天平山枫叶几月份最佳(天平山的枫叶正当时)

天平山枫叶几月份最佳(天平山的枫叶正当时)(1)

苏州逗留几日,寻个去处走走。拙政园、狮子林都已游过,便想找一处清幽之地闲游半刻。秋色渐浓,天平山的枫叶正当时,索性趁着好天气登天平山。

木渎镇路两旁的枫树,真的是比别处的性急些,叶子都已经半红了。

大树是这里当仁不让的主人,它们由着自己的性子生长,有笔直向上的,也有的选择自己喜欢的姿态,斜着长上去。绿树浓荫,阳光想穿透层层叶片也实在是不易。

天平山枫叶几月份最佳(天平山的枫叶正当时)(2)

天平山枫林成林,深秋时节,走进树林,好像一不留神踢翻了大染缸,绿色、黄色、褐色、浅红、深红、殷红,一簇簇、一片片,挤挤挨挨地朝我砸来,无处躲闪。

公园里,林间小道小心翼翼地绕着树丛,弯弯地向远方延去,不知道它会把我带到哪儿去,随它呢,走去便是。

一处高大的牌楼横立在路中间,刻着“先忧后乐”四个大字。怎么,这个地方和范仲淹有关联,好奇之外有一种赚到了的小确幸。原本是来此寻一番秋色,没想到竟还可以寻到范公踪迹。

哦,原来范仲淹祖籍苏州,早年家庭变故,他从小在山东长大,后来回到此处寻祖归宗,在这里施教办学,在这里建了范氏宗祠。明朝年间,范仲淹后人在这儿种下一千多株从泉州带来的香枫树。

从那年起,每到秋天,天平山便红叶成云、如烟、似霞、更像一片红色的火焰,尽情燃烧,为这个有些晴朗的季节凭添了几多亮色。

天平山枫叶几月份最佳(天平山的枫叶正当时)(3)

天平山公园没有苏式园林的精致、雕凿,它舒朗、空旷,置身其中,没有亭台楼阁的束缚。高处的云朵、远处的山道、眼前的树林都是安静的、闲适的。尘世的纷扰被隔绝在山门之外,此刻、此处是平静的,安宁的。

要不要登上山顶,有些小纠结。前几日登安徽天柱山的惨痛经历提醒着我:算了吧,就在山下闲坐片刻也是很好的。心底还是有些不甘,无限风光在险峰,山顶说不定别有一番景色。

顺着青石台阶,一路向上,路两旁除了杂生的树木,最多的便是各种姿态的石头,它们有的兀自立在山道旁,有的几块垒叠在一起,傲骄得仰着头,占据一小方地盘,颇有番我是这山之王的气势。

江南的山终是秀气,拾阶而上,走走看看,倒也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山道两旁多黄栌树,叶子在阳光下竟有几种颜色,朝向东面的叶片有的已经透红了,微风吹过,像淡抹粉黛的妙龄少女,轻轻回眸,一抹晕红飞上脸颊。大半的树叶还是黄色,在树上摇曳,像一条条挥舞着的黄手帕,突然想起好像有这么一部电影《幸福的黄手帕》,内容已经很模糊了,唯一记得的门口挂着的黄手帕迎接男主人回家。呵呵呵,开小差了,还是继续爬山吧。

越向上去路越窄,有一截路直接就是在石缝中般,拐过两个急弯,有个观景平台,天平山尽收眼底。深秋时节,满山的树叶五彩缤纷,各种颜色杂糅在一处,挤挤挨挨,互不相让,尽情地享受着秋日阳光。那一刻,脑海中蹦哒出N个词语:层林尽染、叠翠流金、霜天红叶……只恨读书太少,竟想不出合适的词语形容眼前的景色,真真辜负了这番秋意。

小憩片刻,向山顶进发,路越来越陡,拉着路旁铁链,手脚并用,喘着粗气往上爬。从山上下来的人看到我这幅狼狈样,告诉我说再转个弯就到了。脚下好像轻快起来,登上最后几个石阶,终于来到山顶。

天平山枫叶几月份最佳(天平山的枫叶正当时)(4)

放眼望去,最远处好像是片湖水、近些的高楼像偌大棋盘上的一颗颗棋子,密匝匝地摆满了。低头看,山路两边的那些石头像花盆里的卵石般,各种姿势的立在那儿,一棵棵大树像五颜六色的花蘑菇,匍在地上。原来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景色都是不一样的。

置身峰顶,才能看尽眼前的风景,这便是攀登的魅力吧。一路向上的时候,多半无暇欣赏周围的景色,只有站在一个高度,安静地注视远方,才会看到一路向上的路途,还可以看到曾经阻挡视线的障碍,此刻,它们没有想像中那样强大。

登山如此,人生亦是如此。总会被眼前的阻碍绊住脚步,也会在一条条岔路前迟疑、犹豫。更多的时候,我们对选择和方向充满困惑和疑问,就这样,总会放下脚步。只有坚持,才能看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下山的时候,我走了另一条道路,这儿路更陡,也更窄,无妨。

天平山枫叶几月份最佳(天平山的枫叶正当时)(5)

作者简介:高莉玲(海棠心语)宜昌市人,宜昌市作家协会会员,2005年开始陆续在期刊、报纸上发表散文。喜欢温暖的文字,喜欢与温暖的文字一路同行,捕捉生活中的点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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