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图画里的马匹(大沙河的铜棺血婴)

2003年,我跟随工程队来到了丰县大沙河这次工程队的工作内容很特殊——要将这全长61公里的河道进行污泥清理,净化水质你可以想象,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也是一个巨大的商机,面对这样的商机,没人愿意错过我们的老板为了挣得这次机会,也是送了不少礼打通了不少关系,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古墓图画里的马匹?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古墓图画里的马匹(大沙河的铜棺血婴)

古墓图画里的马匹

2003年,我跟随工程队来到了丰县大沙河。这次工程队的工作内容很特殊——要将这全长61公里的河道进行污泥清理,净化水质。你可以想象,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也是一个巨大的商机,面对这样的商机,没人愿意错过。我们的老板为了挣得这次机会,也是送了不少礼打通了不少关系。

我们老板在每次开工前找几个大师算上一算,进几趟庙宇保一保。我从小受我那个会阴阳风水外公的熏染,懂些这个行当的皮毛,所以老板每次都会带着我一起。让我跟着去的目的也无他,就是师傅推算时我在旁观测,只需告诉他这师傅是真功夫还是假把式。这次开工前,老板找了不下5个大师测运数,之所以找这么多的原因,还是因为遇到了一个奇怪的老头。

那天天色昏暗,黑压压的乌云堆积在天空中,风一阵烈一阵无地刮着,温度又闷又热,雨仿佛随时要倾泻而下。我和老板开车沿堤而行,我们一路走走停停,边拍照边记录。后来我们将车停在堤上,下河堤去勘测。在河与堤中间,是一片苹果园,我和老板两人好不容易在苹果地里挤出一条路,走到了河边。老板一边走一边骂这里的破草划破了他的腿。

我们在河边看着河岸的形状,讨论着挖掘机行进的路线,后背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声。我身上立马毛了起来,鸡皮疙瘩起满了全身。我瞪大眼睛,夹紧屁股,缓慢地扭头看去,然后“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连手里的相机都吓掉了。那人就在我身后不足半米!我却毫无察觉!尤其是他那张褶皱的露出诡异微笑的面孔更令我永生难忘!老板也大跳着蹦开三四米。

我心剧烈地跳动着,喉头滚动着打量着这位悄无声息来到我身后的老头。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破旧中山装,骨瘦如柴的胳膊腿裸露出许多老年斑。头上半长的白头发脏成了一缕一缕的辫子,干燥的脸上嵌满了皱纹,两只眼框里空洞洞的,连个眼球也没有。

我老板壮了胆子,问:“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那老头歪了歪脖子,裂开嘴巴,露出几颗稀松的牙齿缓缓地将头移向我老板说:“你是来挖河的?”

我老板吞咽着口水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接过话:“大爷,我们是接政府的活,来清理……”

“是不是要挖河!”那老头语气很轻却很有穿透力的打断了我的话,并且将头缓缓的转向了我。

我愣愣地点点头:“可能会挖一些河……”

“不能挖!会死人的!”说着径直的缓缓的朝我走来,嘴里还重复着“会死人的,会死人……”

这太他妈吓人了!我蹲下捡起相机就往外跑,老板紧跟着我身后。好在那老头没跟来,我跟老板坐上车子,手忙脚乱的将车子打着火,开着车不顾一切的奔了起来,一路上我都汗毛倒立。

等到了大马路,我和老板才堪堪从惊魂未定中回了点神。我将车停到了一个热闹的集市前,把头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地深呼吸着:“不行,我得缓口气……”

老板缓缓摇下车窗,从烟盒中递出一支烟给我,我看着烟迟疑了一会,才将它从老板手中接过塞进嘴里,我已经好久没抽烟了。

我和老板两人靠在车座上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一言不发。良久,我才开口:“我们……接下来去哪?”

老板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我:“小涛,你说我们刚才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你说他不是吧,明眼人都能看出有问题;你说他是吧,他也太像个人了。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小时候经常跟我外公出门办各种差事,离奇八怪的事情我也见过不少。比如坟下坟的尸骨夺棺、比如夜间遗照的冷笑,可那都是外公给壮着胆,而且我也没见过尸骨移动、没听过遗照冷笑,可今天这位却是我亲身所历,一时间我真的难以消化。

老板看我不吭声,以为我默认了他的话:“我知道了。”

然后车中又陷入了沉默。

“今天的事谁也不能说,听到没有?”老板突然叮嘱我。

“嗯。我们接着去哪?”我知道,老板牺牲了很大的代价才拿下了这个工程,光前期投入就耗了他半辈子的家底,他可不想那些钱就白白花了。

“呼~去按摩。”

我们换上浴袍,走进包间,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来两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胸半露着,脸上抹得毫无血色。

那两个女人一进来就堆笑着喊着“哥”。我们伸直了腿,她们开始按摩,期间一直努力地挑起关于“性”的话题。老板混惯了这种场所,被那女人三句两句挑逗得开始对她上下其手,没一会就搂着那小姐走出了包厢。走时还冲我说:“你放开了玩,我买单。”

我是一个有生理洁癖的人,我一想到这些女人昨天还可能光着身子和别人缠绵在一起我就会本能地排斥。所以我很少来这种场所,也更加不会嫖娼。那小姐不住的挑逗我,我也没心情接下去,有敷衍的应着。要在平时,我可能也会嘴上说说荤段子,和小姐说说荤段子,可今天遇见了那老头我可实在没心情。

那小姐看我不接招,也不自讨没趣,到了钟便匆匆离开了。我躺在按摩床上等着老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我打开手机看到老板给我的短信:钱付过了,车给你,我先走。明天早上八点凤城酒店接我,找地算一算。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了老板入住的宾馆门口,等到了9点老板才匆忙赶来。

“等久了吧?先吃饭去。”老板关上车门,对着车里的镜子梳理着自己原本就不富裕的头发。他伸直了脖子,歪歪头,透过镜子我看到他手摸得位置一块草莓印。老板透过镜子对上了我的眼神骂着说:“妈的,昨天这娘儿们真过火!”然后低着头在车里储物格中扒拉着什么,不一会拿出了一个创可贴,取开后将它贴在吻痕处。

到大师家里时,已经是11.30了,大师隐含不快地说:“您再不来,我这都准备中午饭了。”

这大师姓王,店就开在一条公路的旁边,门前挂着一块广告牌,牌子上写着“度缘堂”,那广告牌由于常年的风吹雨淋,原本黄色的打底开始泛白。

王大师和老板寒暄过后切入了正题:“我看老板印堂发红,神貌飒爽,最近是不是接大生意了?不过,这满堂红印外圈隐有一团黑气,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惊吓?或者见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老板搓了搓手,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王大师。

王大师听后微微点头:“大沙河河道很长,村庄遍布河道,沿河而生的人数众多,难免会有个投河自尽的冤鬼孤魂。再说了,这河流还算悠久,深处难测,也不能保证这河中有一两个成了精的蛇精龟灵的。我看老板这团黑气不重,风险会有,但从左边又有紫气袭来的征兆,到时自有贵人相助。”

老板接着问:“我接的这个河道工程能不能开?”

王大师笑着说:“开,必须开,我不说了自有贵人相助。这邪祟我自有办法。你等我一下。”

须臾片刻,王大师从屋子里拿出一块红丝巾铺在桌面上,又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药罐一样的瓶子。他打开瓶子用塑料小勺子盛出一勺红色粉末倒在了展开的红布上面,再把红布包扎起来,最后把包咋好的红布放进了一个带着挂绳的玻璃瓶中。

老板给了王大师两百元钞票之后,王大师堆笑得更亲切了,出门送老板时还不住地说着恭喜发财的话。

老板坐在副驾驶,按照王大师说的,将那个玻璃瓶吊在了车内后视镜上问我说:“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这瓶中装的是朱砂,到有些驱邪的作用。从他观象之术看,不是不入流的大骗子,但也仅仅是懂些皮毛,不会比我强哪里去。”我对老板一向是直来直去。

“那这冥元宝不烧了?他还特意嘱咐过我们?”老板挠挠头。

“烧还是得烧,能送走就送走吧。”

我外公之前也讲过,对于修来的妖邪,如果它不伤人,就尽量避免伤害它。世事轮回,总有些怨恨在在看不到的地方生长,这些怨恨聚集的多了,倒霉事就会接踵而至。

老板在车上思忖片刻,让我继续开车找寻其他的阴阳先生。整整一天的时间,老板又见了四个,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道行浅,他们四个人的说法都差不多,大致的意思是大沙河很大很久,邪祟肯定有。但大沙河本是黄河冲出的水道,黄河又是中华龙脉之一,所以大沙河多少沾点龙气和灵气,太邪的东西都不敢靠近这龙气的。而关于这次的财路,他们说法也都一致,没有问题,能有不少回报。

天色渐黑,我和老板来到了一个烧烤摊。我们随便点了些菜,叫了四瓶啤酒。我们边吃边聊,没说多久,马路旁边走过一个穿破僧袍的人。我在他对面离老远我就看到他了,他从我们旁边走过时回头看了我们老板一眼,走过我几步之后,又折返到我身边,招呼也不打的拿过一张空椅子坐在了离我们半米远的地方皱着眉头盯着老板看。他的衣服又破又脏,一坐下一股臭味呛鼻而来。

“我们认识?”老板原本打算送进嘴里的杯子停在了半空。

那人笑着摇摇头说:“不认识,但你以后会记住我一辈子。”

老板诧异的和我对视了一下。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串木制佛珠放在了我们吃饭的桌子上,佛珠上乌起码黑的和他的衣服一样脏。那佛珠紧贴着我喝酒的杯子,我不着痕迹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将杯子放在了我的另一侧。

还未等我们问话,那人又说:“你们要发财,也要见鬼。地阁湿润,水路的活不易做。这珠子,不收你多,一百元请走,能救你命。”

这人三句话把我说的心中一悸,老板瞪大眼睛看着他。

那人见老板发呆,便站起来,走进老板,俯下身子,把嘴巴贴在老板的耳朵旁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神奇的是,那人说完之后,老板便给了他一百元,还将那串臭佛珠戴在了手上。

那人拿了钱便扬长而去。老板没说那人到底说了什么,我也没问,只是我明显的感觉到老板的在思考什么东西,似乎犹豫不决。

河的工程还是如期的开展了,所有的事情都很正常,只是一点反常是,老板给所有的员工都买了保险,哪怕外包的一些工作人员,他都给买了保险,也包括我。

工程的前一个月很顺利,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而我之前一直担心的或者害怕的那个老头再也没出现。我们从河流的东北往西南清理,一个月刚好治理到了上次我和老板遇到老头的那地方。

“这里不会出问题吧?”老板坐在副驾驶上突然说了一句。

“应该不会吧,这都一个月了,有什么问题早就应该……”话我没说完,这毕竟是还在进行的工程,而且老板在身边,有些忌讳的话不说为好。

我将车子停好后,我和老板两人站在那片苹果园的堤坝上一言不发的望着发生离奇故事的那片河道。睹物思情,看到这片园,我的身体不寒而栗。虽然可以看到河道边上的挖掘机在轰鸣的工作着,可那天的感受实在太强烈。

“下去吧,看看他们做的怎么样了。”老板用不易察觉的动作摸了摸那串佛珠。

到了河边后,工人们见到老板来了都一个个揶揄的开着玩笑。这批人跟了老板很久了,老板人平时没什么架子,对他们还都算不错,所以他们跟着老板干得还算踏实。

我和老板找了一块阴凉的地坐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这清波徐徐的河面上,泛着迷人的红光,我心想着,这一天总算过去了。

就在心里放松的时候,河道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等我和老板站起来看时,挖掘机的斗子旁边围满了人。

“怎么了?”老板大声问道。

“老板,过来看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和老板对视了一眼后,疾步的走了过去。

过去之后才发现,原来挖掘机的斗子里挖出了一柄剑。员工老何沾满淤泥的剑到远处还算清澈的水洼子里洗了洗,褪去了剑身上的泥土,露出剑的真面目。

这是一把青铜剑,长约半米,剑身上的花纹随着河水的腐蚀被雕刻的成了泛着铜锈的凹凸。我看着这剑不像是打仗的剑,倒像是做法事驱邪的剑。

挖掘机上老刘喊着:“挖的时候我就觉得斗子碰到了什么,‘噔’一声响,你们拿开,我在挖着看看还有啥。”

工人们闪开到一边,仍旧讨论着这剑的来历,还有人说着卖剑发财。工人老张喊道:“接着挖,看看这下面还有没有什么宝贝。”

人群散开老刘又开始操作起了机器,我和老板找一阴凉处坐下看着外面工人们高涨的热情。老刘挖了几斗子,自觉没啥异样,可有人眼尖大喊:“快停下!老刘,这有个坛子!”工人们一拥而上,生怕错过了什么宝贝。

我和老板也跟了过去,一个土瓷坛,不算大,约莫20厘米长,看着像是现代的仿古制品。工人们把坛子捞起来,放在河里把坛子上的淤泥清理掉发现那坛盖子被老刘用挖掘机开除了一条缝。老张端着酒坛子一直转着看个不停,想找找这酒坛是否有什么额外的信息,找了好久也只发现瓶底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字迹纹路。

“快打开,老张!你转个屁啊!”人群中已经有人不耐烦了。

“别别别,我听说古人喜欢在宝藏里放上毒气,等等我得先离远点,你再开。”那人说着往后退,身边的工人们学问不高一听他说,也跟着往后退,就我和老板还在老张身边。

老张看了看我们问道:“不会真有什么毒气吧?”

我不禁被老张逗笑了:“这瓶盖子都裂开了,有毒气不早放出来了?”

老张嘿嘿地笑了两声,然后使劲吃奶的力气把酒坛子打开。坛子里全是黑水什么也看不清。老张把坛子里的水到了出来。

这一倒,里面的东西全出来了:黑淤泥混合着脏水还夹杂着一些圆圆的铁片似的东西。老张从淤泥里拿出一枚,用手指搓掉了上面的泥土。

“这是?”老张又搓了搓仔细看了看“这是钱?”老张两眼猛地放光大喊道。

一听说钱,人群“呼啦”一声全围上来了,争着抢着往那堆泥里抓。老板想说什么,被我制止了。我把手里刚才拿到的一枚给老板说道:“这是道光通宝小平钱,本就不值几个钱的。长时间泡在水里,这品相都残次不全的,让大伙热闹热闹算了。”老板听后欲言又止,点了点头又找阴影处凉快去了。

所有人都拿了钱,喜悦得心情写满在脸上。要说会办事的还是老张,在大家都开心的忘乎所以的时候,老张拿着一把钱走过来给我和老板,老板听我说不值钱本不想接,但我替他接了过来塞在了他的手上——不能让老板的傲气扫了大家的兴啊!

挖掘机斗子又是“咯噔”一声,人群的目光再次被吸引而去。老张过去指挥着老刘用挖掘机把河里的物件给放上岸。

老张把那件东西在水里洗干净,人们看到那是一个长约一米,宽和高约为半米的……不能称之为长方体吧。它的底部是平整的,前后两端用了弧度工艺,没有长方体该有的棱角, 全身因为长时间在淤泥里的浸泡成了乌黑色。我走过去看了看,又敲了敲,应该是铜器没错。

“这是什么啊?”

“不知道是啥,但一看就不是现代的物件。”

“哟呵,还挺沉,一个人抬不动啊。里面肯定有宝贝!”

“不管是啥,这发财了啊!”

“这不会是个棺材吧?”

棺材?我心里莫名一阵恐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哪有这样的棺材?你死了能躺进去吗?”人群还在闹。

“我不能,老孙应该能!”

“我去你妈的!”老孙是这里身高最矮的一位。

“哈哈哈”

“别管是啥了,看看能不打开。”

“唉,快来看看,这里好像有个小锁。”

“这怎么开啊?这不老锁嘛!”

“开开试试,不行就用石头砸开。”

……

他们在闹,我和老板心里开始翻江倒海了。联想到之前那老头的事,难道这是那个老头的棺材?不对不对,人死后,要么是木棺,要么是石棺,都是不经人工的天然材料,也寓意着灵魂归于天地自然。用了铜棺那岂不是和这古理相悖?等等,这上面有纹路。

我用钥匙把遮挡纹路的淤泥清理干净,看着面前些行纹,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我认真搜索着自己半吊子风水知识。封坟!是了!这是当年外公在处理完“坟下坟夺棺”事件后给我展示的符咒!我不敢打包票里面有什么东西,但这东西绝不是普通物件!

“不能开!”我大喊着让老张手里的砖头停在了半空中。

我向老板使了眼色,老板看我慌张的神情已经会意。他清了清嗓门:“咳咳,各位,这东西不知道是个什么,万一真像大家说的是口棺材,邪里邪气的再招惹到什么到时候就不好了,我看大家还是先别开,我们交给上头吧。”

“老板,你不会是想找人把这抬走,独吞了吧?”

总有见钱眼开的人!

“那可说不准呢。”

“胡说,老板不是那样贪财的人。”人群里又阴阳怪气的开始帮腔了。

老板笑着说:“之前的钱拿就拿了,这要真是宝贝,那也是国家的东西。咱有法律规定,文物得交,不交就犯法了,别说我吞了,就是你给我我也不敢要啊,犯法的啊!”

老板一番话让众人冷静了下来。

“不要也行,我们打开看看总可以了吧?”

这话撩动了我紧绷的弦:“这个绝对不能开!”

人群里又有人说话了:“小涛兄弟懂得多,他说不开肯定有他的道理,大家就别开了。万一里面真有什么宝贝被小涛看出来了,咱也不能断人财路不是?”

一句话,让之前的冷静的人群再次开始爆发,人啊,总喜欢把人往坏处想。

“断他财路,那也不能断我们财路啊!”

“就是,就是!”人群开始附和。

我知道,无论我再说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了,哪怕我把那天遇到老头的事情说出来,他们也会认为是阻碍他们编的借口。我索性不再解释,和老板守着那棺材,和众人僵持起来。

我想大多数当地人还有下面这个关于十几年前天气的记忆吧:

本来是晴朗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不过数分钟整个天空变得宛如黑夜,狂风开始大作,雨在刹那间倾泻下来。树被刮的东倒西歪,电线杆也倒地不少。

雨越下越大,我说:“大家总不能这样淋雨僵持着吧!我们先换个地方吧。”

我们本想趁乱抬着这口铜棺回到车上,但这些人没人相信我们真的愿意上交,而且这棺材抱着也不轻。我和老板商量着,这口棺材今天带不走了,雨突然下那么大,估计文物部门人员也来不了,只有先和那群工人们一起抱到用铁皮搭的员工宿舍里。为了防止工人们私自撬开,我让老板开车过去,我自己则跟着工人们的三轮车一起走。可没走多大会,我就听见后面传来老板很大的呼唤声。我心中又是一颤,急忙催老张回头。

老板的车子忽然启动不了了,任我用什么方法,就是打不着火,你可以说是电瓶坏了,但在这种情况下,似乎在为什么事情铺垫着一样。无奈,老板和我同乘一辆三轮车而行。到了工人的临时宿舍以后,老张先是把他们几人的房间腾出来一间给了我和老板,又招呼了几个老实的民工一起帮忙把那个铜棺抬到了我们住的那间宿舍。看我和老板浑身是水,老张找了两条毛巾给我们:“老板,这两条是这里最干净的了,你先将就擦一擦,天变得快,别再着凉了。”

我看着那条一块黑一块红的毛巾满心抗拒,可今天这风刮的又阴又大,即便关着门,仍能感受到丝丝凉意。我外公说过,栉阴风沐阴雨是最伤阳气的行为,大意就是不能长久吹阴风,淋了阴雨要及时擦干。没办法,我只好谢着接过了两条毛巾。那毛巾一拿到手里就窜出一股酸臭味,呛的我一阵反胃。

“老张,你这里有热水和盆吗?我想擦着暖和些。”

“哎呀,你看,我没想起来给你们接热水。你等会啊,我这就接水给你们烧。”

老张走后,我把那两条毛巾扔在了工人们那破旧的床上,把自己的短袖脱了下来拧干了水递给了老板:“先擦擦,这阴雨在身上蒸着对身体可不好。”

“小涛,你说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老板接过衣服边擦边问我。

“不好说,看这上面的纹路像是个用符咒处理过的。反正今天我们一定要把它守好。”越看那口铜棺就越感到阴森,我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用手摸了摸脖子上带着的那颗外公送我的穿心石,祈祷着能够平安度过今晚。

等老张端着热水回来时,我们已经脱得只剩内裤了,身上的水也快干了,只是头发上一时半会的干不了。老张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床上的毛巾,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我笑着说:“哦,我们身上湿,怕弄脏了工人们的床,找个凳子做会,身上也快干了。对了,毛巾也没用到,你拿给他们擦擦吧。”

老张是个明白人,他已经听出我什么意思了说道:“我正说找不到毛巾呢,你们不用我就拿走了,你们先在这里休息,热水和杯子给你们放在这,有啥事在叫我。”

我和老板两人赤裸着身体,一人一个凳子的守着那口铜棺,祈祷着这场雨赶快过去,然后把这物件交给文物部门完事了。已经过了6点了,雨一直不停,天一直不晴,看样子今天要想走不太可能了。7点多的时候,老张说员工们的饭菜做好了,问我们去不去一起吃。我知道老板这个人挑剔的很,他肯定不会答应,于是我婉拒了老张。老张大概也猜到了,一听到我婉拒,就把自己藏在门后的手露了出来,将手里的黑色方便袋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是两桶泡面,肚子应景的叫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谢啦,刚才还正和老板说饿呢,你把菜弄点在这一起吃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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