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对自己挺上心了(男人却重新压了过来)

“你不是说是我费尽心机的逼走梁欢拆散你们吗?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便宜梁欢呢?叶冥尧,我是傻了才会和你离婚!”

话音落下,叶冥尧忽地站起来,一把封住唐婉的衣领,“唐婉,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对吧?这三年来你的温柔贤淑都是装的?呵呵,我真是瞎眼了,竟然相信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会改变!”

唐婉看着眼前帅气得人神共愤的男人,看着他因为愤怒显得狰狞的脸。

她的声音带了一丝哽咽:“叶冥尧,既然我这么不堪,当初你为什么要娶我?”

“你以为我愿意娶你?如果不是你对我下y,你以为我会舍得抛下欢欢?”

这是结婚以来叶冥尧第一次面对面的和唐婉说起那次意外,唐婉脸色越发的惨白起来,她细长的手指紧紧的抓住沙发扶手,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我没有!”

“否认能改变什么?唐婉,还是那句话,我不爱你,娶你不过是不得已,如果我和你上床的事情不被人报道出去,如果你不是市长千金,你觉得我会娶你?”

叶冥尧的脸色带了不耐烦,说出的话像是刀子一样刺进唐婉的心。“我告诉你,是秦市长亲自找了我父亲,对我父亲施压才逼得我娶了你!”

她一直知道叶冥尧不爱她,如果不是那次意外,他不会娶她。

可是她却爱他到极致,从第一眼起她就对他沉迷了下去,明明知道他爱的人不是她,明明知道他娶她不过是不得已,可是她还是无怨无悔的嫁过来了。

三年夫妻,她自问温柔贤淑,对他尽心尽力,她知道他不甘心娶自己,她一直在费尽心思的经营这段婚姻。

可是结果却是这样可笑,叶冥尧他压根就没有准备和她好好过下去。

心疼得无与伦比,叶冥尧还在凶狠的盯着她,眼中没有丝毫的情意。

唐婉用手捂住胸口,微微的喘口气:“要离婚也可以,你和我好好的过一个礼拜,像正常夫妻那样过一个礼拜,我就会考虑……”

“唐婉,你别枉费心机了,别说一个礼拜,就是再给你十年八年我也不会改变主意,拖延时间对事情于事无补!”

“你就真的这么厌恶我?”唐婉伸手抚上小腹。

“对,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生不如死!”

扔下这句话,叶冥尧大步离开了。

听着那声重重的关门声,唐婉捂住脸泪如雨下。

她不是没有自尊,她不是想死缠烂打,而是她今天刚刚去医院做过检查,她怀孕了。

她在为怀孕欣喜若狂,可是她的丈夫却说要和她离婚,呵!

叶冥尧走后再也没有回来,唐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愣一直到天色暗下来。

外面万家灯火霓虹璀璨,只有她一个人冷冷清清孤单寂寞。

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唐婉从沙发上挣扎着站起来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电话石破惊天的响了。

她接通母亲的声音惊慌失措的传来:“婉婉,出事了,出大事了,你爸被纪检委带走了!”

“什么?”唐婉握住电话的手一抖,“妈,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你快打电话给冥尧,让冥尧想办法……赶快!”

唐婉挂了电话手忙脚乱的拨打了叶冥尧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终于接通了,叶冥尧的声音冷冷清清的传来:“什么事?”

“冥尧……我爸……我爸出事了……我妈说他被纪检委的人带走了……”

“然后呢?”叶冥尧淡淡的打断她,隔着听筒唐婉都被他的冷漠刺得打了一个冷战。

她顿了一下:“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去打听一下?”

“不能。你父亲那是咎由自取,打听了又能干什么?”

冷漠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叶冥尧说是你父亲,从结婚到现在,他对唐父的称呼一直都是秦市长,从来没有改变过。

现在秦市长变成了你父亲,叶冥尧是在和她撇清关系吗?

唐婉心沉到谷底,她颤着嗓子:“算我求你了行吗?”

叶冥尧没有说话,听筒里传来一个柔柔的声音:“冥尧,菜冷了!”

然后电话那头瞬间没有了声音,虽然只是听到一句话,但是唐婉已经猜出了那个陪着叶冥尧的女人是谁。

是梁欢,叶冥尧竟然和梁欢在一起。

几个小时前他提出离婚,几个小时后他就和梁欢在一起了,唐婉气得发抖,抓了电话又拨过去,那头却提示关机。

叶冥尧怕他打搅他和心上人卿卿我我,竟然关机了。

很快唐母的电话催命一般的又过来了:“怎么样?冥尧怎么说?”

“妈,在想办法,冥尧在想办法!”唐婉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撒谎想稳住母亲。

听说叶冥尧在想办法,唐母不那么担心了,“让冥尧快点想办法,赶快想办法。”

唐母还抱着幻想,唐婉心里却是沉到了底,叶冥尧不肯接电话,已经表明了态度,她要怎么办?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找到叶冥尧,怎么也要求叶冥尧救自己的父亲。

唐婉给叶冥尧的特助打了电话,特助含含糊糊的回答不知道总裁的下落,唐婉没有办法,只好开车出门去找。

叶冥尧最爱去的会所夜店,她都找遍了,没有叶冥尧的踪影,无助绝望的时候她想起了刚刚打电话时候听到的梁欢的声音,她说菜凉了,这么说他们是在家里?

叶冥尧在A世有无数房产,但是能让他长久居住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清欢居。

那是叶冥尧为梁欢打造的爱巢,从前梁欢消失无踪影,叶冥尧就经常住在那边,现在梁欢回来,很显然那是他们必选的叙旧场所。

唐婉马上发动车子,直奔清欢居。

车子急速在清欢居停下,唐婉快步下车直奔过去按门铃。

只按了一下,门一下子打开了,梁欢穿着家常衣服,浅笑嫣然的站在门后看着她:“滋味不好受吧唐婉?”

书名《顾木月醒悟》

男人说对自己挺上心了(男人却重新压了过来)(1)


随便看看

郡主细细打量了刘皓南一番,方微笑着柔声道:“听定邦说你几次救四哥脱险,武功高强、胆识过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多谢你了!”

阿落也是第一次知道刘皓南的名字,悄声道:“原来你是汉人呀!我和我姐一直以为你是陈先生从辽国拐来的呢!”

郡主看着阿落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阿落见问到自己,简洁地答道:“郡主姐姐,我叫阿落,是黄金坞少掌柜金子凌的侍童。我家少掌柜也在四处搜集证据帮杨家洗雪冤情。”

郡主听说过黄金坞的赫赫声名,有些意外:“金少掌柜为何要帮助杨家”

阿落并不解释,只道:“此事说来话长,请郡主到金谷园一叙,便知原委,总之我们绝无恶意!”

郡主见阿落聪明伶俐,应对自如,对其心生好感,嫣然道:“好吧,既是如此,我明日便去拜访金少掌柜。”

刘皓南忽然想起了凤兮,忙向孟定邦问道:“我在雁门关前交你照顾的孩子,如今可好”

提起此事孟定邦却面现惭色,半晌才支吾道:“小兄弟,我对不住你……我……我把孩子弄丢了……”

刘皓南闻言大惊,脱口道:“什么”他本以为孟定邦虽然做事鲁莽,却是言而有信之人,既已答应了好好照顾凤兮,就绝不会食言,哪知他竟将凤兮弄丢了,登时气往上涌,厉声道:“我把凤兮交托给你,你竟然将她丢弃……你!你……”他一时想不出什么骂人的话来,气得甩手便走,心中只道:“怎么办怎么办李明非夫妇的孩儿丢了,全都怪我所托非人,她一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孩,说不定早就冻死、饿死了……”想到这里他心痛如绞,眼泪差点便要落了下来。

“小兄弟,你听我说!”孟定邦慌了神,忙追上去拉住刘晧南,语无伦次地道出了其中原委,当日他抱着凤兮进了雁门关后,便直奔知州衙署寻六郎杨延昭,却听说潘美疑心杨家军与辽人勾结,将杨延昭关押,不日押赴京城。孟定邦登时六神无主,想救杨延昭,无奈还带着个孩子,诸事不便。

就在此时,他在城中偶遇管涔牧副监丞庞林的女儿紫菀,便将凤兮交给紫菀暂时照顾,自己去救杨延昭。负责看守牢营的正是今日众人见过的代州副都部署呼延显,呼延显虽听命于潘美,对杨家军却暗怀同情,指点孟定邦速回天波府求救,借助朝中势力牵制潘美和王铣,使其不敢妄自胡为。

孟定邦经呼延显提醒,立刻赶往开封,他马不停蹄地奔驰了五日五夜,才回到天波府,将河东的情形禀报佘太君知晓。华阳郡主闻讯后,心念夫君杨延昭的安危,便与孟定邦一起由原路折返雁门,希望能在途中截住被押送回京的杨延昭。不想这一路没见到任何押送囚犯的官兵,直至两人追到雁门县,也不见杨延昭的踪影,却碰巧遇上了一直跟随杨五郎延襄行军作战的孟定国。

原来杨延襄弃了朔州去援助杨业之时,曾派孟定国回雁门搬救兵,雁门关的守关军士居然闭门不纳。孟定国无奈,只得混入商旅之中过关,来到雁门县城。他素来行事谨慎,乔装改扮后出来打探消息,才知潘美、王铣等人对杨家军污蔑陷害,绝不会再发兵援救了。

郡主、孟定邦与孟定国会合后,决定先在城中暗暗打探消息,再图后事,不想今日孟定邦突然得知了杨业战死金沙滩的噩耗,大恸之下竟然直闯潘美衙署,郡主怕横生事端,只得出面解围。

刘皓南得知凤兮被交给紫菀照顾,这才略为放心,可是想到庞林一家不知身在何处,又担心起来,问道:“你是在哪里遇上了紫菀”

孟定邦愁眉苦脸地道:“当时管涔牧迁来的一干牧民俱被安置在园果寺中,但是我从开封回来再去寻时,却独独不见了庞林一家人……”

刘皓南想了想道:“要找到紫菀和凤兮,还要到园果寺寻找线索才是。”

阿落也表赞同,道:“小师兄,我带你去。”孟定邦因弄丢了凤兮,心下愧疚,也要随行同去。

郡主思索片刻,道:“如此你们几位便先去寻那孩子,我和定国还要去见城中一位故人。”

阿落奇道:“怎么郡主在此还有故人”

郡主淡淡道:“代州通判张师亮大人与我柴氏家族有旧,既然来了,自当亲往拜访。”

阿落喜出望外,道:“原来郡主与张通判有旧交,这样事情好办多了!这位张大人可是真正执掌代州的实权人物,有他在潘美才不敢肆意妄为呢!”

郡主没想到阿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大为惊奇,莞尔道:“小兄弟,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阿落嘻嘻一笑:“多谢郡主姐姐夸奖!明日金谷园再见!”

话说刘皓南、阿落和孟定邦辞别了华阳郡主,便往圆果寺行去。此时天色已经黑透,在阿落的带领下,三人又沿原路回到知州衙署。原来那圆果寺就在知州衙署的斜对面,二者隔街相望,只有百尺之遥。

圆果寺始建于隋时,经过历代僧侣信民的多次扩建,已形成一片规模宏大的寺庙建筑群。前些日子从云朔四州迁来的百姓中,有三千余户暂在此地落脚,等待官府安置。

孟定邦轻车熟路地直奔后院西厢,只见院中所有屋舍都已住满了人,房前空地上也密密麻麻地搭建了数百座临时的帐篷,火堆错落,孩童嬉闹,迁民出入其间。场面虽有些混乱,迁民们的神态却显得很是安详,似乎并不为将来的生计担忧。

阿落咋舌道:“这么多的迁民,小小代州如何消化得了潘美和张师亮可有的忙了!”

孟定邦指着院内房舍说道:“这一进院落住的都是管涔牧的迁民,庞林父女就住在南面第二间房内,可如今已是人去屋空了。”

阿落率先走上前去,见房门紧闭,铁锁把门,便透过门缝向内张望,可惜天色太暗,里面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到。

此时终于有人注意到了他们三个陌生人的存在,一个十五六岁浓眉大眼的胡衣少年急急跑来,大声道:“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说着几步纵上台阶,挡在门前,似乎是怕阿落硬闯进去,神色甚为紧张。

阿落被那少年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解释道:“小哥不要误会,我们是这户人家……呃……庞林庞大叔的朋友,你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少年没理会阿落,转头盯着孟定邦看了半晌,突然问道:“你可是叫孟定邦”

孟定邦大吃一惊,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少年闻言面上露出惊喜之色,叫道:“真的是你!十日前你曾将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交与紫菀照顾,现在是来接那孩子回去的,是吗”

“正是!”孟定邦没想到这少年洞悉前情,喜不自胜,一下子扳住那少年的肩膀叫道:“你知道紫菀在哪里快告诉我啊!”

少年用力点头,急切地道:“我知道!紫菀一家被困在知州衙署,她说只有你能想法子救他出来!”

阿落见说到了关键处,忙拦住两人的话头,道:“两位先别急,小心隔墙有耳,咱们还是找个地方慢慢细说吧!”

少年醒过神来,也表示赞同,道:“你们跟我进来。”径自转身打开房门铁锁,引众人进门,点起香烛,掩上门户。他既有门锁上的钥匙,可知与庞林一家的关系非同一般。

四人都坐定了,那少年才将其中原由缓缓道来:“我叫姜阳,也是从管涔牧来的迁民,与紫菀一家原就相熟,迁来代州时我们一路同行,在圆果寺也是比邻而居。七日前这里忽然来了一队官兵,要带庞大叔和紫菀前去问话,一家人匆匆忙忙地便被带走了。我放心不下,便暗中跟随,见他们进了知州衙署的后园角门,便再没出来。”

三人听到这里,均在心中暗道:“庞林一家果然是被困在衙署之内,却不知姜阳是如何联系上他的”

姜阳在众人疑问的眼光下继续述说道:“那日我在角门外一直等到深夜,不觉便在墙边睡着了,第二日清晨恰有一位老人推车而来,往衙署中运送菜蔬。我灵机一动,假称帮老人推车,跟着混了进去。我在后园乱走寻找紫菀下落,险些被侍卫发现,多亏了那送菜的老人家帮我掩饰过去。我心中有愧,便如实向老人说出了找人的意图,那老人家带着我在后园转了几圈,便找到了紫菀一家的住所……”

姜阳续道:“我见到了紫菀,她也是又惊又喜,告诉我她和庞大叔被软禁在此,不得回来。我自知无法救她出来,之后的几天里只能借着送菜之机见她一面,说些宽慰的话语……”他说到此处语调愈加柔和,对那紫菀似乎大有情意。

刘皓南心思何等敏锐,其中微妙之处一看便知,心中突然有些酸涩,暗道:“姜阳与菀姐年岁相若,定是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非比寻常……”

又听姜阳说道:“昨日我像往常一样送菜回来,听人说有个大汉曾到这里寻找庞林一家,大吵大闹一番后,如今又不知哪里去了。我想起紫菀曾对我说过,将孩子交托给她照顾的人正是一个身材高大、脾气急躁的大汉,当时我便有几分猜到是你。今早见着紫菀时,又将此事说与她听了,她很是欢喜,说你是天波府杨家的人,叫孟定邦,说不定有办法救她一家出来……”

男人说对自己挺上心了(男人却重新压了过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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