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苍玉截图(苍苍玉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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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苍玉截图(苍苍玉璋4)

一组苍玉截图

碧青把先生送来的药材熏了,拿扇子往满屋子扇了扇,屋子里很快充斥了一股药香。

“有人来,我去看看。”

碧青听力极好,甚至在不太吵闹的地方都能听到隔了一层楼之处的谈话声。

这一点原峟不得不佩服。

不过人品……

还是算了。

碧青走出去没多会就把先生迎了进来,交代了一番才关门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先生两人。

原峟看也没看都知道,碧青出门前会怎么不怀好意揣测她和先生的关系,又会怎样意淫她二人在屋里发生什么。

呵呵。

一个病歪歪的少女。

一个稳重如山的长辈。

少女尊重长者。

长者慈爱晚辈。

能发生什么?

原峟鄙夷地从鼻子哼出一口气。

眼见先生端了药朝床畔走来,原峟忙坐起来,倚靠床头,示意先生坐在床沿:“先生,药可苦?”

先生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伸了左手在右耳耳垂处挠两下,便呵呵笑道:“苦,当然苦,不过我加了些甜品,能减轻些,来,趁热快喝吧,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原峟看先生冲她点点头,便放心地接过来边吹边喝了。

一路上坚持没进水,早就渴干了。

为了见到先生,她忍得辛苦。

“小姐的丫头倒是称职,我看方才还监视我煎药呢。”先生半开玩笑道。

原峟笑了笑:“她厉害着呢,就算不看着先生,只要鼻子一嗅,就能闻到药里是否有猫腻。”

先生沉思了一下,说道:“哦,这样啊,那确实厉害。”

原峟喝完药,轻轻放下药碗:“先生,除了医理药理,可还懂些心理?”

先生听罢,只觉得是个小问题,便没自谦:“这个,干久了,总归懂些。比如凶手出于什么心理杀人,杀人时有多恨,就有可能下多狠的手——”

“原峟想问的是,”原峟看着他,认真地问,“什么样的人杀了人,旁人会觉得理所应当没有错。”

先生明显愕然了一瞬,眸中似有异样的光芒闪烁,开口语气仍很慈爱:“国恨家仇。”

“所以,今天的案子注定是查不到真凶了?”

先生沉静的眸子盯着原峟,半晌才说道:“看来小姐让丫头请老夫来,不止是为诊病了?”

原峟看了眼外头,见没动静,这才和盘托出:“还不是因为这城里的百姓知道发生命案竟还不惊不怕的,原峟猜想,她们必然都是知情者。”

先生没说什么,自然地伸手掸了掸素服。

原峟也是这时才注意到,先生里面穿的竟是孝衣。

那沉着冷静的表情眼神,让才三十出头的他看起来苍老得像知天命年。

三年而已,竟可以让一个前程锦绣的年轻人老得那么快。

个中缘由,自在人心了。

原峟不由得鼻子一酸,忍不住抽搭了一下,说话间泪就要掉下来,她赶忙紧捂着嘴低下头去。

先生见她这模样,突然抬高了声音冷笑道:“小姐倒是聪慧,不过依老夫看,别人家的事,小姐还是少打听为好。”

原峟趁机低声抽搭几下,舒缓些情绪,才强压住哽咽,边拿毯被收拾了仪容,边不以为然道:“凶手是一家人吧?”

先生默然,只是盯着十七岁的原峟。

原峟坦然自若,面不改色:“除恶扬善虽是好事,但出了这样的事总不能正大光明地现身,不如我带去京都,一来离得远,二来她人生地不熟,还安全些。”

先生犹豫了,但很快起身,袖子一挥,走远两步,背手而立,正气凛然道:“哼,小姐,未免管得太宽了。老夫负责验尸,官府负责查案缉拿真凶,小姐半道横插一脚,算怎么回事?还有,小姐既然嗓子不适,还是少言语为妙。”

门外的碧青眨巴了两下眼睛,心里埋怨,敢拒绝小姐,知道小姐嗓子不好还引她说那么多话。

不过虽然那仵作一点面子都不给小姐,但小姐仿佛一丝怒意都没有。

还很平静地说:“先生人品贵重,晚辈自然不能强人所难。先生既然说我得停两日散散浊气再走,那么先生还有两日的时间考虑。”

两日……碧青边掰手指头算着,边想,这两日应该能找到凶手吧?

“不必考虑。”

屋内,先生手掌在肩头一挥,“查案是官府的职责,倘若老夫知道凶徒姓甚名谁,身在何方,必定报告官府,缉拿归案!”

他朝官衙的方向抱拳一敬,然后头也不回走向门口,留下一句:

“小姐的病情老夫负责到底,今儿就罢了,明儿再带了药来,保证除了病根。还有,本地人嫉恶如仇,凶手必定会在夜间流窜逃命,还望小姐小心。”

原峟就差没笑出来了,忙趁碧青进来前躺下,微眯双眸。

果然,碧青马不停蹄来到床沿吐槽先生。

“小姐,那老头是真的正直,还是不识好歹,要不要收拾他?”

原峟随口道:“应该是正直吧。”

话音刚落,忙咳嗽了一声,可又牵动得嗓子疼,面部不免有些狰狞。

碧青见状,想起仵作说小姐得少言语,便只好作罢,把碗拿走。

就在起身时,忽觉不对劲,忙转身盯着床上的原峟。

“小姐,你哭过?”

原峟一愣:“我哭什么?”

“那鼻子怎么红了?”

原峟装作不知,摸了摸鼻子:“可能是药太烫了吧。”

指尖又顺势移到脸颊,“我觉得那药喝得我脸也挺烫的,脸不红吗?”

碧青摇摇头,又因拿在手里的碗还透着热气,碗底也很烫,这才打消了疑虑,说了句没事,便去了。

原峟什么也没想,喝了药没半个时辰就感觉昏昏沉沉的,便一觉睡去。

迷迷糊糊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个人影在她周围翻掇,然后离开,恢复了平静。

不知过去多久了,她以为睡得很沉的时候,忽觉脸上有东西在动。

意识猛然清醒过来,感觉到那是只手。

原峟以为是碧青,突然想起碧青从不影响她睡觉,心下大惊。

却没有惊动,而是继续睡着。

因屋里还有白日熏烧的残余的药香,她一点也闻不出那人的味道。

反而是那人见她没动静,一把扯开毯被丢到床里,把她往床里面一翻,粗鲁,随意,无所谓,也不管她翻了身趴着,被闷住口鼻有多难受,会不会憋死,然后在她躺过的地方全部翻,摸,按,包括枕头底下也搜查了,好像在找什么,最后没找到,又隔着睡袍把原峟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确定什么都没有,才用同样的方式把她翻过来,仿佛她是个物件儿,想怎么摆布她就怎么摆布她,毯被扯过来,放下幔帐,放心地离开。

原峟感觉幔帐放下了,脚步声也远了,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她的确没闻到那人的味道。

但那人的手感,力道,身影,呼吸,离她那么近,每天相处,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呢?

碧青。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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