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注重人才的人(历史学家应有素养之我见)

司马光这句“国亡治乱,尽在人君”完全就是推卸责任、缺乏独立人格意识而不自知的话语。责任尽在人君唯一合理的理由是:国非我国,我充其量只是一人之国的君奴鹰犬宠物,无所谓我——独立性,无所谓爱——责任(只有本能——惯性),更无所谓国与家(园)的存在。

君从何而来?从国、从家的人中来;从自我的历史/文化/意识中来。史论就如父母为孩子分析自家发展现状的因由。这句话使人觉得:一个只会推卸责任的父母却妄想养育出有家国责任的孩子。史学家那些没有足够清晰的自我历史责任意识的评论(只是自我意识存在价值——聪明感的实现),以及其(选择)记录的历史故事内容的倾向性本身可能对国家、民族以至人类存在的毒性,比历史中人物的自私、野蛮、愚昧、权谋的危害更大更长久。缺乏自我的历史意识只会使生命世界如机械般和谐稳定无限循环。

九百多年后的今天,仍觉(评说)鸿门宴上项羽“妇人之仁”的愚蠢。是否应追究这是司马光们的聪明流毒所至!还是应该自问这“妇人之仁”的评价(价值观)是否可以成为人类价值追求的共识还是只是满足私欲(延续野蛮冲突)的邪恶权谋?是否应该思考历史为谁存在?。即使曾活埋已归顺的二十多万秦兵的项羽那一刻不那么“妇人之仁”,也只是苟延残喘多一时的聪明,他内在自我的狭隘已决定了他的命运。项羽的“妇人之仁”难道不是他身上闪现的一丝人类识人智慧的自爱之光吗?不是上帝对人类的福荫!

贤能圣明之我,应独立于自性欲望之外而识人知性,才能顺天道容万物——让人(包括自我)德配其位,让物性尽其用——创自然(育人)的永恒理想世界。心中有事,方能见性,成事成人。成事终究(意义)在于成人(成就自我同时成就他人成就万物价值,即成就大我)。心中无事何以成人?!

原始——见到灾难(魔鬼),而求福荫(神)的存在。

智慧——正能量——通过发现和赞美神性(善),映衬出/知(恶)魔性的存在而成长、成人,而不是在发现和构建魔鬼的焦虑和恐惧中萎靡腐朽毁灭。

野蛮——外在力量就是自我存在的根据也是目的(自然合理性——科学逻辑)。

文明——追求内在力量(智慧)成为自我存在的根据和目的——自由。

一切外在世界的真实和建设都是生命内在自我意识的力量展现。一切情感欲望冲动的成果都只是物质惯性的延续,深陷无限的物能轮回。

“不要权谋!不要权谋!不要权谋!”——冯唐

历史上注重人才的人(历史学家应有素养之我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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