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部顶级开心麻花小品(教你成为段子手)

教你成为段子手(31)

——谈一谈开心麻花的小品(1)

作者:见龙在田后飞天

贱老师是开心麻花的铁杆粉丝,早在2011年的时候就迷恋上了开心麻花的舞台剧。

那时候,只要开心麻花到长春演出,我就毫不犹豫地买票观摩,八百多元的第一排VIP门票,掏腰包毫不犹豫。

我现场看过他们表演的《索马里海盗》《乌龙山伯爵》《夏洛特烦恼》等等。

现场观看舞台剧,剧组和现场工作人员是不允许录音录像的,观众谁举起手机拍照录像,现场的工作人员就会用激光笔照射他的手机。

但是贱老师为了保存资料作后续研究,就用带有录音录像功能的录音笔偷偷录制下来,以供回头仔细欣赏和研究。

到现在我的电脑里还保存着好几个舞台剧的录音录像资料,但是我没有外传,没有侵犯他们的知识产权。

有一次,忘了是哪部舞台剧了,好像是《乌龙山伯爵》吧,我非常幸运地赶上了沈腾和马丽联袂演出,那时候他们俩还一点儿名气也没有呢。

那次那家演出剧场的舞台是可以临时向外伸展出来的,到了剧情高潮的时候,沈腾和马丽穿着类似欧洲古代战士的铠甲,突然冲到舞台的最前端,挥舞着长剑指向天空,现场效果非常震撼。

那场演出我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的正中,距离他们二人也就五米左右的距离。

当时沈腾拉着马丽的手激情地冲向伸展出来的舞台最前端,那晚二人卖力表演已经非常疲惫了,我很明显地看到二人的胸口起起伏伏,急促地喘息着。

那一刻,贱老师的心里真的非常感动,看喜剧的我竟然热泪盈眶了,为他们高尚的敬业精神和高超的演技喝彩、鼓掌。

十部顶级开心麻花小品(教你成为段子手)(1)

那时候,感觉沈腾的长相其貌不扬的,根本与“帅”字无关(现在也是),但是舞台经验和表演技术那是没的说。

那一次近距离地看到了马丽,“千剧女王”除了长得漂亮之外,就是感觉她的身材非常非常地好,凸凹有致,风韵无限,穿着黑丝的双腿笔直修长,是够下地狱的魔鬼身材的那一种。

还有她那极具魔性、与美丽外表极不相称的粗犷笑声……

后来才知道,沈腾是我纯牌儿的齐齐哈尔老乡,出生在辽宁丹东的马丽是我东北老乡,而开心麻花年轻的导演闫非则是我现在生活的城市长春的老乡。

贱老师很以此为自豪呢。

这就是我们的东北逗比团。

后来还有一次,记得是看《夏洛特烦恼》吧,那个主演夏洛的演员,忘了是谁了,他患有很严重的鼻炎,整个演出过程中他始终处于鼻塞状态,一直都在用力地呼吸着,重重的鼻息声从无线麦克风里传出来,给人一种要窒息的感觉,很影响现场观众的观摩体验。白瞎这部好剧了。

这就是贱老师跟开心麻花的渊源。

这是一帮多么可爱的年轻人啊,爱死他们了!

正因为很爱他们,就很关注他们,所以对他们小品表演中的一些细节,一些我看不入眼的地方,贱老师也颇有微词,就像对自己亲生孩子十分挑剔一样,鸡蛋里非要挑出一点儿骨头来;就像二B父母总对自己孩子说的那句话一样——这都是为你好:

一、一个年轻的创作团队创作出来的作品,注定他们的受众面主要是存活在一个固定的年龄圈子里。

某百科说,在开心麻花的百万人次观众群中,90%以上都是25-45岁的白领、金领,他们或引导潮流,或走在潮流前沿,他们崇尚新鲜快乐的生活理念和方式,他们多为都市中有品位、有购买力、有影响力的精英达人。

白领、金领、精英达人谈不上吧。

也不知道这个百分比是不是基于详尽、科学的统计而来的。

但是25-45岁这个年龄圈子,贱老师认为应该还是比较靠谱的,甚至认为应该是40岁以下年龄圈子。

别的不说,2011年前后我观看开心麻花舞台剧散场后,剧场照明灯亮起时,环顾四周,我从来没发现有比当时四十二岁的我更年长的人。

这个年轻的团队,他们不会像赵本山和郭德纲那些中年娱乐人一样,向下可以辐射到年轻人,向上可以扫射到老年人。

开心麻花团队能够被接受的团体确实还是在青年人当中。

所以,诸如穿越和产前综合征(《今天的幸福》)、打工、过年回家的车票、时装(《大城小事》)、与售楼小姐相对应的“卖坟小生”(《落叶归根》)、电信网络诈骗、送餐员(《天网恢恢》)如此等等年轻人的题材就会很多地出现在他们的小品里。

这就像赵本山在他的小品里不可能亲自走T台、郭德纲不可能唱流行歌曲一样——路子和风格没在那个地方。

开心麻花小品中幽默形成的同时,观众的思维也是发生轻松愉快的跳跃的,但是贱老师相信,对于大部分中老年观众来说,他跳起来的时候,一定是在空中停顿了一下,脑袋瓜子里肯定稍微绕了一点儿弯儿——因为开心麻花的小品离自己熟悉的生活稍微远了那么一点点儿——比如穿越。

开心麻花小品中幽默形成的时候,一定也是将两个不相关事物有趣地联系在了一起,但是对于大部分中老年观众来说,这两个事物不是直接联系在一起的,而是走了“事物一——年轻与时尚——捉摸一下——有趣的联系——事物二”这样一个模式。

尽管很多幽默研究理论家总是说幽默是更加委婉的笑话,但是拐了弯儿的幽默有时候很容易失败,容易不那么搞笑,甚至有成为“烂梗”的危险——毕竟有时幽默思维的跨度大了那么一点点儿。

这就不像赵本山小品中人人向往的乡村生活、被误解的男女关系、蠢萌与狡黠、解释与越描越黑等等来得那么接地气、那么贴近所有观众群的生活;

也不像郭德纲相声那么的雅俗共赏、贴近中下层面人群的日常生活。

瞄准年轻人群体,总之不如瞄准所有人群体那么受众面大、那么更便于所有人接受和欣赏。

十部顶级开心麻花小品(教你成为段子手)(2)

二、预设的幽默有时会显得有点儿生硬而不搞笑。

比如把小品表演的主角名字定为“郝建(好贱)”、把故事发生的地点定为“西虹市(西红柿)”,这就像我的笔名是“见龙在田后飞天”,随后就自称为“见老师”和“贱老师”一样,是事先套上去的,这种预设的幽默就像在硬生生地咯吱人,虽然让人笑了,但也就只是笑了一下,韵味单调,回味有限——虽然“好贱”这个名号已经在娱乐界打响了。

如果我们都把剧中人的名字定为张建南(贱男)、查楠(渣男)、沙博义、曹霓玛,王理查,那肯定就是让人厌倦的烂梗了。

三、要时时刻刻防范“幽默陷阱”。

什么是“幽默陷阱”?

就是幽默作者多少年来都认为是很好的笑料,但是幽默写出来、读出来、表演出来后,接受者却并没有觉得好笑,甚至还觉得很乏味。

“幽默陷阱”并不一定是“烂梗”,曾经在某一场合、某一时段、某一人群中,它很好笑,但是离开了前述的环境,它就不那么好笑了。

这是个挺复杂的问题,我们设计一个环境来进一步描述它:

十几年前当你读大学的时候,比如有一群这样的室友:老大憨厚朴实、笨拙木讷;老二鬼精鬼灵、总喜欢捉弄别人;老三一肚子坏水儿、言行龌龊;作为老四的你洒脱不羁、云淡风轻。

有一天晚上,老三在宿舍里泡了一盒方便面,为了保住这顿晚餐,他当着老大、老四的面往方便面里吐了一口唾沫:“看谁还敢偷吃!”随后就放心地走开了。

刚刚打完篮球的饿鬼老二回到宿舍,老大好心地提醒道:“老三的方便面,你不要偷吃。”随后就去洗漱了。

老二出去买吃的没买到,回到宿舍看见方便面还在那里,泡得正是软烂入味的时候,不由分说,端起来就吃光了。

这时老三回来了,大喝一声:“我吐了唾沫的方便面你也敢吃!”

老二听罢,跑到卫生间吐得翻江倒海、胃肠倒挂,半天缓不过劲儿来,恶心难受得就想去医院了。

作为老四的你见此情景,赶紧安慰着说道:“没事的,没事的,我看老三那盒方便面太恶心,放在那里看着实在受不了,就用我自己最后一盒方便面把它替换下来了——撒谎天打五雷轰!”

老二听罢,哀嚎道:“造孽啊!!!”

毫无疑问,这个故事够你们哥儿四个消化、回味二十年的了。

每到同学聚会的时候,你们都会讲起它、回忆它、回味它,并且仰天狂笑,长啸不止。

如果幽默作者把这段故事写进一部完整的舞台剧,因为这里面有完整的人物性格塑造、完整的情境展示、完整的气氛烘托,这段故事的搞笑效果倒也还好。

但是如果你把它写成幽默、写进小品,其“笑果”肯定不会像你们期盼的那么好,甚至还会让接受者感到挺恶心的。

因为读者或观众并不了解你们四个人的为人和性格,并不了解故事的渊源和来历——离开了那个人文环境、离开了那个特定情境,你那稚嫩而青涩的幽默也不会有生命力。

上面的这个故事就是一个典型的“幽默陷阱”,多少年之后,如果你作为幽默作者还没有从这个陷阱里跳出来,还非要把这个故事演绎成一段幽默,那你就容易招致失败。

这也是幽默不好写的原因——它总是要求作者在短平快的条件下把接受者弄笑,这是多么的不容易。

你以为好笑的东西,观众并不一定认可和接受,因为你没有很好地建立通感和共鸣。

这就像《夏洛特烦恼》里夏洛反复哀嚎的那句台词一样:“造孽啊!!!”其实一点儿也不好笑。

反观前面见老师原创的所有段子,也是这样,好笑的很少。

我也没从我自己的“幽默陷阱”里跳出来呢,还早儿着呢!

“幽默陷阱”是怎么产生的?

它与幽默作者的人生阅历、经历、体验有着直接的关系,人生青涩、城府不深、阅历浅薄都有可能导致幽默作者过多地陷进“幽默陷阱”之中。

这个问题就不展开说了,以免伤人自尊。

“幽默陷阱”,不知道我说明白了没有?

十部顶级开心麻花小品(教你成为段子手)(3)

(文中引用了来自网络的段子和图片,如果涉及到版权问题,请原作者联系本人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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