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蛇妖和女鬼（新聊斋志异女鬼缠身）

“老大”，今年六十六岁，是一位我很熟悉的老大哥。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隐去他的真实姓名，权且称他为“老大”。

老大家住在锦县南边儿的某村，家西面临近很宽的排水沟，四季有水。隔着水沟再往西几公里的地方，就是锦县南边儿唯一的小山：平山子。据说那平山子可不得了，要历史有历史，比如山上有古城遗址；要传说有传说，比如金马驹和宝葫芦的故事；要多耸人听闻有多耸人听闻，比如老些时候在山上采石头，在石头井里出现成千上万条的蛇！大的成人胳膊粗细，小的细如柳条，花花绿绿，咯咯攘攘的，用抬筐抬走好几十抬筐，你说瘆人不？还有...今天先不说它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听老大讲述了几个亲身经历的灵异事件。别怀疑老大的人品，我相信他，就像他不迷信一样坚定。老大真的不相信什么鬼、神、大仙之类。但是，从小到大经过几次灵异事件之后，他迷茫了，真的迷茫了，其实更接近懵瞪的那种。看着他讲述时的眼神和不断回忆的模样，我头皮也有些发麻。

他大爷的，这些事忒瘆人。

容我一件一件地讲。

...

先说“女鬼索命”的事儿。

老大还是半大嘎子时候，生在啥啥里，长在啥啥下，天不怕地不怕，还和革命群众一起勇斗“牛鬼蛇神”。一句话，那胆子简直了都！老大当时家境不好，那年月，农村是最苦的，他也不会例外。老大为了换零花钱添补家用，就学着别人打“黄狼子”。

“黄狼子”就是黄鼠狼，东北大名鼎鼎的“狐、黄白、柳、灰”里的黄大仙儿！对于黄鼠狼子，一般人避之不及，生怕被黄大仙儿迷惑、拿住！进入冬季后，黄鼠狼食物也匮乏，就会进屯子里找吃的，比如老鼠、小鸡儿啥的。这家伙偷鸡是个“专业”型的，让老百姓对它又恨又怕。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季节黄鼠狼的皮毛质量最好，厚实保暖，可以拿到县里供销社换钱。于是，就有不少人去猎捕它。

某天傍晚，天刚杀黑儿，老大带着笨重的“黄狼夹子”，到几里外的沟沟壕壕的野地寻找黄狼子洞。走着走着，来到一片坟地，说来也怪，黄狼子特别爱在坟窜子地打洞作窝。特别是老坟包，往往有黄狼子在里面。之前提到了，老大啥都不怕，胆子贼啦大，晚上在坟窜子烂死岗子里晃荡都跟没事人儿似的。但是，在这一次，老大出事了。

老大正认真地寻摸黄狼子洞的时候，一只脚猛地一沉，突然“噗”的一脚踩空，整条腿掉进一个窟窿里！原来下面是一座老坟，因为没有后人上坟填土，坟上封土已经被风吹得很薄，再加上年头久远，下面的棺木腐朽稣烂，所以老大一脚踏上去就踩漏了棺材板子，一条腿陷进去，卡在坟窟窿里，身体栽歪在坟包上。

老大的一条腿踩进坟窟窿不打紧，他的脚下发出“咔嚓咔嚓”一阵脆响，估计是把死人骨头棒子踩断裂了！据老大回忆，当时感觉浑身“酥”的一下，头发“唰”一下子立了起来，脊梁骨一阵麻酥的，然后就是一身冷汗！号称胆子贼啦大的老大，一通挣扎，拔出腿后头也不敢回地往家的方向跑。“当时天已经黑了，我两条腿‘打别（biào）儿’，就是跑不动，深一脚浅一脚的不知道怎么蹽回家的。”老大一脸回忆地说。回到家时，老大满头大汗，浑身湿透发冷，一头倒在炕上，捂上棉被就睡了。

那天夜里，老大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就在糊着窗户纸的外面，有一团迷迷糊糊的黑影，仿佛在盯着他，还要进屋的样子！再后来的日子，老大偶尔似梦似真地在睡觉的时候，就感觉有一团黑影在炕沿后面拽他的头发。用老大的话讲：那团黑影站在“头直”，用力拉拽我的头发，往屋地上拉，把半个身子拉离开炕沿 身子却直楞楞不倒下。

这样似真似梦的情景大约持续了二十多年。当然，不是每天都这样，断断续续的，其中有五、六年没有梦到。那些年里，老大一直在晚上与那团黑影做抗争，直到一个算命的老爷子来到他们屯儿，才有一些眉目。

那天，一个从外地来屯子里算命老爷子，在屯子东头的老李家家给屯子里的人算命。在屯子西头住的老大不信这些，就想去看看热闹。据当时在场的村民说，老大还没进院门时，算命的老爷子就一下子抜直身板，有些紧张往院子里张望。当老大进外屋门时，算命的老爷子突然大声说一句：“来啦？”老大回到：“来了！”然后，算命的老爷子直着身板坐在炕沿上看着老大一脸严肃，不吭声。过一会儿，算命的老爷子绷着脸对老大说：“我给你号号脉？老大没吱声，把左手伸过去。算命的老爷子刚搭上脉，脸色突然一白，出溜下炕沿，向着老大“噗通”一声地跪在地上，声音打颤地说：“我没有你道行大，我看不了你！”说完迅速起身，快步出门走了！

至此之后，老大似乎知道自己被什么东西附体缠身了。很快，屯子里的人也知道了这件事。于是，事情越传越神乎，甚至可止小儿夜啼。“算命事件”几年后的某一天晚上，老大才回归正常，在给我讲述这件事件的时候，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再发生这个似真似梦的事情了。

老大一字一顿地说：那天晚上，我睡着后，那团黑影又来到我“头直”（睡觉时头对着炕沿的位置），第一次清晰的感觉这团黑影是个女的，披头散发，看不到脸。也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话：“这么多年我也没有取（qiǔ）走你，今后不来了！”

...

老大后来分析，那团黑影应该来自曾经被他踩塌的老坟里！当时，踩塌了人家的“房子”，惊扰了人家的安眠。于是“她”缠了老大二十多年，没有取走老大，后来放弃了。

不得不说，老大的命真是贼啦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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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老大逮到一条两米多长、擀面杖粗细的大蛇，准备用蛇皮做条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