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鹤又叫什么(我还记得那一年红鹤)

根据广告圈HR的不完全统计,广告公司员工跳槽的平均周期大概是两年,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红鹤又叫什么?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红鹤又叫什么(我还记得那一年红鹤)

红鹤又叫什么

根据广告圈HR的不完全统计,广告公司员工跳槽的平均周期大概是两年。

当然,这还是加上了人力资源、行政、财务等岗位的情况下。

所以很多人得知我在一家广告公司待了七年之后,都会流露出一种看见了珍稀动物的神情。

一开始,我并没有想过要待这么久。原计划就准备待个三年。那时我对父母说:我就在北京学三年,值当是读个硕士吧。

是的,对于那个在南昌初入广告门槛的我来说,红鹤就是一所名牌大学,甚至是一座圣殿。

在老家的那段时间,只要一到创意风暴会,我就会拿出那本已经翻烂了书皮的红鹤案例集,找找灵感。

每一次杨娜在向新人介绍我的时候,总会说:小柏当年是坐着小火车来红鹤面试的呢。

我回想起岳小姐说过一句话:北京的火车站上应该上一句标语——每一个文艺青年都有一个北京梦。

而我想,每一个地产广告人心中,应该都会有一个红鹤梦。对于当时的我而言,红鹤才是目的地,北京不是。所以,我可以提着30寸的箱子,经历了12小时的硬座颠簸后,却不知疲倦是何物——因为我被红鹤录用了。

我还记得刚进红鹤没多久,就赶上了金搋创意节。那一天,我在那个空气浑浊的会议室待了12个小时,贪婪地捕捉着空气中每一缕创意。

神乎其技的PPT、刀刀见血的策略分析、大片级的视觉享受……那一晚我失眠了,我想我能在红鹤拿一座金搋就满足了。还有什么能比在业界最牛逼的公司,从最牛逼的人中脱颖而出,更能证明自己的呢?

或许广告人是除了演员之外,最应该生长在舞台上的生物:可以没有太阳(当然,夜夜加班也见不到什么太阳~),但不能没有聚光灯。金搋,对于很多红鹤红人来说,就是那个值得在连续一周为甲方加班后再通宵两宿的舞台。

▲金搋节

红鹤的舞台也不是只有金色的,还有“银”制的、“锡”制的。我进公司的第一年,就赶上了红鹤双年影展。

在看到钱大师在熬了几天通宵之后,还能兴致勃勃地剪片子时,我真是不明白,怎么就那么有劲。不过,那一晚挑灯夜战的不只我们,几乎大半个公司的人都在。

我记得那一年,雯雯跟我说,你这么年轻,这几年别谈恋爱,用来多读书吧。有人说,红鹤的办公室不像一个公司,更像是一个冲刺高考的教室。

每个人的桌上都堆着高高的书垛。如果有机会走进郑桑的办公室,你一定会误以为进了图书馆……甚至红鹤的面试题,也有三分之一跟读书有关系。

而很多红人的书架,也是每次搬家的老大难。读书,是红鹤骨子里的传统,这和老李分不开。

其实在我来红鹤之前,我都不知道李雪凇这个人。所以,那时大家总谈起的“老李佚事”,我完全get不到点。

在印象中,应该是在红鹤搬到温特莱后,我和老李才有了一些接触。有一次和老李开会,“不小心”坐在了老李的旁边。

后来那天会上说了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倒是几乎被震聋的感觉始终烙印在心里。如果老李说得兴起,旁边人的胳膊挨怼是免不了的。

我想,老李是享受创意的。即使是在年近不惑的年纪,还能够奋笔疾书到凌晨六点,然后赶赴第二天的会议——这大概就是“职人精神”吧。

老李说创意会就是要厮杀,要憋足了劲把对方的想法比下去。所以红鹤的创意会总是会有面红耳赤的争执。

从晚上12点吵到凌晨4点不是什么稀罕事,动手打起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So,红鹤的人会服输吗?我看过很多广告人,在面对客户时是怯懦的,在面对工作时是愤恨的,在开会时是沉默的,然后,他们都离开了这家公司,也离开了这个行业。

即使是待了7年后,我还是会时常想起老付在面试我的时候对我说的那两个问题:你要从红鹤带走什么?你要在红鹤留下什么?至今,这个答案我还没有写完。

我是柏叶韬,一个来自红鹤的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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