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

1996年3月14日零时40分,与胆囊腺癌斗争了三个多月的王洛宾,因医治无效,在乌鲁木齐逝世,结束了这多姿多彩的一生,享年83岁。

那么何为多姿多彩?

在这83载的人生岁月里,王洛宾创作、整理了1000多首歌曲。在如今现存的几百首西北民歌里,绝大多数都是王洛宾抢救、挖掘和创作的,被尊称为“西北民歌之父”。

在这83载的人生岁月里,王洛宾经历了4段感情。对于第二任妻子黄静,即使只有6年的婚姻生活,却让他惦念了一辈子。

在这83载的人生岁月里,王洛宾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有过两次牢狱之灾,其中一次长达15年。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1)

王洛宾

童年的幸福与不幸

1913年12月28日,王洛宾在北京市东城区牛角湾出生。爷爷是当地比较有名的民间艺术家,尤其擅长画梁雕栋,同时还非常喜欢音乐,组建家庭乐队,供自娱自乐。

父亲王德桢是一名油画匠,在家庭的影响下,吹拉弹唱都样样精通。

当然,像天下所有的父亲一样,王德桢也非常宠爱王洛宾,用自己在企业打工赚来的钱,给他买了一架黑色的小手风琴。这让王洛宾从小,就与音乐结下了不解之缘。

有句名言说:“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

王洛宾的童年是幸福的。父母对小王洛宾的家庭教育非常重视,尤其是对王洛宾独立自主能力的培养。

小王洛宾上学放学,父母从来都不接送,而是躲在一个地方远远地看着,让他自己走,所以王洛宾从小就形成了酷爱自由的性格,独立性特别强。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2)

王洛宾

那时候北京演电影,上午五分钱一场,下午一角钱一场。有一天下雨,王洛宾从祖父要钱,要去看电影。

祖父命令他说:“你别去,我奖励你一角钱。”他不接受命令:“你说可以去,我一角钱也不要了。”

他祖父也很倔,为了挽回面子,再次说:“你说不去,我给你钱,回去写作业。”还在上小学的王洛宾有着跟祖父一样的倔强性格:“你说可以去,我就会去写作业。”

“不让你去,我再给你多加五分钱。”

“不让我去,我就让雨淋着。”

那天雨很大,雨水从王洛宾的头上往下灌,祖父终于执拗不过,向孙子让步说:“那你去吧。”听到让他去的话后,王洛宾竟毫不犹豫地说:“那我不去了,回去写作业。”

从这可以看出,王洛宾自小就具有倔强、独立的性格,这为他后来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坷,而始终没有中断音乐创作,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3)

王洛宾

的确,在性格的形成方面,童年的经历对于一个人来说是特别重要的,王罗宾的爱国主义情操就是在童年的时候形成的。

20世纪30年代,八国联军的故事过去还没有多久。那个时候,历史课、国文课都在讲国耻,也是王洛宾正在学习的内容。

小王洛宾不止一次地听到祖父讲述,八国联军闯进他们家的事。

那些洋鬼子听说中国女人都有一双三角形的小脚,出于好奇,端着带刺刀的枪,闯进他们的家,威逼小王洛宾的姑奶奶脱鞋给他们看。

祖父把这件事视为家里的奇耻大辱,曾放言:国有国耻,家有家耻,此耻不雪,定是不肖。

这棵仇恨的种子,就这样深深地埋在了小王洛宾的心里。因此,他对他的庆老师的三箭就非常崇拜。

庆老师家有一个二十多公尺宽的大院子,院子里面有一棵大枣树,枣树上面挂着一个箭靶子,庆老师说那是洋人。

庆老师在每天上课之前,让学生们排好队,看他往箭靶子上射上三箭,然后才开始上课。所以,小王洛宾就对庆老师特别崇拜,庆老师说的每句话都是对的,庆老师说洋人不好,那洋人肯定不好!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4)

王洛宾

就这样,王洛宾在父母的宠爱但不溺爱的良好家庭氛围中长大,也在那时的国耻家恨中成长,逐渐形成自己独自要强、自尊自爱的性格,也为后来会有那样辉煌成就打下坚实的打基础。

“西部歌王”的传奇爱情

1932年,王洛宾正在北平师范大学艺术系读书。在一次文艺晚会表演中,他结识了自己的第一个妻子——杜明远。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5)

王洛宾(左三)和杜明远(左四)

那时的学校文艺晚会是在学校的大礼堂举行,这个文艺节目是由三个人共同演出——王洛宾、杜明远和陈佩(他的学兄)。罗宾和陈佩都是音乐系,都精通弹钢琴;而杜明远是美术系的,但由于自小就酷爱学习跳芭蕾,所以跳得非常出色。

他们表演的节目是什么呢?他们共同演绎了一首歌颂爱情的钢琴曲。学兄陈佩演奏钢琴曲,杜明远跳芭蕾舞;由于王洛宾对这首曲子的特殊理解,自己谱写了歌词,自己来演唱。

在这个汇演节目里有两个北平之最,王洛宾是第一个给钢琴曲填词并演唱的,杜远明是第一个跳芭蕾舞的。这场节目表演得非常成功,造成一时轰动。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6)

王洛宾

演出结束以后,王洛宾陪杜明远在校园里散步,在路灯下,树影婆娑。忽然,他跳到路边的花坛中折了一枝黄梅刺,送给了她。杜明远感动不已,眼睛中仿佛有泪光出现。就这样,在两个人的心中萌生了爱情的种子。

不久后,七七事变爆发,杜明远回到了郑州老家。北京已经沦陷,再加上母亲突然病逝,王洛宾被迫开始了流亡生活。而此时,他收到了来自杜明远的一封信:

我望着云朵,没有月亮的晚上,

洛宾,我在短烛前挨时光。

以前我没有向你说过:

我爱你!

按着满腔的烈火,

如今我们远远地别离,

这心思苦我……

王洛宾此时也思念杜明远,恰好又不知道去哪,所以他买了船票,从天津出发,辗转十多天,按照信山的地址,找到了在郑州的杜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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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洛宾

王洛宾到时,正赶上杜明远得了感冒,连续几天不想下床,但一听到王洛宾到了,病就好像好了一大半,即刻下床,梳洗打扮,去迎接这位多日不见的同窗。

他们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互相述说多日以来的见闻、共同的好友,更多的是倾述思念之苦。他们想要结婚,但杜明远是一位富家小姐,王洛宾是一个清贫小子,杜担心杜父不同意。

二人跟杜父摊牌后,不料杜父极其开明,不仅同意他们结婚,甚至还为他们写了一封介绍信,到西安参加了抗日斗争。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杜父早就是一名共产党员,在省委地下党工作。

就这样,婚后二人结伴前往西安,为了路途方便,杜明远改名为罗珊,与王洛宾兄妹相称。途中,遇到了昔日好友赛克,转而去参加丁玲在西安的八路军西北战地服务团。

由于工作的需要,王洛宾等人被派到兰州等地做唤起民众抗日的工作。正式这一次西北之行,让王洛宾与西北民歌结下了不解之缘。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8)

王洛宾

那是这些人刚走到六盘山,忽然一天,天气骤变,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他们急忙找了一个骡马大店,恰巧老板娘年轻时是附近小有名气的歌手,众人都是搞艺术的,自然要求老板娘唱唱民歌。

短短的一首歌曲,彻底冲击了王洛宾的认知。他以前总以为西洋歌曲最为抒情,但一听到“花儿”那婉转、嘹亮的曲调,王洛宾的灵魂被深深地震撼了,最为抒情的歌曲竟然是“花儿”。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9)

王洛宾

这一刻,王洛宾知道,他这一生将不会离开“花儿”,他将要把这些“花儿”挖掘、整理出来,传播到全中国,让全中国都听到这么优美婉转的音乐。

为了收集、整理民歌,王洛宾一有时间就外出采风,与在兰州的新婚妻子聚少离多。不幸的是,也就是在这段时间,王洛宾得知在兰州的妻子变心了。

1941年,郑里君导演在西宁拍摄完《祖国万岁》,对王洛宾说:“你应该回兰州看看罗珊,我发现有个人跟她关系不太正常。”

听到这样的消息,王洛宾匆匆忙忙地赶回兰州。当罗珊看见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王洛宾,反应异常冷淡,只是非常冰冷地问了一句:“你今晚到哪里住?”

面对妻子话里话外的讽刺,自小就形成的自尊、自爱性格的王洛宾并没有多说什么,毫不犹豫地说:“我有地方住。”

罗珊又讽刺他:“哪个女的陪你?”“这就不用你担心了。”王洛宾说完,直接开门离开了。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10)

王洛宾

事后王洛宾才知道,确实有个人跟妻子的关系不正常,这个人叫李本荣,与罗珊在一起演戏,不仅戏演得好,人也又高又帅。

罗珊正是受到了这个人的挑唆,说王洛宾在青海草原非常不检点,闹出了很多绯闻。

但事情依然至此,罗珊的变心已经是事实,王洛宾决定成全她。

1941年,王洛宾在报纸上刊登出二人离婚的消息,至此,两人童话般的爱情故事结束了。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11)

王洛宾

此事过后,正当王洛宾想要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时,竟不幸被国民党特务给抓了起来,理由是认为王洛宾是共产党嫌疑犯。

在监狱里王洛宾也并没有停止创作。一天,一个八个月大就在监狱中生活的小姑娘,非常神秘地问王洛宾:“叔叔,你知道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是什么吗?是蚕豆!”

原来是监狱的看守给了她一粒蚕豆,王洛宾感触万分,泪水瞬间打湿了眼眶,用牙膏皮为小姑娘写了一首《蚕豆谣》。

1944年,朋友同学等人从中斡旋,王洛宾得以恢复自由之身,结束了3年多的牢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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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洛宾在狱中创作的作品

出狱后,得到青海省国民政府主席马步芳的赏识,在其手下被任命为音乐教官。

当时青海省中山医院的院长谢公仁是王洛宾的同学,也是营救王洛宾的人之一,他看王洛宾出狱了,也有了稳定的生活,不过三十多岁,还是孑然一身,所以就有了为王洛宾说媒的打算。

其实此时王洛宾还有些许割舍不下罗珊,三年的牢狱之灾也抵不过妻子的变心来的痛苦,但那又能怎么样呢?既然覆水难收,那就向前看吧。

王洛宾没有拒绝同窗的好意,但又有些心不在焉,他说一切都由同学操办,不管什么人、什么样,我都同意。

第二任妻子叫黄玉兰,西宁本地人,温柔贤惠,由于是旧式婚礼,当新婚之夜,王洛宾掀开新娘的红盖头,新娘的美丽让王洛宾喜出望外,竟然让王洛宾想起来自己创作的《掀起你的盖头来》的曲调: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来看看你的眉

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梢的弯月亮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来看看你的眼

你的眼睛明又亮呀,好像那秋波一模样

美丽的黄玉兰让王洛宾享受到了家庭的温暖。看似是王洛宾自暴自弃的一段婚姻,反倒成为王洛宾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感情。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13)

黄玉兰与儿子

二人共孕育有三子,黄玉兰在家照顾孩子。后来西宁解放,王洛宾跟随王震将军来到新疆,男主外,女主内,生活非常美满,新时代的到来,也使得王洛宾创作灵感大爆发,在音乐方面正大有所为。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原本平静的生活却突然改变了方向……

1951年,部队开展整风清查,在兰州的妻子来信说家里的自行车、棉花和收音机都被无缘无故拿走了。王洛宾把事情报告给领导,并回家接妻子到新疆。

等王洛宾回到家中,看到只有自行车被送了回来,王洛宾一怒之下,带黄玉兰回了北京老家,当起了音乐老师。

1951年6月份,部队得知消息后,自然不能容忍,部队来人把王洛宾从北京家中带走了,只剩下孤苦伶仃的黄玉兰和三个孩子。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14)

王洛宾教孩子们音乐

此时的黄玉兰只有23岁,还要照顾三个孩子,一直在恐惧和害怕中生活,仅仅几个月,便抑郁而死。

对于这段感情,王洛宾是愧疚的,他后来曾说,“我非常后悔,我不该把她带回北京,或者说不该把她一个人留在北京”,“她为我生了三个儿子,最后却因为我的遭遇而送了性命”。

黄玉兰与王洛宾一起生活了6年,但王洛宾对黄玉兰的思念却长达半个世纪之久,甚至在晚年王洛宾的公寓里,还挂着妻子黄玉兰的遗像。

然而,王洛宾坎坷的一生并没有结束。

1954年,在监狱服役两年后,时任新疆军区的政委左齐将军知道了此事,把王洛宾保释出来,继续为国家发光发热。

1960年,部队开展整风运动,曾经在马步芳手下任过职的王洛宾再次入狱,这次牢狱生活竟长达15年。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15)

王洛宾与儿子

而后,王洛宾虽然生活上有很大的困难,依然以极大的热情创作和整理西北民歌。

更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已经77岁的王洛宾,因自己极大的个人魅力,迎来了一段黄昏恋。

在1990年4月的一天,王洛宾在乌鲁木齐的公寓里迎来了一位知名的台湾女作家——三毛。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16)

三毛

1989年香港女作家夏婕,在《台湾日报》上发表了名为《王洛宾老人的故事》的文章,深深的吸引了三毛,她决定要和这个老人见上一面。

1990年三毛通过旅行团来到新疆,按照夏婕给的地址,找到了王洛宾的公寓。

第一次见面的短暂,仅仅只有三天,但二人像相处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聊了很多很多,临别之际,三毛把自己的红色发卡,别在了王洛宾的吉他上。

第二次见面三毛在王洛宾的公寓里住了9天,二人朝夕相处,一个天涯浪子,一个耄耋老人,在人生经历、生活习惯上都有很大的不同。最主要的是,王洛宾顾忌世俗言语。所以王洛宾拒绝了三毛的热情。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17)

王洛宾与三毛

三毛回到台湾不久,便因子宫内膜增生住进了医院。在这些孤苦无依的日子里,三毛的心情更加抑郁。在1991年1月4日,无所依恋的三毛终于撑不下去了,在医院自缢身亡。

听到此消息的王洛宾心情沉闷,写了一首《等待》,来悼念这位故人。

与“两弹”齐名的那首歌

如果你走进位于金银滩草原的西海镇,你第一眼看到的将是一幅巨大的招牌:“金银滩——两弹一歌诞生的地方”。

“两弹”是原子弹、氢弹,“一歌”就是王洛宾创作的《在那遥远的地方》,可见,王洛宾和他的这个作品在当地人民心中的位置是多么的重要。

王洛宾在青海生活了8年,许多地方都要他的足迹。在金银滩草原的上,流传着与王洛宾有关的许多传说,然而,在众多传说中最动人的一个,莫过于他与卓玛的故事。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18)

金银滩草原

那是1941年的夏天,郑君里导演来到金银滩草原拍摄电影《祖国万岁》。那时草原上有千户长、百户长,这与家里面的牛羊多少有关系。

由于郑君里住在一个千户长家里,千户长家有个女儿叫卓玛。正好电影里需要一个牧羊女的角色,就选中了卓玛,在电影中王洛宾饰演牧羊女帮工的角色。

影片中有一个镜头,是王洛宾与卓玛姑娘同骑一匹马在草原上驰骋,但王洛宾不会骑马,在马上非常害怕,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卓玛姑娘,马停下来还惊魂未定。

尽管拍摄时间只有三天,王洛宾与卓玛姑娘却一直是朝夕相处。离开前夕,王洛宾来同卓玛道别。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19)

王洛宾

王洛宾痴痴地看着在夕阳下的卓玛姑娘,卓玛姑娘被看的脸红了,在她要策马扬鞭离开时,手中的牧羊鞭竟轻轻的抽打在了王洛宾身上。

王洛宾怦然心动,一直目送卓玛离开,直到看不见了才罢休。

在回去的路上,王洛宾看着月光下草原的美丽景色,内心充满了甜蜜,不由得才思泉涌,一段优美动人的旋律从内心流淌出来: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了她的帐房,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她那粉红的小脸,好像红太阳,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光……”

在这之后,王洛宾几次到金银滩草原采风都是由卓玛陪同,而且都是住在卓玛家里。王洛宾还给17岁的卓玛唱他刚刚创作的《在那遥远的地方》这首歌,优美的旋律深深的打动了这个藏族姑娘。

但是他们之间有着层层阻碍,门不当户不对,堂堂千户长的千金是不会被允许嫁给他这个穷困小子的,况且,王洛宾此时已经结婚了。

当卓玛提出要放弃家产与王洛宾私奔时,王洛宾选择了逃离。在回到南宁不久,就与妻子罗珊离婚了。

而卓玛,在这个汉族青年身上学到了太多的东西,最终也嫁给了一个汉族男孩,这完全是卓玛自由恋爱的结果。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20)

卓玛

当然,这个传说并不真实。《在那遥远的地方》的创作是在1941年,而电影《祖国万岁》的拍摄时间是在1944年,两人在影片中还唱过这首歌。

根据王洛宾的回忆,有一天,卓玛骑马赶着羊群在前面走着,王洛宾在她骑的马屁股上打了一下,那马就向前冲了几步,卓玛回头嗔了他一眼,之后,趁王洛宾不注意,回头拿马鞭子抽了他一下,然后笑着继续赶羊群向前走。

晚上看电影的时候,卓玛还叫他一起坐在马上看电影。

当时他31岁,思想还很纯洁,一心在歌曲创作上,根本没有这种“奇恋”,是后来其他人的杜撰。在后来,他们拍摄离开时,卓玛和其父还送了他们一段路程。

《在那遥远的地方》的创作灵感来源是在1939年5月,王洛宾听到有人唱了一首《牧羊人之歌》,觉得曲调非常优美,并迅速把这首歌曲的曲谱记了下来,这是《在那遥远的地方》创作的原始曲调,后来再经过反复推敲,完成了这首歌曲。

王洛宾整理经典民歌(西北歌王王洛宾)(21)

王洛宾雕像

虽然在这首歌曲的创作背景,没有像传说中那样传奇,但并不影响它的知名度。这首歌曲具有跨越时空的魅力。

这首歌曲曾多次被国外著名歌唱家作为演唱会的保留节目,还被编入巴黎音乐学院的音乐教材,不仅如此,《在那遥远的地方》将会被世世代代传唱下去,因为人们对于美的追求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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