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七子指的是哪七子(建安七子与竹林七贤有什么区别)

建安风骨也称汉魏风骨,是汉魏之际的文学风格,具有慷慨悲凉、雄健深沉等特点。

建安七子指的是哪七子(建安七子与竹林七贤有什么区别)(1)

建安”是东汉献帝刘协的年号,从国计民生的角度看,那是个不值得庆幸的乱世。而在那个动荡的年代,文学界则诞生了一个重要的概念,后世一般称之为“建安风骨”。李白高吟“蓬莱文章建安骨”,陈子昂亦感慨“汉魏风骨,晋宋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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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风骨的魅力经久不衰,直到今天还荡着绕梁三日而不绝的回响。

空前绝后

在这个世间,有一些无法抵达的地方,无法靠近理解的人,无法完成的事情,无法修复的憾事,

建安时期的作品真实地反映了现实的动乱和人民的苦难,抒发建功立业的理想和积极进取的精神。同时也流露出人生短暂、壮志难酬的悲凉幽怨,意境宏大,笔调朗畅,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个性特征,其雄健深沉、慷慨悲凉的艺术风格,文学史上称之为“建安风骨”或“汉魏风骨”。 汉末建安时期文坛巨匠“三曹”(曹操、曹丕、曹植)、“七子”(孔融、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和女诗人蔡琰继承了汉乐府民歌的现实主义传统,普遍采用五言形式,以风骨遒劲而著称,并具有慷慨悲凉的阳刚之气,形成了文学史上“建安风骨”的独特风格,被后人尊为典范。

  • 今天我们就一起走近那个时代

回顾那个遥远的年代,不是因为那个时代多么好。而是对那个时代的思索和悲悯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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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风骨也称汉魏风骨,是汉魏之际的文学风格,具有慷慨悲凉、雄健深沉等特点。

一、建安风骨概况

“风骨”最早见于汉魏时期的人物品评,“风”偏重于评价人的精神面貌,“骨”侧重于描述人的仪态形体。“建安风骨”也即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名士集中或直接,或间接通过作品表现出的时代风貌。

建安风骨的典型代表是三曹七子,三曹指曹操、曹丕、曹植父子,他们不仅是当时的政治领袖,在文学方面也颇有建树,在他们周围簇拥着邺下文人集团。七子即建安七子,最早见于曹丕《典论·论文》,他们是王粲、陈琳、阮瑀、徐乾、应玚、刘桢、孔融。他们的作品大致代表了建安时期三曹之外的文学成就。

二、建安风骨的意蕴

1.对政治理想的慷慨悲歌

东汉末期,政治长期处在混乱黑暗当中。东汉皇帝早夭,没有实权,深宫妇人及其家族的手伸向朝堂,导致了外戚干政。比如东汉顺帝十一岁就继位,其皇后梁氏一族声势大显。皇后兄长梁冀专权,势焰滔天,被称为“跋扈将军”。

后来汉桓帝策动五位宦官将梁氏赶尽杀绝,不仅没能肃清朝政,反而使宦官权倾朝野,进入了宦官专政的时代。汉灵帝时十常侍乱政,何进掌权,你方唱罢我登场,不得不说东汉高层政治就是一场无意义的黑暗循环。他们卖官鬻爵,横行霸道。

在这样“世积乱离,风衰俗怨”的时期,百姓苦不堪言,多次爆发起义。壮志满襟的读书人与士大夫,陷入了无尽的虚妄。一方面他们从小深受儒家精神熏染,希望能匡扶汉室,维护正统;另一方面他们的抗争触动了宦官阶层的利益,引发“党锢之祸”,饱尝辛酸。孔融曾与宦官的对立者李膺、张俭交往,事情败露后被朝廷抓捕,孔融抵死不从;王粲的曾祖王龚,终其一生与宦官搏斗。

深厚的儒家入世精神,却不许他们异化为肮脏的官僚传声筒,他们渴望天下有道的政治理想依旧高扬。如曹植“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曹操“慨当以慷”,陈琳“立德垂功名”,可谓乱世中一曲慷慨悲歌。

气吞山河

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曹操

而高远的理想屡屡受挫,也让他们把同情的目光转向了水深火热的普通百姓,他们作品中高扬的现实主义精神,成为了政治理想实现的另一途径。曹操“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被誉为汉末实录,王粲也记载过“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的凄惨现实。

2.浓郁的悲剧色彩

除了黑暗政治带来的精神压迫,汉末瘟疫肆虐,张仲景记载“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 建安二十二年,位于首都邺城的徐干、应玚、陈琳、刘祯都感染时疫去世。这一年的暮春初夏,随曹操伐吴的王粲返回邺城,途中染上疫疾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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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人们崇高的理性难以实现,还要时刻忧虑会不会被诬赖而身陷囹圄,即便不参与政治,其生命安全也难以得到保障。他们的生命安全遭受威胁,精神家园面临崩塌,悲凉之情油然而生。曹植“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以”以思妇的口吻表现了内心的苦闷,曹操“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叹生命的短促。

刚直不阿 之 孔融

孔融受到司徒杨赐的征召,成为司徒掾属。当时暗暗察访官僚中的贪污之人,准备予以贬谪罢免,孔融检举的多为宦官的亲族。朝中尚书害怕得罪宦官,于是召孔融等司徒属官诘问斥责,孔融陈述宦官子弟的罪恶,毫不隐讳。

极度压抑的另一面,是及时行乐思想以及纵情放达的个性的发展。占据知识分子精神世界多年的儒家思想,已经无法继续充当他们的精神寄托,他们投向了道家哲学。既然企盼天下有道已是无望,就不如通向内心世界,活得洒脱些。

一方面,是及时行乐的思想。现实生活中的挫败,会让人特别渴望感官刺激,来确定自己的存在。建安文学的创作者,有许多关于宴游享乐的描绘,刘勰在《文心雕龙》评价为“怜风月,狎池苑”。然而,享乐并非最终目的,只是一种临时的逃避,曹植《名都篇》在描写了京洛少年奢华自在的游戏放纵后,感叹“白日西南驰,光景不可攀”。隐藏在锦绣堆砌后,对不得不虚度年华的悔恨,才是他们心底更深处的声音。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鹄南翔 ——曹丕《燕歌行二首·其一》

他们用狂傲的行动标榜个性,展示自己的特立独行,比如王粲生前喜欢听驴叫,他去世后,曹丕就让大家学驴叫给他听。个性也展现在文学创作的自觉中。建安文学,千人千面,比如曹操古直悲凉,曹丕便娟婉约,刘桢奇崛清刚……他们在绝望中左突右冲,终于幻化作一棵棵参天大树,构筑成建安时代的文学之林。

欲将血泪寄山河,去洒东山一杯土
  • 建安七子之后的竹林七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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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时期天下动乱,民不聊生,官场黑暗腐败,奢侈之风盛行。痛苦的现实世界是一些有识之人看透了官场,他们不愿做官,宁愿隐居山林,与青山绿水为伴。超脱尘世的羁绊。其中的代表人物就是嵇康,阮籍,向秀,刘伶,阮咸,山涛,王戎这七个人。他们经常在山阴的一片竹林里喝酒,弹唱,下棋,聊天,超然物外,风雅之气很浓。因此被称作“竹林七贤”竹林七贤是魏晋的精神领袖。

建安七子指的是哪七子(建安七子与竹林七贤有什么区别)(6)

建安七子与竹林七贤文学作品的差异在于目的性截然不同 。 建安七子的作品多以社会和他人为观照对象, 是为社会的文学 ;竹林七贤的作品则多以个体和自我为观照对象, 是为个人的文学。

建安七子指的是哪七子(建安七子与竹林七贤有什么区别)(7)

引言:建安七子和竹林七贤同为魏晋文学中的代表作家, 但由于所处的具体政治背景、 作家个人价值取向等等多方面的原因 , 使他们的文学作品在目的性上也表现出很大的差异。 本文通过对作品内容差异的初步探讨, 论证两个文学集团的作品 , 一为为社会和他人的文学, 一为为个体和自我的文学。

一、建安七子的作品多以社会和他人为观照对象, 是为社会的文学。(补昂扬。一昂扬,一压抑,不同的社会背景造成。以及具体体现。)

建安七子分别为:孔融、陈琳、王粲、徐幹、阮瑀、应玚、刘桢,他们生活在汉末乱世, 那是个群雄辈出的时代。每个人都有着奉献、追求、成功的机会。加之 “七子” 们又基本围绕在最有实权的曹操周围, 没有个人安危的顾忌 , 因此, 他们的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就可以充分地体现出来。他们积极主动地为社会的利益奔波劳顿。体现在文学方面 , 便是为社会而创作, 把积极入世、干预时政、反映民生疾苦等作为创作主题。

例如建安七子中年龄最大、 威望最高的孔融 , 在献帝都许以后 , 被征为将作大将、 迁少府。 这一时期, 他写了很多政论文, 对朝政发表看法。此外, 孔融又经常以书信的形式向朝廷荐举人才 , 以《荐弥衡表》代表。出于对汉室的忠心 , 孔融对曹操的“雄诈渐著” (《后汉书·孔融传》)便不能容忍 , 唯恐曹操夺了汉室的江山 , 因此在《与曹公书》、《与曹公论禁酒》 等文章中 , 矛头直指曹操, 引起曹操不满, 最终被害。 可以说, 孔融是用鲜血和生命写出了他为社会为他人的千古文章。

“七子” 中的另外 6 位在尽自己的社会责任时,不像孔融那样以干预时政为目的, 而是主要反映社会乱离、民生疾苦 , 抒发自己积极入世、渴望建功立业的情怀。

如“七子之冠冕”王粲在建安七子中的文学成就最高。他在17 岁时因董卓之乱离开西京, 远赴荆州避难。 在路上, 深切地感受了人民的苦难 , 并在《七哀诗》中把这种感受真切地表现出来。“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概括了战乱后生灵涂炭的惨像;“路有饥妇人”六句,具体地描写一位饥妇人拋弃亲生骨肉的场面,揭露了战乱给人民带来的灾难。

再如陈琳 《饮马长城窟行》假托秦代筑长城之事,描写繁重的徭役给广大人民带来的痛苦和灾难,颇具现实意义。全篇以对话的方式写成,语言质朴,感情深挚,格调苍劲而悲凉。

由此可见,反映社会乱离民生疾苦, 是建安文学的主要内容, 同时也是 “七子” 文学创作的普遍主题,体现着 “七子” 对社会的深切关注与对民生的深切同情,是“建安风骨”的具体体现。可以说 , “七子” 的文学是为社会、 为他人而存在的文学。

二、竹林七贤的作品则多以个体和自我为观照对象, 是为个人的文学。(补:压抑)

正始时期的诗人,政治理想落潮,普遍出现危机感和幻灭感。诗歌多抒写个人忧愤,如籍诗“颇多感慨之词”(钟嵘《诗品》)和“忧生之嗟”(李善《文选注》),嵇康诗亦“多抒感愤”(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由于正始玄风的影响,诗歌逐渐与玄理结合,由建安时的慷慨悲壮变为词旨渊永、寄托遥深。

竹林七贤分别为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王戎及阮咸,他们的作品是正始之音的集中体现。

较之 “ 七子” , “七贤” 的社会责任感似乎显得很苍白, 但并不是他们的初心。如 “七贤” 中最放浪形骸的阮籍 , 便“本有济世志” (《晋书·阮籍传》)。 但这种英雄济世的豪情壮志, 却很快被残酷的现实浇灭了。为了保身的本能要求 , 他们将社会理想和社会责任感深深埋藏在心里。像阮籍这样追求形全, 借酒偷生, 正是七贤避世的表现。他们出仕做官 , 或是出于一时的雅兴, 或是出于逼迫 , 或是出于贫贱无奈 , 即使做官也以明哲保身为主 。

因此, 与 “七子” 的文学创作不同, “七贤”在文学作品中虽基本上继承了建安文学的精神,但由于当时的血腥统治,作家不能直抒胸臆,所以不得不采用比兴、象征、神话等手法,隐晦曲折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很少明显涉及现实社会中的风风雨雨或他人的不幸。主要表现自我命运及由此产生的内心感受。

在作品中, 他们不像 “七子” 那样不必经过忧生这一层面 , 而直接表现壮志难酬的痛苦与忧伤。“七贤”生命随时受到威胁,作品中充满忧生之嗟。

如阮籍的《咏怀诗》82首,绝大多数都是写自己在乱世中的命运和感受。诗中迁逝之悲、祸福无常之感触目皆是,体现了作者孤独苦闷、忧愤深广的情怀。诗中多用悲哀、凄怆、涕下、咨嗟、辛酸、蹉跎、忧伤、愤懑、怨尤、悲悼等词语,诗风隐约曲折,“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厥旨渊放,归趣难求”(钟嵘《诗品》)

在七贤中, 最为人推崇的嵇康。对于时人而言, 嵇康是风度气质的典范而非舍身救世的英雄。在作品中, 嵇康虽然不像阮籍那样较多地表现“忧生” 情绪 , 却很在意 “养生” 。诗作以表现其追求自然、高蹈独立、厌弃功名富贵的人生观为主要内容,多写鄙弃世俗、回归自然、高蹈隐逸之志,风格清峻刚直。而在他的代表作 《与山巨源绝交书》 中 , 他以七不堪、 二甚不可表现自己的个性 , 并将这种个性与社会责任和官阶职位对立起来。

王戎、 山涛、 阮咸的作品虽不见记载 , 但是他们的为人处事却都是不求社会功业 , 只重个人利益。在魏晋那样的乱朝, 很多政治家、 文学家被害 , 王戎却活到了 72 岁、 山涛活到了 79 岁 , 都以寿终。可谓深谙养生之道。

综之 , “七子” 与 “七贤” 虽然对魏晋文学都做出了巨大贡献, 但二者在文学作品方面的差异却不容忽视。 对此加以研究 , 更加深刻地理解这两个文学集团在作品的思想内容和艺术特色方面的差异 , 从而对那个时代的文学有一个较为全面的把握。


最后一曲高天上流云

高天上流云,有晴也有阴

地面上人群,有合也有分

南来北往,论什么远和近《高天上流云》简谱

一条道儿你和我,都是同路人

莫道风尘苦,独木难成林

一人栽下一棵苗,沙漠也能披绿荫

莫怨人情冷,将心来比心

一人添上一根柴,顽石也能炼成金

高天上流云,落地化甘霖

催开花儿千万朵,人间处处春

千家万户敬老又扶幼,

讲的是一片爱,家家享天伦

莫道风尘苦,独木难成林

一人栽下一棵苗,沙漠也能披绿荫

莫怨人情冷,将心来比心

一人添上一根柴,顽石也能炼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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