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丫鬟的生活日常(陪嫁丫鬟竟先怀上了我夫君的孩子)

陪嫁丫鬟的生活日常(陪嫁丫鬟竟先怀上了我夫君的孩子)(1)

01

成亲那晚陈子陵喝了个烂醉,据说是因为太开心了,终于把相府千金取到了手,可谓权势美色双收,任谁也得美上天。

我在椒房中坐到大半夜也不见他过来,却是丫鬟们回说:“夫人,公子喝醉了,在外书房歇下了。”

“既是这样,那就随他吧。”我慢慢说道,“落落,给我卸妆吧。”

落落是我的陪嫁丫鬟,我们同年,我比她略大几个月,一直把她当作亲妹妹来相待。

她温顺地服侍着我,我从镜中看她一眼:“落落也长大了,等过几日我替你相个好婆家。”

她红了脸:“小姐快别说笑了,我只想跟着小姐你,别处哪也不去。”

我看她:“瞎说什么,女孩子大了都要嫁人的,你能跟我一辈子?”

她扭过脸去,更害羞了。

我躺在床上,忐忑难安,便拿来一条薄毯说:“落落,你替我到外面看看,陈公子是不是睡在那,夜里风寒可别着了凉。”

落落接过毯子娇羞地一笑:“小姐可真是,刚过门就知道疼夫君了。”

我脸也红了,为人新妇喜忧掺半,总想为他好,却又怕他对我不好。

怎么会莫名奇妙地想这些?明明刚喜结连理,大红烛喜滋滋地燃着为什么突然想会他对我不好呢?

我望着落落远去的身影有些失神。

落落一直在我身边,我从来没注意到她已出落得相当标致了,从外人看来,我这个贴身丫鬟过于美艳动人,她修长的身量还高过我几分,那杏眼红唇妩媚至极。

若不是三个月后她哭着跪倒在我面前说她怀了陈子陵的孩子,打死我都不会相信,成亲那晚她给陈子陵送毯子时,就和他滚了床单。

02

陈家虽与我们相府比差了一些,但也算京中数一数二的豪富之家,陈家二老都待我极好,时时处处都照顾着我,只是那陈子陵却对我冷冷淡淡。

我不知何故,以为是他几日婚事操办下来太过劳累了,便叮嘱下人多煮些参汤来。

那一日他正在房中看书,我把汤放到桌上。

他抬头看着我说道:“夫人可知我心中有一大心愿吗?”

“什么心愿。”

他说:“虽然我可以世袭父亲爵位,但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还是想以一己之力考取功名,方不辱圣上厚爱。”

我一听十分高兴:“那很好呀,人生于世自当自我鞭策,奋斗不息。”

“有夫人的支持在下就放心了。”他起身深深地作了个揖。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夫君此话何意?”

“今日至春闱不过三月光景,我想搬到书房去,昼夜攻读,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我眉头一皱,自成亲以来他就百般疏远我,我起初并不放在心上,但几日之后难免不起疑心,今日他又说这样的话不能不教我多想。

可我却没有反驳,只是顺着他说:“当然可以,望夫君春闱一战告捷。”

他喜不自胜,忙忙地收拾着铺盖卷搬了出去。

我便叫来落落,这些私房话我可张不开口对第二个人讲。

我说:“落落,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我跟你说什么也不嫌害臊。听闻男人都好美色,陈公子却从不碰我,不知他是否有隐疾也说不好……”

落落一听便“噗”地笑了:“怎么会?小姐想多了!”

“我也觉得我想多了。”

陈子陵看上去很正常,身材高大健壮,精神很好,他爱与朋友饮酒玩乐,也爱骑马射箭。若说他不恋美色也不对,盖头掀开的那一刻他看见我眼都直了,平日里和小丫头们嘻笑起来也上劲得很。

可他后来就对我冷淡了,究竟是什么原因?

“也许是因为公子太上进了,他一心扑在读书上,想考取功名呢!”落落说,“那天公子还与老爷说,若不考个功名怕相国大人都要看不上他了!”

“他真这么说?他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见?”

落落立马改口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大约是这样,也没听真切。”

我长舒一口气,紧紧握住落落的手:“落落,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晚上你帮我盯着,看他是不是真的在读书?”

我真的不放心,听闻京中贵公子都喜欢流连于茶楼酒肆,与倡伎各种纠缠,但愿我的夫君不要是这种人。

但落落每次都告诉我,陈子陵真的是在读书,而且是整晚整晚地读,从不懈怠。

三个月之后已至春闱之时,我问陈子陵是否要准备进场的东西,他却含含糊糊更不愿意理我。

一阵委屈涌上心头,我从不曾亏欠过他,夫妻一场,何至于此?

这几日来我也渐渐感到落落不对劲,她胖了不少,也懒怠了,有时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起床,我唤她做事也爱搭不理。

虽然我与她情同姐妹,从来未曾端过主子的架子,但她从来都恪尽职守没有怠慢过,于是我问她:“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过来看看?”

她极其不耐烦:“你不用管,没什么好看的。”

“落落,我的脾性你是知道的,从来说一不二,你这几日究竟是怎么了?”

正在这时,管家张嬷嬷突然带着一帮人冲了进来,把落落从床上拎下来,劈手就是一个耳光:“臭B子,我就知道是你!”

我一惊,挡在张嬷嬷前面:“张嬷嬷,你这是什么意思?进门来一句话不说就打我的人,还把我放在眼里吗?”

张嬷嬷是陈夫人身边的老人,在这府里大半辈子资历很深,她微微向我施了个礼:“得罪少夫人了,今日无论如何,老身都要给这个蹄子些教训。”

“嬷嬷请说说清楚,究竟是为何事?”

“何事?这下作的倡妇,坏了府上规矩,府上最忌讳的就是私通,你给我说,你肚子里是哪个臭小子的种?”

我一听懵了,她肚子?

落落果然缩成一团,双手护着小腹,瑟缩着哭成了泪人。

“小姐,我说出来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你真是糊涂!”我又急又气,抱住她,“任你看上谁只管和我说一声就是了,何必做这样的事?”

她慌忙跪下,连连磕头:“落落该死,我肚子里是……陈公子的孩子……”

如同晴天霹雳,我呆住了。

那张嬷嬷也吓住了,脸色煞白地说:“快,快去找夫人……”

03

上房里,陈老爷、夫人、陈子陵和我坐在椅子上,落落孤零零地跪在地上,哭得如雨打梨花。

陈子陵脸色十分不好看,他看着单弱的落落,面露焦急之色。

我深深地吸口气半闭了眼。

“虽犯了家规,但也算不上私通,本来就是陪嫁丫鬟,纳个妾就是了。”陈老爷慢悠悠地说,“闹大了倒显得不好看。”

“那这算什么事?庶长子?这也不好看呀。”陈夫人说道。

“庶长子怎么了?庶子就不能功成名就了?”陈老爷高声道。

陈夫人脸色一白,原来这陈老爷本是庶出,凭一己之力考取功名才成就今天的家业。

“老爷说得极是。”陈夫人道,“子陵啊,还不扶落落姑娘起来,那样瘦弱,禁得住这么跪吗?”

早有丫鬟上前递了凳子与落落坐了。

陈老爷一甩袖子:“都散了吧,府里要添丁了,好事!”

陈老爷前脚走,张嬷嬷便慌慌张张地进来,跪在落落脚边,自己赏起自己耳光来。

落落笑着看着她:“嬷嬷何至于此,您老德高望重倒显得我容不下人了,起来吧。”

刘嬷嬷满脸堆笑,连连道谢。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转身而去。

还未等我缓过劲来,却接到家里传来口信,说我父亲病重,我心里着急,便赶忙回去。

到家时,父亲躺在床上,母亲守在床边双眼都哭肿了,父亲一看见我急忙伸出手来,我握住他树皮一样的手,泣不成声地说:“怎么一下子就病成这样,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还不是怕你着急……”母亲说,“你也别慌,太医已开了药,吃了几日已大好了,不过是再养养罢了。”

“落落呢,怎么没见她?”父亲声气幽微地问。

我脸色突变,没想到父亲第一句话竟然问到了她。

“她有事没有回来。”我说。

“那丫头除了服侍你还能有什么事?”母亲说道。

我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只是说:“没事,父亲好好休息吧,别的事明日再说。”

等父亲服药睡了,我把母亲拉到一旁细问了父亲的病症,不过是偶感风寒,加之父亲年老体弱一下子就卧床不起了,经过调治现已无大碍了。

我这才舒了一口气,问道:“记得去年父亲曾想让我进宫为昭阳公主的女先生,不知如今我还能不能去?”

母亲皱着眉头说:“去倒是能去,不过你已嫁人了,还怎么进宫?”

“这倒不打紧。”我笑笑说,“我已写了和离书,不会再回陈家了。”

母亲大惊:“熙儿,你这是在说什么?”

我便把落落怀孕一事向母亲说了,母亲还未听完便怒不可遏地说:“贱妇,真和她娘一模一样!”

“落落的娘?”

母亲旋即笑了:“先不提这茬了,你想进宫我支持你,等回头我跟你父亲说,今日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陈某是路人。我顶着相国之女的名份顺利进了宫,并见到了昭阳公主,昭阳公主今年不过十二岁,聪明伶俐乖巧可爱。

她功课不限多少,只是读书取乐而已,所以我教起来异常轻松,大部分时间都是陪她吃喝玩乐。

虽然自小便锦衣玉食,但皇宫的奢华仍然超出了我的想像,光是那后花园我就逛了足足三天,结果昭阳公主说,这才不到一半呢。

我不禁道:“这里竟有种天上人间的感觉,怪不得皇子公主们都像天人下凡一般。”

昭阳公主笑着说:“女先生谬赞了,不过这话放在我三哥身上可一点都不假。”

三皇子我也早有听闻,是传说中的神仙一般的人物,不仅学识人品样样好,还远离朝堂纷争过着闲云野鹤般的日子。

我正出神,昭阳公主却拉我一把:“说到三哥,我正想找他玩呢,你陪我一起吧,他一肚子墨水,保证你也喜欢他。”

我被她拉着跑到一处僻静风雅的园子,但见绿竹猗猗,寂静无人。

昭阳公主冲我“嘘”地一声,我便蹑手蹑脚地跟在她身后,转过一道回廊,是一面澄澈的湖,湖畔坐着个白衣男子,正静静地钓鱼。

湖水相映,那男子如在画里,我屏气凝神,怎样的鬼斧神工才能造就这样惊世美貌的男子呀!

—待续—

下篇:陪嫁丫鬟竟先怀上了我夫君的孩子,这波操作我服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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