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罩抓人叫什么游戏(自己玩日本通灵游戏)

戴眼罩抓人叫什么游戏(自己玩日本通灵游戏)(1)

这是我大二寒假时期的一次恐怖经历。

各位是否知道“一个人的捉迷藏”呢?

这是来自日本的经典都市传说,完整进行的话有可能会引发一些奇异的情况。

当然,要在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进行。

首先是要准备的东西:

1、 有手脚的绒毛玩偶;

2、 大米;

3、 指甲钳;

4、 针和红线;

5、 刀具或类似的利器;

6、 一杯盐水。

接下来是进行方法

首先要做准备。

将绒毛玩偶里的填充物全部取出,然后把米和自己的指甲(据说头发或者血液也可以)放进去,代表玩偶的内脏以及肌肉;然后用红线缝起来,把剩下的红线围绕在玩偶上,这是代表血管。

然后等到凌晨3点。然后给玩偶起个名字,但不能是自己的名字或者认识的人的名字。

1、 在浴缸里灌满水,也不用太满,其实只要能没过玩偶的高度即可。

2、 首先对着玩偶说3次【自己的名字】是鬼,然后将玩偶扔进放满水浴缸里。

3、 将家里电灯全部关掉,打开电视调到没有节目的频道,然后闭眼数到10。

4、 拿着刀回到浴室,对着玩偶说“找到你了(玩偶的名字)”然后刺向玩偶。

5、 然后对着玩偶说”接下来是你(玩偶的名字)”当鬼,自己拿着盐水立即到衣橱或者其他地方躲起来。

在躲起来以后的2小时以内,嘴里含少许盐水,然后出来,去找玩偶。此时玩偶不一定在浴缸里。

找到后,把杯子里的盐水倒在玩偶身上,再把嘴里的盐水喷到玩偶身上,然后大喊3声 “是我赢了”。然后结束。

在寻找玩偶的过程当中,据说会遇到灵异现象,但是一定要记住不要把嘴里的盐水吐出来。并且游戏结束后的玩偶要一定烧掉。

那是一个我曾经很喜欢的老鼠形玩偶,但是已经破破烂烂的,想要修复也没什么价值了,正好作为道具来处理掉。

家里的猫窝在客房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我想应该不会影响游戏的进行吧。

我按照说明进行着,将刀刺入玩偶的身体后,拿着盐水躲进了大衣柜。

虽然我是并不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玩意儿的。冬季的夜晚即使在供暖的房间里也仍然会有些寒冷,但不知为何汗水已经浸湿了睡衣。

躲在大衣柜里拿着手机一边和网上的夜猫子狐朋狗友们吹水,一边静静等候着时限到来。毕竟其实什么也不会发生的吧,毕竟这不合常理啊,我可是唯物主义者呢。

时间显示着凌晨4点15分。突然,家里的猫不知为何大叫起来。

愤怒的叫声和威胁的哈气声持续了一会儿才停下,只有来回跑动,指甲在地上碰撞的轻轻的咔咔声。

然后,“咚、咚、咚”

是人穿着硬底靴在瓷砖地面上行走的声音,是我很熟悉的声音。

因为在这个家里,冬天穿硬底长靴的人只有我一个。

“咚、咚、咚”

声音越来越近。按照说法,只要我躲在大衣柜里,完全不发出任何动静,应该就不会暴露。

屏幕上还在修仙的朋友们的发言已经彻底看不进去了。一定有什么人在我家里,却一直没有发现,而且这个人还穿着我的长靴在家里走来走去。

“嗒”

是靴子接触卧室木地板的声音。

很近。

我躲着的大衣柜,距离房间门口只有十几公分。

“嗒”

脚步忽然放得很慢,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我准备拿起刀进行必要的自卫,向身旁抓去,却什么也没有碰到。

怎么回事?

我努力地回想把刀放在了哪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脑海中充斥着危险信号,让我无法思考。

此时,玩偶的形象忽然从脑中闪过。

我似乎将刀刺入玩偶后,就那么放着没管。

“嗒”

脚步移动到我前方,与我之间只有一道柜门的间隔。

脚步声停下了,一切陷入了寂静。

时限逐渐接近,但我根本没有勇气冲出柜子,毕竟谁知道外面站着的是什么样的人。搞不好这个人还拿着我刺进玩偶身体里的刀。

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柜门被缓慢地打开,而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至今难忘。

“找、到、你、了。Game over了哟☆”

略显调皮的小恶魔的嗓音,是我非常熟悉的声音。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少女,栗色的清爽短发,沙色的外套敞开着,里面是深灰色的保暖衣,下身的牛仔短裙下是纯黑色打底裤,脚上则穿着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黑色长靴。黑暗中她的身影却异常清晰,仿佛并不是同一个次元的存在。

这个人,和我一模一样,她身上穿的就是我平常出门的服装。唯一不同的是她露出头发的右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色光芒。

看起来略显稚气的表情里透露着纯真的感觉,与她右手中紧握的水果刀形成鲜明的反差。

那是我刚刚刺进玩偶的水果刀。

是【二重身】,Doppelganger,传说遇见的话就会丧命的那个东西。

恐惧充斥着脑海,我快速地行动起来,抄起盐水杯向“另一个我”的脸上砸过去。

同时也看到了银色的反光从眼前划过。

那之后的事情我毫无印象。

再次睁开眼,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猫主子蜷着身子躺在我旁边,打着呼噜对我的枕头践行着共享经济。时间是早上7点,离那个惊人的景象仅仅过去了两个小时。原本穿在身上的睡衣现在却搭在椅背上。我把椅子拉过来去抓睡衣,却看见睡衣上到处是干掉的盐渍和血迹,临近胸口的地方还有一个狭长的裂口。我赶忙确认自己的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异常。

随便抓了一件衬衣披上,我起身在家里巡视。

首先是浴室,刀还好好地插在玩偶的身上,玩偶也像原来那样沉在浴缸底,只是泡了水的大米似乎要将玩偶撑爆。

其次是自己的衣柜和鞋柜,日常出门用的衣服也好好地挂着,也没有什么异常的痕迹。

后来,我将沾满血迹和盐渍的睡衣和玩偶一并烧掉了,却在衣柜里翻出了一身款式完全一样的崭新的睡衣。

那么我凌晨看到的“她”到底是谁?睡衣上又是谁的血迹?为什么我毫发无伤?

随着物证被销毁,这些问题可能永远无法得到答案了吧。

而现在,写下这篇文章的,又是哪一个“我”呢?

出门前,我对着穿衣镜看了一下,还是栗色的短发,还是那一身朴素的装束。

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脸,右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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