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章不知细叶谁裁出(不知细叶谁裁出)

​关于贺知章书法方面的才能,历史文献多有记载,比如窦蒙在《述书赋注》中说他:“每兴酣命笔,好书大字,或三百言,或五百言,诗笔唯命。问有几纸?报十纸,纸尽语亦尽。二十纸、三十纸,纸尽语亦尽。忽有好处,与造化相争,非人工所到也。”这段说法与《宣和书谱》上类似,可见他的书法才能颇受后世看重。而李白也同样知道贺知章是位大书法家,当年贺告老还乡之时,李白写了首《送贺宾客归越》:

镜湖流水漾清波,狂客归舟逸兴多。

山阴道士如相见,应写黄庭换白鹅。

李白把贺知章比喻成了王羲之,因为这首七绝的后两句典出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以书法换鹅事。王羲之不知什么原因特别喜欢鹅,王觉得要把字能够写好,在执笔的时候,食指就要像鹅颈那样,而运笔就要像鹅掌拨水。据说某天王羲之访友,在朋友家旁边的池塘里看见了一群鹅,他特别喜爱,而这群鹅的主人是一位道士,他看到王被这群鹅吸引住了,就请王写了一份《黄庭经》,而后他把这群鹅全部送给王羲之作为润笔。李白用这书法史上极有名的故事来形容贺知章,如果不是溢美的话,这应当是对一位书法家最为顶格的夸赞了。

佛教居士林

在路边远远地看到了一座高大的石牌坊,我的经验告诉自己,这应当是我寻访目标的标识物之一。走近细看,牌坊上仅写着“瀛洲接武”四个字,余外没有跟贺知章有关的字样,从形式上看,这个牌坊确实有些年份,只是有些细部做了新的修补。牌坊的后方有一个不大的石库门,而门楣上写着“佛教居士林”,在这几个字的上方,另有“关帝庙”的竖匾,如此想来,这里说不定在以往也就是贺知章祠。于是走到近前推了推门,虽然门的两侧写着“免费参观”和“欢迎光临”,但两扇大门却没有今始为我开,无奈只好沿着这条街继续寻找。刚前行不远,就遇到一位前来居士林者,我马上奔跑过去向他请问佛教居士林是不是就是我所找的贺知章祠,我的问话可能是打扰到了此人的沉思,他迫不耐烦地向前一指,我仍然感谢了他的指教,于是继续前行。

贺知章不知细叶谁裁出(不知细叶谁裁出)(1)

大门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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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穿进了院内

从居士林的门前再往前走了几十米,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砖雕的门楣,上面赫然写着“贺秘监祠”这四个篆字,这正是我所找的贺知章祠。细看这个门楣,砖雕繁复而规整,但显系全为新造者,尤其门楣侧边的门牌号,则绝非网上盛传的98号,上面明显地写着“柳汀街150号”。然而这里的情形跟刚才的居士林一样,也同样是大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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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此祠上一次的翻建是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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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中了解不到任何的情形

这个结果显然不能让我满意,于是继续寻找。在临街墙的前方有一个大门敞开着,门口挂着的匾额是“名古茶楼”,侧边挂着宁波市文联柳汀会堂及宁波市音乐家协会考级委员会办公室两块牌子,旁边还有一块小黑板,列着在此开展活动的文化机构,有文学港杂志社、影视创作所、书法家协会等,我数了数,居然有十三个之多,看来这里是个十分热闹的聚会之所,而往来者都是艺术界的斯文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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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可以拐进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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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门牌号码

然而此刻,这里却十分安静,一个人影都不见。既然门是开着的,于是我大着胆子走了进去。进去后又看见一条小巷,靠近贺秘监祠的一边有道小门,小门居然也开着,再入内一看,原来整个贺秘监祠正在重建,院中处处堆满着水泥砖块及红白蓝三色的围挡布,有几名工人正在劳作。看来这里正在进行着彻底的装修,眼前所见,整座祠堂已大致完工,门窗也已装上,正在进行收尾工程。我问一位正在地上收拾的工人,这里什么时候可以修好对外开放,工人看了我一眼说:“那哪个知道呢,我只管做完了收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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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保牌制作的有些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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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正门

我想起昨日重游天一阁,里面重建的水北阁中一股浓浓的新刷油漆味,虽然如此,也至少表明当地的文化部门还未曾忘记这位以绝句传世的前贤,即便是新修建者,也远胜于无迹可寻。只可惜我原本的计划是找到贺知章祠时,在他的画像或雕塑前背诵他的那两首著名的绝句,以此来表示我对致敬,而在这里,我却未能找到他的木主,无奈,在浓浓的油漆味中背诵诗词,恐怕会让这里的施工人员把我当成神精病,于是我默诵了一番,然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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