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在儋州的诗文(说淹没在儋州史上苏轼一首)

展示儋州人文精髓 揭密岛西独特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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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刚峰

题记:现属琼中县境内历史上曾归儋耳郡管辖的黎母山,是黎族祖先世居地,又是南渡江、万泉河、昌化江海南三大河流的主要发源地。因史上有一首传说中苏东坡一首《题黎婺山》诗,便被文人墨客认为是天上二十八宿之一的女宿黎婺下凡之地,故而在北宋时,此山被称为“黎婺山”,并被称为海南人文祥瑞的“始祖山”的风水福地。很多现代专家学者认为苏轼之诗是“伪作”,但儋州志上却一直从古记载至今,且山上至今还有保存着明朝官员刻诗题词确定的石碑及文人墨客步韵的和诗……

苏轼在儋州的诗文(说淹没在儋州史上苏轼一首)(1)

远眺黎母山

海南坊间从古至今一直流传苏东坡谪儋时所写的一首《题黎婺山》,虽然,《苏轼全集》中没有收录,但儋州志及明朝正德年间的《琼台志》却一直以“佚诗”的形式,记载了这首诗及相关的资讯。诗曰:

黎婺山头白玉簪,古来人物盛江南。

春蚕食叶人千万,秋鹗凌云士十三。

去日黄花香袖满,归时绿草映袍蓝。

荒山留与诸君破,始信东坡不妄谈。

这首的诗,其实是一首有关海南文运的谶语,写的通俗易懂,故而被一些史学专家认为是“伪诗”。理由有二:一是,苏东坡是文学大师不可能写这样的打油诗;二是,东坡没有去过黎母山。但是,读了专家的文章后,却感觉不到他们能说服我的更多论据。此诗是否是东坡诗?我不做结论。只是觉得这些学院派的观点到值得商榷。首先,苏轼自从谪儋后,诗文一改过去的“大江东去”的豪迈而转为平实风格的吟咏。比如,他在儋州写了一系列的《和陶拟古九首》与《和陶杂诗十一首》,仿陶渊明的山水诗,基本上都是通俗易懂的诗句;其次,东坡在以上和陶诗中,有二首吟咏过黎母山,其中《和陶杂诗十一首》之十一诗中有“今兹黎母国,何异于公乡?”之句;还有《和陶拟古九首》其四中的“稍喜海南州,自古无战场。奇峰望黎母,何异嵩与邙。”的诗句,直接把黎母山,原归儋耳管辖的这座黎族人的神山,当成中原嵩山与邙山人文祥瑞的风水福地来歌咏。焉然说东坡没登过山却不会为黎母山吟诗?更何况,南宋时胡铨贬谪崖州之前,曾专门在琼州来拜访李光,说起了他途中梦见“黎母”一事,两人不由而言都说起了东坡的黎母山诗。

苏轼在儋州的诗文(说淹没在儋州史上苏轼一首)(2)

苏东坡诗中的黎婺山 摄影飞一扬

苏轼在儋州的诗文(说淹没在儋州史上苏轼一首)(3)

发源于黎母山的海南三大河流水系

苏轼在儋州的诗文(说淹没在儋州史上苏轼一首)(4)

黎母山风景

黎母山,是黎族祖先世居地,又是南渡江、万泉河、昌化江海南三大河流的主要发源地,故而被称为黎族人的“神山”。而此山,古代亦被官方称为“黎婺山”皆是因为这首诗的标题。因为,“黎婺”是汉族传说中的天上二十八宿之一的女宿,此诗的标题,便是直接告诉大家,此山是女宿黎婺下凡之地,从风水学的角度来看,这座山便是海南人文的“始祖山”,是汉文化在北宋时期落地海南生根开花的重要标志之一。因为有了这首诗,为祀黎人之祖,海南史志上就记载了,元朝官府曾在琼州府城内建有黎母官庙一座,供人祭祀。此庙因台风被塌到了明代永乐四年(1406年)又重建(现已毁)。

因此,因这首诗,黎婺山,成为北宋后黎汉文化统合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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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母山上的黎母庙 摄影:飞一扬

苏轼在儋州的诗文(说淹没在儋州史上苏轼一首)(6)

乡民祭祀黎母 摄影:飞一扬

苏轼在儋州的诗文(说淹没在儋州史上苏轼一首)(7)

祭黎母 摄影:飞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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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母山上的“黎母” 摄影:飞一扬

苏轼在儋州的诗文(说淹没在儋州史上苏轼一首)(9)

黎汉百姓祭祀“黎母”

海南方志记载,黎母山上,依然留有宋、元、明时代的黎母石像与石碑文。这本方志《定安县志》。

定安在元朝因文宗皇帝而由县升格为“南建州”。南建州,是中国最早的一个“黎汉特区”,虽然存活只有四十来年,但其管辖的范围北至南渡江南岸,南抵万泉河北岸,东抵文昌,西进至现在琼中与屯昌交界的湾岭,当时的黎母山便划归为南建州管辖。明代虽然南建州被撤销了,但定安境内管辖到五指山脚下的地盤一直保留在清末民初。明朝的定安县志,特别记载了,山上曾留有宋代的黎婺山石壁。这块石壁在黎母山顶,高丈余,大二丈,中间有东坡手书诗一首,此壁裂开二幅。定安史志上还记载了,在黎母山山巅,有元都帅朱斌统兵入黎,抵古镇州,遂登五指山,次黎婺山,各刻石:“大元军马到此”字迹。清道光《琼州府志》也记载,元都之师朱斌至元二十九至三十一年(1292~1294年)统兵征黎,到达黎婺山,并勒石纪念。在几块大石上刻“大元军马下营”,“甲午至元三十一年正月十日又十一日到黎婺山”,还凿有人鞋印、马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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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史志中有关黎母的记载

虽然,宋代苏东坡题诗的石壁现在找不到了,但明代定安县志记载的苏轼《题黎婺山》一诗的史志依据,不可能有假吧。明代的海南人文炽盛,朝廷按照海瑞《抚黎疏》的上奏贴,已在在黎母山区“立邑开道”,设置了水会所城、置参将府等机构,并设驿站、设立墟市、创办社学和伐山开道。其中琼中县城所在地的“太平”镇,亦是当时朝廷设置的“太平”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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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岭上当年苏东坡题诗的石壁 摄影:潔心

当然,最直接能证明,此诗是苏东坡题咏的史料,是留在琼中东坡岭上的明朝摩崖石刻。“东坡岭”它位于现在的琼中县湾岭镇金包村后头岭东北2公里处,原名梅岭。后因明朝管理太平营兵务把总曾忠修建苏东坡题黎母山诗于其上,故又更名东坡岭。岭上有一巨石长4.2米、宽5米、高3.8米三面皆平净,在此岩石上,有题刻三处。自东向西有用楷体阴刻宋代苏轼题写(曾忠重修)题黎婺山的七律诗,每字大5×8厘米;有明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曾忠刻“平黎勒石”四大字,每10行147字,字高8厘米、宽7厘米;有曾忠和苏轼题刻诗文8行62字,字径6厘米。此石刻被火烧过,字迹表皮有剥落。但石正旁刻有“前题和韵(明)太平营兵务把总曾忠”和东坡韵一首诗却还清楚。诗云:

黎口剑耸扦银簪,百万貔貅捣指南,

口列星基成阵八,柱标功盖横分三,

飞鸟尽空天色白,良弓藏已蠹尘兰,

世平不用追风犬,猿臂勋名傍石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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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岭上的明朝石刻群 摄影海南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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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太平营兵务把总曾忠题刻苏东坡的诗,依然清晰可辩 摄影:海南网友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黎母山上还有座邓公峰石,是明朝游击将军邓钟,于万历27年,率兵攻破石夹门后,曾于隘口处石壁上勒石以记其事因,并和东坡黎母山诗一首,诗云:

五指擎空耸若簪,婺庭此口见征南。

总缘圣主威咸五,敢道将军略有三。

剑洗天河飞练白,旗销瘴疠拂云兰。

东坡留与诸君会,肯负勋名帛上谈。

好一个“东坡留与诸群会”,邓将军在诗中直接告诉后人,苏东坡有诗曾留诗题。琼中县所在地的太平镇,就是明朝万历二十七年邓钟平黎后设置的太平营。曾忠是当时兵营的把总,相当于驻地军政一把手,他负责修复当年流传于海南苏东坡题咏的诗,无可厚非。而,邓钟却是一位“野战军”的把总,他不仅战争结束后,在黎母山和诗刻石作序(平黎记作定功峰),而且,还在海口美舍河畔苍屹山下的仙人洞题刻了“石室仙踪”四个大字。《琼山县志》记载,万历三十二戊申年(公元1608),广东副总兵邓钟对此洞天福地格外痴迷。为此,他在仙人洞的前方兴建嬴惠庵,内安观音菩萨,供尼姑念经祭拜。庵前还刻着“戚惠庵比界”和“温陵邓锺书”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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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网友走读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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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岭上,天涯网友走读海南留下的现场照片

温陵亦泉州。邓钟,字道呜,泉州晋江县人,系抗倭将领邓城(俞大猷部将)之三子。于万历五年(1577年)考中武进士,先为广东参军,镇琼州,后历前军都督、四川贵州都督,官至护国大将军。史志上赞扬他“武健多智,略熟兵书,善用古战法”。万历二十年(1592 年)日本侵略朝鲜,并窥视我国东南沿海和台湾岛。广东总督萧彦得知邓钟熟知海事,便命他把嘉靖年间郑若曾主纂的《筹海图编》“删其繁冗,重辑成书”。由此看来,邓钟不只是位武将更是位儒士,他和苏东坡题黎母山诗韵的诗,足以证明,至少在明朝时期海南领导就断定这首诗是苏东坡写的。怎么,这些珍贵史料,现在的所谓专家教授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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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坡谪儋

除了官方加持,当然,还有许多海南本地的文人墨客,都曾和韵过苏东坡这首诗的。比如,清康熙四十七年(1708)举人,定安才子莫魁士,就有一首著名的步韵东坡黎婺山的诗,曰:

朱崖海尽天一角,四州为肢黎为腹。

地灵之祖五指钟,文身雕题开异族。

延袤二百有余里,千顷参差万木趾。

相传神女自嵩生,屹立崔巍天姥比。

崔巍孤耸峭如壁,傲兀层峦俱匍匐。

琪花瑶草踞于巅,云片烟光绕其侧。

君不见,大嵼降,小嵼降,干羽既舞山荒阙,全仰婺精奠南极,不见山后生、山前熟。星无欃枪莽无伏,和风甘雨占蔀屋。何年毛髻变衣冠,携酒登临集皮陆。呜呼!安得登临尽皮陆,再把东坡题诗读。

莫魁士是定安莫村人,他中举后并没有进京去考进士,却聘请了北京一位高人为私塾先生,办学育人,让从弟一跃成为进士,让莫村成为定安的进士举人之村。其实,莫举人也是个才华横溢的文人,他的这首诗写的很有李白韵味。我来简单注释一下诗意。诗中的“朱崖”即珠崖古代的海南简称。“四州”,指的是唐代以后于海南设有的北琼州、东万州、西儋州、南崖州。“文身雕题”写的黎族有纹身绣面的习俗。“相传”两句谓“黎母”生于嵩山,和天姥山一样雄伟。“崔巍”指的是山势高峻,“傲兀”亦是昂首挺立,“匍匐”,谓群山均没有它高峻。“琪花瑶草”,传说昆仑山上西王母的瑶池里有琪花瑶草,此指仙花仙草。这几句诗比喻黎母山有独特奇秀之美。紧接着莫诗人学李白携酒登临与东坡唱咏,展现了海南文人的仙风道骨之浪漫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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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琼中五指山另一侧清朝官员留下的石刻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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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中的“嵼”喻山曲貌。“干羽”指的是古代舞者所执之舞具。是“文舞执羽,武舞执干”合称。引自《尚书·大禹谟》中的“帝乃诞敷文德,舞干羽于两阶”,后人用此句,意指文德教化,表达了海南很早就接受中原文化。“婺精”指婺女星,也称女宿,二十八宿之一,古代认为南方越地属婺女分野。“欃枪”指彗星,古人认为彗星出现,则有灾难降临。“莽无伏”,表达此山草木不摇落。伏,倒伏,零落。“蔀屋”便是茅草覆盖之屋,泛指贫家幽暗简陋之屋。“毛髻”,古代黎族人喜欢把头发束起来打成髻。“何年毛髻变衣冠”此句谓黎族人何年能变成知书识礼的文明人。“皮陆”,指唐代诗人皮日休、陆龟蒙,二人诗风相近,又经常在一起唱和,这里引申为志同道合的文人。“东坡题诗”,便是指苏轼贬谪儋时曾作《题黎母山》的诗。

莫举人之诗,不仅认同了东坡有题诗之史据;而且,更解读了东坡题诗的意义或价值,那就是他带来的中原“文德教化”,让海南“毛髻变衣冠”,成为礼仪之邦,誉有“海滨邹鲁”之称。

苏轼在儋州的诗文(说淹没在儋州史上苏轼一首)(19)

黎母神韵 摄影:飞一扬

我为何要用这么长的篇幅来叙说苏东坡这首诗的前后历史背景?

这是因为,这首诗中有东坡对海南文运的谶语,更涉及到北宋时期琼山天宁寺的功能与来历。

让我再来读一读东坡这首诗全句解读一下诗韵:“黎母山头白玉簪,古来人物盛江南。春蚕食叶人千万,秋鹗凌云士十三。去日黄花香袖满,归时绿柳映袍蓝。荒山留与诸君破,始信东坡不妄谈。”。诗中的“白玉簪”指的是用白玉做成的簪子,此用来形容山的秀美,描绘的是黎母山的丽景,同时也涵养着风水之意。“春蚕”,形容当地人才济济,“春蚕食叶”比喻落笔如飞,笔触纸上,声如春蚕食叶。而“鹗”,猛禽或称鱼鹰,一种鸟也。“秋鹗凌云”,则是形容人物才俊爽如秋天的鹗一样“穿云凌志”。最关键的是“秋鹗凌云士十三”这句,就是当年苏东坡留给海南的谶语,他预测,海南在宋朝应该有“十三位”进士及第。后面二句则是说,我对黎婺山风水的预测,你们以后就会知道,不是我东坡信口开河“妄谈”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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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万历儋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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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这一首《题黎母山》诗,在上世纪80年代初,入选在海南行政区群众艺术馆编印的《五公诗词选》一书上。90年代初,由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苏轼海南诗文选注》也载入。虽然学术上有争议,但出版社编选的理由便是来自张岳崧清道光年间《琼州府志》卷十一《古迹》的记载:“黎母山石壁在黎母山巅,高丈余,广二丈,中间有东坡手书诗一首,见艺文。今此壁已裂为二云。”。

质疑者,对二百年前《琼州府志》也提不出什么反驳的论据。

特别是明清以后版的《儋县志》,确实更是记载了有一首东坡的“佚诗”

“黎母山头碧玉簪,古来人物盛东南。春蚕食叶人千百,秋鹗凌云士十三。去日黄花薰袖馥,归时绿柳映袍蓝。锦衣他日人争看,始信东坡不妄谈。”。

此诗与明朝太平营把总曾忠题记在黎母山上的东坡诗极为相似。虽然,其中的用词稍有区别,但“秋鹗凌云士十三”东坡诗的灵魂,依然没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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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意思的是《儋县志》在此诗前还有一段引文:“绍兴间,琼贡院在郡北天宁寺旁,宋南渡,设科取士于此,额十三名,《方舆志》载,时有赠乡举赴会试诗云。”。这段引文,一下让我脑洞大开。原来,北宋绍兴年间,琼州就有天宁寺,并且是贡院所在地。南宋时,朝廷在此设科取士,两宋期间琼州中进士者有十三位,而这首诗却是东坡为儋州举人去参加会试而赠的诗。

儋州人很聪明,他们的《儋州志》特别强调,史据来自《方舆志》。

《方舆志》全名《方舆胜览》,是南宋祝穆编纂的一部地理总志。《方舆胜览》的体裁与同时代王象之的《舆地纪胜》却极为相近,全书七十卷,主要记载南宋十七路所辖州(府、军、监、关)的历史地理资料。祝穆,建宁府崇安县人。其先世为新安人,曾祖祝确是朱熹的外祖父,他父亲带着一家人跟随朱熹入闽居崇安,因此,朱熹是他的授业老师。祝穆撰成这本书时间大约是在南宋嘉熙已亥(公元1239年),与东坡时代相差二百年左右,书中记载了东坡这首诗的轶事录在《海外四州》(昌化军)中,至于祝穆史料出自哪里?我们就不晓得了。

苏轼在儋州的诗文(说淹没在儋州史上苏轼一首)(27)

且不论史料的真伪,《儋州志》引用《方舆志》记载,也算是出之有据,论之有凭。姑且,引文中所言,天宁寺是北宋时期的贡院,毕竟是唯一能揭开隐匿在琼山石塔村头,美舍河畔天宁寺中的文峰塔密语中史料证据。特别是诗中所言“秋鹗凌云士十三”的谶语,海南著名文史老家王愈春老先生于1998年编辑出版的《海南进士传略》一书,考证了海南第一位进士不是东坡学生儋州人符确,而是,琼山人陈中孚,此人是师从北宋仁宗庆历年间琼州知府宋守之。王先生在书中还考证出宋朝海南还真出了十三名进士,算是验证了东坡谶语!

陈中孚是琼山人,但他后曾任昌化知军,他的长子陈适在儋州出生,并被乡荐临高慰,后升任昌化知军。父子俩都有政声,时儋州的贤宦以“父子继美”称之。因父子俩去世后都葬在儋州,其落籍儋州的后裔陈氏就有“继美堂”一族,繁衍至今。最关键的是,陈适以昌化知军身份与南宋贬臣李光谪儋时又蒂结出了一段友情。李光谪儋时有些什么人文轶事,下期再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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