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雷化妆(麻烦你把她也给收了吧)

我看《歌手》一整集,从头到尾只留意到一个细节:狮子合唱团吉他手力Q听完赵雷的《成都》,嘴里一直不停地说:厉害,厉害。

比起这个舞台上各种怒放的“大歌”,赵雷这首不显山不露水的民谣作品淡如素花,所以我也一直在努力地想力Q所讲的“厉害”究竟是在哪里。

基于个人习惯,自《我是歌手》这个节目以来,来自宝岛台湾的歌手总能格外引人注意。林志炫、杨宗纬、A-Lin、李佳薇、赵传、信、徐佳莹……再到狮子,我关注的并不是他们个人或者集体表现,而是他们在大陆背景下的文艺平台能够发出什么样的共鸣。

台湾是个娱乐工业十分发达的地方,台式情歌闻名华人世界。今天的大陆观众,随便哪个人,大概都能哼出一两句宝岛小曲。有这样的先天条件,每个参赛的台湾歌手都自带小曲库。即便这是个大部分曲目都来自翻唱的节目,被他们选中演绎的大陆歌谣依然少之又少。

杨宗纬和赵传都唱过《征服》,这是那英老师的经典名曲,但这歌作曲填词都是袁惟仁,一个土生土长的台湾音乐人。

直到徐佳莹翻唱了宋冬野的《莉莉安》,事情才有了些有趣的变化。

大陆近年来百花齐放,电影一部接一部地刷票房,综艺节目制作经费甩昔日风光无两的台综九条街,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出不了几个脍炙人口的传世之作。只有民谣,从白衣飘飘的年代传唱过来的民谣,偶尔触动一下现代都市痴男怨女漂浮无依的心扉,然后旋如星火暗哑在时代的滚滚洪潮之中。

赵雷化妆(麻烦你把她也给收了吧)(1)

徐佳莹真的挺有意思。我的朋友刘黎平兄,当年形容台湾立法机构掌门人王金平,“五官清秀,身材短小”,一看就是典型的台湾人。徐佳莹身上也有点这样的感觉,配上温柔嗲人的台湾腔,分明就是独立于中原文化之外的一味奇香。

她自己创作过一首《身骑白马》,副歌部分用闽南语演唱:

我身骑白马 走三关,

我改换素衣 回中原。

唱的是薛平贵与王宝钏,唐朝时期民间传说中的人物。

可能因为音乐中同样质朴而坚硬的力量,在《我是歌手》中,唱《野子》出名的苏运莹表达过自己对徐佳莹的倾心,也许,我暗自猜测,有那么一点像今天的力Q对赵雷。

很久像这样写东西了,蔡英文给特朗普打电话的时候,没有想写;国民党内斗再起,没想写;台湾要有所谓“两岸新政”,也没有想要写……

可是,听到赵雷平淡如水的歌声,看到吴力匀那一句赞赏,却让我又有了动笔的念头。抛开政治纷杂,温一壶老酒,听一首好歌,兄弟几人,盘腿而坐,围炉夜话。此情此景,应该比铁甲蒙冲穿江过海更打动人。所以,拜托,多几个赵雷,多几首《成都》,没准哪一天她就回来了呢。

世事蜩螗,就让我片刻沉醉在低吟浅唱之后的臆想吧,顺便斗胆改两句《成都》的歌词,赵雷的粉们高抬贵手:

和我在台北的街头走一走

直到忠孝东路的雨下了也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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