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点秋香四大才子在哪看(坏蛋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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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伯虎点秋香四大才子在哪看(坏蛋是怎样炼成的)

唐伯虎点秋香四大才子在哪看

当唐寅苏醒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上蒙着白色的布单。

他翻身坐起,看到了两张目瞪口呆、瞠目结舌的脸。

两名坐在急救车上的医护人员呆呆地看着突然坐起的唐寅,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瞧瞧对面的同伴,看清楚同伴脸上的表情,二人明白,不是自己眼花了,而是真的诈尸了。

“帮我包扎一下。我身上的伤,还挺多的。”唐寅的语气平静地毫无波澜,看了看左右 的两名医护人员,嘴角扬起,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他脸上是在笑,心里却暗叹口气,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家,结果就这样又没有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还能再找到这么一个称心如意的家。

“你……你没有死?刚才……刚才你你你明明没气了……”两名医护人员震惊得几乎连话都快不会说了。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啊……啊?”

“我,和阎王是朋友。他不收我,我也没有办法。”唐寅眨了眨晶亮的虎目,笑问道: “可以为我包扎了吗?”

“啊?啊,啊,好、好、好!”两名医务人员终于彻底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把急救箱拿了出来。

假死现象,在医学中并不常见,但也不罕见,他俩倒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夜。

香楠酒吧。

荣浩看到了唐寅。他站在吧台里,他坐在吧台外。

看到他脸上有伤,似乎伤得还不轻,他有些奇怪。受伤对他来说,如同家常便饭,但能伤到他脸的人,不多,他也一直很注意保护自己的头部。

心里奇怪,嘴上也没有多问,不用唐寅开口,他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小腹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疼,唐寅坐在吧台前,微微弓着身子,默不作声地拿起水晶杯,一仰头,把杯中酒喝得一干二净。

荣浩拿起酒瓶,又帮他倒了一杯。

他的手要缩回去的时候,唐寅突然一伸手,摁住了他的手腕。

他身子激灵一下,脸色也为之一变。看他的反应,不像是被人碰到,更像是被蛇咬了一口。

“向你打听一个人。”他缓缓开口,声音有些低沉,又带着些沙哑。

“唐先生,你请问。”

“手臂上有龙纹身的男人。”

荣浩吸气。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他有惹到唐先生吗?”

“手臂上有龙纹身的男人。”

唐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重新了一遍自己的话。

他不敢再多问,唐寅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他吞了口唾沫,目光向左右扫视,然后向前倾了倾身,说道:“东家。”

哒、哒、哒。唐寅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水晶杯。

“东家的二公子,东定日。”他舔了舔嘴唇,小声说道:“唐先生,东家是东老大的表亲,东家可不好惹……”

他话还没说完,他已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哎。”荣浩规规矩矩地点头应了一声,立马转身走开,大气没敢喘,一个字没敢多说,片刻也没敢迟疑。

唐寅拿起杯子,慢悠悠地喝了口酒。放下,起身,走出酒吧。

到了外面,他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连点,快速地按下一串电话号码。

他的手机里,没有存任何人的电话号码,他需要记住的电话号码,都存储在他的脑子里,他需要记住的重要信息,也都在他的脑子里,所以,他不喜欢别人打他的头。很讨厌。

时间不长,电话接通。

话筒里传来磁性的声音:“喂?”

“东东,是我。”

“……”天哪!电话那头的男人无力地扶了扶额头,他不知道有多厌恶这个称呼。

话筒里没有传来回音,不过他知道他在听。

“我要结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两个字:“恭喜。”

“不过,孩子和孩子他娘,都被杀了。”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唐寅也没再说话。

过了许久许久,电话那头问道:“需要帮忙吗?”

唐寅嘴角弯了弯,说道:“据说是东老大的表亲。”

“ok。老雷那边,我去安抚。”顿了下,那头好奇地问道:“老雷哪来的表亲?”

“鬼知道。”

“那就是鬼喽?”

“快是了。”

“还需要什么?”

“我自己能搞定。”

“你总是这样。”

“就这样吧。”唐寅挂断电话。伸了伸筋骨,他打算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

江彩华和小雄的死,他难过吗?谈不上。

一个没有心的人,自然也不会有爱,更不会为任何事而难过。

他就是一个没心的人。

但是,属于他的东西,他不能容忍任何人去染指,去破坏,有人胆敢触碰他的法则,那么,就应当去承受接下来的后果。

他戴上耳机,嘴里轻轻哼着小调。

----我把什么都看的是淡淡地,因为我象风儿一样,咿呦。

我把娇侥的你也看的是淡淡地,因为你象云儿一样,咿呦。

翌日。

东定日带着老婆,孩子,去到父母家。

看到慈眉善目的东方宁,陈娟乖巧地叫道:“爸!”

东安用稚嫩的童音叫道:“爷爷!”

看着漂亮大方又温柔娴淑的儿媳,聪明伶俐又天真可爱的小孙子,东方宁阴沉的脸色不自觉地缓和了一些。

“宝宝,来让爷爷亲亲。”他把小孙子抱起,亲在他的小脸蛋上良久、良久。

“爸,好端端的,你找我们会来吃那门子的饭嘛!”东定日一脸的不耐烦,走到沙发前,老神在在地坐下,双腿劈着,身子向后靠着,两只胳膊大咧咧地搭在沙发靠背上。

“娟儿,你带着宝宝去厨房,帮奶奶做做饭。”

“好的,爸!”陈娟牵着东安的小手,去到厨房。

见老爷子的脸色不佳,东定日歪着脑袋,问道:“爸,出了什么事……”

他话还没说完,东方宁已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东定日傻了,愣了片刻,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又惊又骇地看着老爷子,说道:“爸,你……”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

“我……我就在家啊!”东定日没笑硬挤笑,说道:“爸,你不是总说我,在外面给你惹是生非吗,这段时间我可学乖了,下班之后,哪都不去,都在家里呆着,不信你问陈娟。”

“你少跟我来这套。我问你,昨天晚上,阳春小区那栋失火的别墅,是不是你干的?”东方宁强压怒火,问道。

“爸,什么别墅失火,我根本不知道你说什么。”嘴上这么说,他的目光低垂,躲避老爷子咄咄逼人的目光。

自己的儿子,东方宁又哪能不了解。只看他的反应,他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怒气上涌,挥手又是一巴掌,狠狠拍在东定日的脸上。

别看他五十开外了,力气可不小,这一嘴巴,把东定日打得一踉跄,跌坐回沙发上。

“爸,你干啥啊?我咋的了我?”

东方宁还没有开口,陈娟从厨房里急匆匆地跑出来,拉着老爷子的胳膊,急声说道:“爸爸爸,是不是定日又惹你不高兴了?”

“娟儿,这事跟你无关。”东方宁强压怒火,拍了拍陈娟颤抖的手,大步向楼上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兔崽子,跟我上楼!”

东定日捂着脸,冲着陈娟使个眼色,示意她没事。而后,他跟在东方宁的身后,进到二楼的书房。

刚把房门关上,东方宁的大嘴巴子又扇上来了。老爷子气得脸色涨红,一边打一边骂:“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畜生!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败家子!”

东定日被老爷子打得上蹿下跳,左躲右闪,又不敢还手,连声叫道:“爸,不久是三条人命嘛,你至于嘛你!我是你儿子,你打死你就绝后了你!”

东方宁也打累了,终于停手,瞪着儿子的眼神,都恨不得把他一口吃了。他问道:“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惹的人是谁?”

“谁?是谁啊?不就是个婊子和一个小白脸吗?爸,你放心吧,我都处理干净了,没留下麻烦。”

“小白脸?你知道那个小白脸是谁吗?”

“谁?他……我记得好像叫唐金还唐银什么……”

“唐寅!”东方宁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啊,对对对,是叫唐寅,他怎么了?有来头?不管他什么来头,现在他已经死了……”

“你确定他死了?”

“当然,我亲手解决的!”

“怎么解决的?”

“我捅了他一刀。”

“没了?”

“对啊,这还不够吗,我一刀就把他捅死了……”

东方宁一把揪住儿子的衣领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刀把他捅死了?你知不知道,当初唐寅和谢文东对着干的时候,受了一百多处伤,致命伤都有十多处,他还活着,你他妈的一刀就能把他捅死?你比谢文东还厉害?你不把他的脑袋切下来,不把他的心挖出来,你就别跟我说他死了!”

东定日傻眼了,结结巴巴地说道:“爸,我……我昨晚亲手杀的他,亲眼看着他挂掉的,你……你可别跟我说他还活着,还没死!”

东方宁手痒,又想痛打这个混账儿子,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他喘息了两口气,说道:“这段时间,你让娟儿和安安回娘家去住。”

“爸,不就是个小白脸嘛,你至于……”

“滚!”

等东定日一溜烟地跑出去后,东方宁心烦意乱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过了一会,他拿出手机,拨打出去电话。

“雷子,我是表哥啊,唐寅的事……是我那个混小子干的,你看……”

电话那边的东心雷忍不住揉了揉额头。“定日惹谁不好?怎么偏偏惹上了唐寅?那家伙是个变态,他变态的!”

“雷子,这次你无论如何也得帮帮表哥,表哥就定日这一个儿子!”

“我没办法了,别的人,我都能帮你搞定,但唐寅,我搞不定,能搞定唐寅的,只有东哥,不过东哥已经发话了,让我别插手。”

“雷子,你……”

“不是我不帮忙,我是真的无能无力。”身为洪门最核心的干部之一,东心雷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挺难为情的,但这就是事实,他的确搞不定唐寅。

“把……定日交出去吧,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牺牲一个,总比死全家要好。”

“雷子,我就这一个儿子啊!我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吗?我能亲手送他去死吗?我就这一个儿子啊!就这一个啊!”

“……”东心雷默然。是啊,虎毒不食子,让父亲亲手断送自己儿子的性命,能有几个父亲做得到?“保重吧。”

“喂喂?雷子?雷子?”看眼手机,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连东心雷都束手无策了,自己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东方宁跌坐到椅子上,脸色变换不定。

过了许久,他重新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小蜜吗?”

“东爷?稀客稀客,找我有事?”

“我出一千万,不,两千万,不不不,三千万,我出三千万的暗花,买唐寅的脑袋,如果有人能在三日内做掉他,赏金翻倍。”

“唐寅?大买卖呦!”电话里传来咯咯咯如银铃般的娇笑声。

“接吗?”

“接,当然接!有生意上门,我什么时候往外推过。不过,既然是唐寅的生意,三千万恐怕不太够吧,您东爷财大气粗,出三千万是不是也太小家子气了?”

“五千万。条件不变,三日内做掉他,赏金翻倍。”

“好嘞,我这就去登记,祝东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咯咯,先这样。”

呼!东方宁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

唐寅这个人,他对付不了,东心雷也被谢文东按住了,要保儿子的命,他只能豁出去了,把希望寄托于自己开出的暗花上。

五千万,翻倍就是一个亿,他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唐寅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成为暗花榜上的花魁。

他没有怕,反而还笑了,心里有点小得意,有点小开怀。

他不喜欢猪一样的对手,他喜欢刺猬,喜欢把刺猬身上的那些刺一根根拔掉,看着它一点点的陷入绝望、崩溃,直至走进死亡,每想到此,他总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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