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安乐死纪录片(日本女子安乐死)

“我们应该不是在做错事吧,这样真的可以吗?”

“现在是不是太早了,是不是应该再往后延一点,我现在多么希望她(小岛美奈)可以回心转意,跟我们一起回到日本去!”

日本人安乐死纪录片(日本女子安乐死)(1)

跟妹妹一起在瑞士安乐死医院附近的宾馆内住下后,二姐贞子似乎感受到死亡的脚步在慢慢向妹妹美奈逼近。

一向坚强的她忍不住在记者的镜头前啜泣起来,不断质问着自己,关于帮助妹妹进行安乐死这个决定究竟是不是正确。跟神情慌乱的姐姐们比起来,躺在病床上的小岛美奈则是要镇定上许多。

对于已经51岁的小岛美奈来说,仿佛她的人生在3年前就已经被一张“多系统萎缩症”的病情报告单画上了休止符。

在被病魔折磨的这3年里,萦绕在小岛美奈心头的只有一件事:我将如何做,才能有尊严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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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初,已经48岁的小岛美奈在结束了自己的韩语翻译工作,准备将接下来的精力投入到儿童养护工作当中时,她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原本健康的身体,似乎出了些小毛病。

当小岛美奈穿着平底鞋走在平坦的马路上时,她的双腿会不受控制的突然无力,而小岛美奈也只能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刚开始,小岛美奈还以为自己这是年纪大了的缘故,由于身体中钙质流失导致骨质疏松,这才会在好端端走路时不停摔跤。

为了自己的身体考虑,小岛美奈在自己的每日饮食中多添加了一些富含蛋白质的肉类和鱼类,甚至还想通过各类营养补剂来延缓身体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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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小岛美奈感到困惑的是,不管自己怎样努力调理身体,在路上摔倒的次数却是有增无减。

在家中独居时,感到有些口渴的小岛美奈像往常一样拿起了自己惯常喝水的杯子,准备到饮水机前接一杯冰水。

小岛美奈把杯子握在手里后,小岛美奈却眼睁睁的看着手中的物体从掌心掉落,不管自己怎样努力,始终都无法将手正常的合拢握起。一头雾水的小岛美奈只好赶到医院,让医生给自己的身体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等检查报告被打印出来后,小岛美奈拿着这份报告来到了主治医生的办公桌前,希望医生在找出病因后,可以给自己对症下药,让自己从此远离病痛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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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美奈没想到的是,医生在看到检查结果后,眉头却是越来越紧,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医生才开始向小岛美奈科普起治疗“多系统萎缩症”的困难之处。

刚开始,多系统萎缩症患者只会出现尿频、尿急、运动迟缓等一些列被人忽视的症状,但在这些轻症之后,等待着患者的便是站立困难、意识模糊和肢体僵硬,病患多个系统的神经都将出现严重退化,直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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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让医生跟患者无奈的是,根据现有的研究结果来看,科学家们不仅没有找出治疗多系统萎缩症的特效药,甚至连它的发病机理跟发病原因都没有研究清楚。

换句话说,患者一旦被查出患有“多系统萎缩症”,他们在一定程度上便已经被病魔判了“死刑”,死亡距离他们,只是一个极其短暂的时间问题。他们如果想把生命延续到最后一刻,就必须借助呼吸机跟胃造瘘管才能艰难的活下去。

作为家中的第三个女儿,小岛美奈一直都被姐姐们很好的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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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父母早早地便离了婚,对于小岛美奈来说,大姐惠子跟二姐贞子就像是母亲一般的存在。当小岛美奈高中毕业后,一向喜欢语言专业的她成功考入了韩国的首尔大学,在这里展开了为期四年的大学生活。

正如小岛美奈所设想的那样,毕业后的她在日本成为了一名韩语翻译,每当她站在台前为来自不同国家的宾客们翻译信息时,小岛美奈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而满足的微笑。

作为一名活跃在东京学术圈的独立女性,小岛美奈的每一天都过的忙碌且充实,而作为成功人士的小岛美奈,也一直都是姐妹们心中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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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姐姐在得知妹妹病倒后,第一时间从老家新泻赶了过来。

在见到已经站立不稳的小岛美奈后,姐姐们没有哭泣、也没有抱怨,而是默默收拾好了妹妹的所有行李,准备将妹妹带回新泻贴身照顾。但小岛美奈的病情恶化速度之快,还是让身边人有些措手不及。

刚回到新泻时,小岛美奈还能扶着墙壁缓缓地走上几步,有了拐杖的助力后,小岛美奈甚至还能跟姐姐们一起出去散步,呼吸些散发着杉木味的新鲜空气。

但在不久后,小岛美奈的身体状况却越来越糟,只能借助轮椅来进行一些短距离的移动。

除了坐在轮椅上外,小岛美奈就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家中的天花板,感受着时间的流逝。

由于不能外出社交,撰写网络博客成为了小岛美奈与外界的唯一“我第一次在姐姐的身边用四肢爬行时,我不敢看姐姐的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我心里感到非常痛苦,而目睹这一切的姐姐想必比我还要痛上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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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姐姐们已经从医生那里了解到,妹妹小岛美奈患上的是不治之症,但她们却一直没有放弃带着妹妹去各地医院求医问药,渴望着奇迹可以降临在她们身上。

每当小岛美奈跟姐姐们一起出门时,她都把这当做一次郊游、一次长途旅行,仿佛只有这样想,才能中和掉看病时的那些苦与涩。小岛姐妹们满怀希望的来,却是满腔失望的回!

医生们那无奈的眼神仿佛一把利剑,轻而易举就能将她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2014年3月份,小岛美奈再一次来到了医院,即便医生无法开出药物将这种病彻底治愈,但在姐姐们的心中,只要能延缓妹妹的死亡进程,那必要的复健项目就一次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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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的这家医院是经过一个医生朋友介绍的,据说已经收治了不少像小岛美奈这样的多系统萎缩症病人,在对症治疗时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经验。

但当小岛美奈坐在轮椅上,跟两位姐姐一起在医院的走廊上等待着医生的复诊时,小岛美奈在一转头时,突然透过病房门的玻璃窗,看到了几位躺在病床上的病人。

跟还能稍微自由活动下的小岛美奈相比,他们由于患病时间太长,显然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被完全禁锢在了那张只有几平方米的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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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系统萎缩症发病的最后阶段,病人的呼吸系统已经接近萎缩,连基本的自主呼吸都不能独立完成,只能依靠呼吸机来进行再正常不过的吸气和呼气。

当小岛美奈看到那些插在病人们身上的各种导管时,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当自己不能完全支配自己身体时的痛苦。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小岛美奈就这样呆呆的盯着那些病人,眼里满都是悲凉和无助。

陪在小岛美奈身边的两位姐姐,也感受到了小岛美奈身上散发出的绝望。她们小声的嗫嚅着,想要从喉咙中艰难的挤出几个字节来安慰下妹妹,但尝试了几次后,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经过这次打击后,回到家中得小岛美奈变的愈发沉默。大姐惠子把餐盘放在桌上后,像往常一样翻弄着妹妹的床铺,准备把妹妹的被子拍的松软一点,以便让妹妹更好入睡。但当惠子这次掀开被褥时,却在美奈的床底下翻出了几条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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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围巾都首尾相连,被手工结死死的缠在了一起,仿佛一条结实的长绳。惠子的手摸到这些围巾后,仿佛触电一般从床上起来,激动的质问着正在吃饭的妹妹:“你不会想要干什么傻事吧?”

美奈由于病情恶化的缘故,连用手抓起一块包好的寿司都非常费劲:“我瘫痪成这样,你帮我换完一块尿布后,我连句谢谢对不起都说不利索,这样的心情,你有替我考虑过吗?”

听完妹妹的诉说后,惠子沉默良久,不知该如何回答。

为了让自己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保持一份体面,小岛美奈不止一次在脑海中产生过自杀的想法,但由于身体肌肉的大面积萎缩,小岛美奈并不能随心所欲的支配自己的身体进行日常活动,她既决定不了自己的出生,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死亡。

在小岛美奈最后一次自杀失败后,姐妹三人不由得摊在地上抱头痛哭,小岛美奈趁自己的意识还算清明,郑重的向姐姐们表达了自己想要进行安乐死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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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世界的197个国家中,支持安乐死并将安乐死合法化的国家微乎其微,而在日本,不管文件和手续准备的多么齐全,擅自给人安乐死都是一项违法行为。

经过一系列考察后,小岛美奈将目光投向了千里之外的异国---瑞士。跟姐姐们讨论去就后,小岛美奈向位于瑞士的一家安乐死团体发送了加急申请邮件:请让我安乐死。

在敲打键盘上的按键时,小岛美奈的手指显得有些吃力,尽管这封邮件极为简短,但她还是费了大半天的工夫才算最终完成。

当小岛美奈摁下发送键后,她终于因为支撑不住而将两条手臂软软的垂在身上。但在多系统萎缩症发病的中后期,病人们的身体除了会逐步萎缩外,他们还需要在肉体上承受巨大的疼痛感,必须借助药物的力量才能暂时止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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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药物被送服下去并慢慢起效后,小岛美奈那紧绷着的表情,才慢慢放松下来:“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还忍心继续劝我活下去吗?”

在这家机构中进行安乐死登记后,他们便会以该团体会员的身份被登记建档。从2012年开始,陆陆续续有十几名日本人发来了登记邮件,他们其中的绝大多是,都是身患癌症的重病患者,因为无法忍受病痛的折磨而选择自己送自己一程。

尽管安乐死并没有被广泛意义上接受,但负责接待小岛美奈的艾丽卡.普莱西医生还是有着属于自己的见解:“我们最为重视的是,人们能够自己行使自己的权利,他们有权利选择生,也有权利选择死,在任何时候以任何方式死去,都应该遵从本人的意愿!”

2018年11月,医生在对小岛美奈的身体重新做了一次体检,遗憾的向小岛美奈的家人们通知到,在未来三四个月后,小岛美奈可能将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只能在病床上度过剩余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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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消息后,小岛美奈没有悲伤,也没有焦虑,而是淡淡的向两位姐姐嘱咐到:“请帮我收拾行李吧!”

在登机前,一直反对美奈安乐死的小妹再次发来了讯息,她希望自己的姐姐不要选择安乐死,可以借助家人的力量活下去:“就算必须依赖别人才能活下去,那样也可以!”“希望你可以多想想除了安乐死以外的事!”。

在看到屏幕上闪烁着的这些文字后,小岛美奈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我生病的这段日子里,家人们受尽了苦,想想也知道她们已经精疲力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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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日本前,小岛美奈最后一次望了眼自己生活过的地方。住到医院附近的宾馆后,艾丽卡.普莱西医生赶到了小岛美奈身边,进一步确认小岛美奈是否具备完成安乐死的必备条件:

1.是否有难以忍受的痛苦

2.是否有明确进行安乐死的意思表示

3.是否没有彻底恢复的希望和治疗手段

等到一切都确认完成后,艾丽卡.普莱西通过翻译机向小岛美奈问出了那个事关她生死的决定性问题:“你真的想安乐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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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问题后,小岛美奈没有丝毫犹豫,语气坚定的回答说:“我真的想!”

等走完一切程序后,艾丽卡.普莱西的最后一句话中充满了无奈:“我再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如果你改变了主意,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这儿回家!”

由于小岛美奈此时的意识还完全清醒,身体也还能够活动,在医生看来,属于小岛美奈的安乐死时间完全可以延后一段时间。

医生走后,姐妹三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两位姐姐也不知道,带妹妹来瑞士这个决定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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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姐姐们宽心,小岛美奈半躺在床上,语气诙谐的调节着气氛:“人总是要死的,只不过不知道究竟是哪天!”

尽管小岛美奈在平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但姐姐们却不停地在宾馆外的走廊中走来走去,希望小岛美奈可以转变心意,让姐姐们带她回家。

但惠子跟贞子也明白,即便妹妹此时改了主意,但等回到日本后,美奈可能又会想办法自杀。在姐姐们看来,美奈一直都是一个自主且高傲的女孩,她绝不会允许自己毫无尊严的活在这个世上。

在执行安乐死的前一天晚上,姐妹三人像年轻时一样坐在了宾馆的餐厅中,享受着最后一顿晚餐。看着两位一直照顾着自己的姐姐,美奈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在生命的倒计时中,美奈一次次的向两位姐姐表达着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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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能饮酒,美奈调皮的举起手中盛着清水的高脚杯,愉快地跟姐姐们碰了个杯:“那就让我们干了这杯水吧!”

回到宾馆后,小岛美奈仿佛喝了酒般愉悦而兴奋:“姐姐,今天你们帮我洗个澡吧!”惠子听到妹妹的请求后,不由得吃惊的捂住了嘴巴,眨眼间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

原来,尽管美奈因为病痛的折磨而逐渐丧失了行动能力,但她却一直都不愿意给姐姐们添麻烦,不管是日常洗漱还是洗澡,美奈都是亲力亲为。

但在正式离开这个世界前,美奈似乎终于卸下了心头的重担,再也不用顾忌因为自己的存在而给姐姐们添麻烦。当宾馆的花洒被打开后,惠子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终于痛痛快快的哭了出来!

2018年11月28日,瑞士的第一缕阳光划破天边的云翳,暖洋洋的照在了宾馆的窗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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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分钟后,车子穿过公路、穿过桥梁,姐妹最终三人来到了一处位于郊外的房子内,准备着接下来的安乐死。

跟普通病房不一样的是,进行安乐死的房间被装饰的朴素而温馨,一支粉紫色的蝴蝶兰被斜插在了花瓶内,仿佛在欢迎着人们的到来。

在两位姐姐的帮助下,小岛美奈被转移到了病床上。艾丽卡.普莱西医生进入病房后,小岛美奈从被褥底下将胳膊伸了出来,准备着接下来的静脉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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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静脉血回流到针管内后,艾丽卡.普莱西将一枚药物控制器交到了小岛美奈手中,并告诉她如何开关。

当所有工作都准备就绪后,艾丽卡.普莱西将两瓶药物缓缓倒入了输液瓶中:“输液开始后,数分钟内将会死亡!”

在小岛美奈正式摁下“开始键”前,为了保证安乐死程序的完整性,艾丽卡.普莱西拿出了一部相机,记录着小岛美奈生命中最后的时刻:“你的名字是什么?你的出生日期是多少!”

当最后一个问题被回答完毕后,小岛美奈一脸释然的摁下了手中的控制器,安乐死的药液随之从输液瓶中奔涌而出,缓缓流入了小岛美奈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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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美奈仍在面带微笑的感谢着身边的人,但两位姐姐却早已哭成了泪人,姐姐蹲坐在病床前,不住地抚摸着妹妹的头发,想要替妹妹分担一点死亡时的痛苦。

为了让姐姐们安心,小岛美奈不住地解释道:“我不难受,我真的不难受!”

在一句句的告别声中,小岛美奈安详的闭上了双眼,从药剂推入体内到去世整个过程仅4分钟。看到妹妹的意识逐渐被剥离,床上只剩下一副妹妹的躯壳后,两位姐姐也暂时收起了悲伤,开始处理起妹妹的身后之事。

惠子和贞子亲吻着妹妹的脸颊:“美奈,对不起。”

由于日本不支持安乐死,这也意味着她在瑞士去世后,她的骸骨将长眠于异国他乡,不能被带回国内。为了让妹妹得到安息,姐姐们将美奈的骨灰抛洒在了瑞士的河流中,美奈将在这里与自然长眠。

等到来年樱花盛开的时候,惠子和贞子带着美奈喜欢的紫菜饭团,来到了郊外的樱花树下,一起欣赏着樱花坠落时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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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今年前来赏樱的,只有惠子跟贞子两人,但她们却带着一张小时候的全家福,仿佛一家人从未分开。

当初,两位姐姐也不知道,带妹妹进行安乐死是对是错。但小岛美奈生前的最后一句话,似乎给了惠子跟贞子一个答案:“在最后的日子里能有你们的陪伴,我很幸福!”

当从妹妹口中听到“幸福”二字时,两位姐姐也在那一刻有了些许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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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让两位姐姐感到有些不适应的是,由于妹妹离开的太过突然,她们恍惚间觉得,美奈一直都还活在她们身边。

随着春风吹过,满树樱花扑簌簌的落了下来,仿佛下了一场浪漫而唯美的樱花雨。惠子和贞子手里握着美奈年轻时的照片,不由得回想起了美奈那句:“我很幸福”!

面对生与死,不同人总会有不同的抉择。

美奈选择了在意识还清醒时有尊严的死去,有人则选择了与病魔斗争到最后一刻,即便最终只能借助呼吸机才能活下去,他们也愿意跟命运搏上一搏,希望能再看一次春日的樱花,赏一次冬日的落雪。

日本人安乐死纪录片(日本女子安乐死)(24)

对于那些被病痛折磨的无比痛苦的人来说,安乐死似乎成了他们的一种解脱。但安乐死始终是一把双刃剑,它在轻易帮病人结束痛苦的同时,也能轻轻松松夺取一个普通人的生命。

如何保证患者不“被安乐死”,如何真正且有效的维护人们的生命权和健康权,一直都是世界各国所热议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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