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荷塘月色第五段选取意象（诗人余光中批荷塘月色修辞太艳俗）

文丨曹镜明

题丨诗人“余光中”批《荷塘月色》措辞太低俗！部分家长：移出教科书

欢迎大家留评交流，对《荷塘月色》的看法！

近些年，朱自清笔下的文学作品饱受争议，尤其是入选教科书的几篇名作。

在上一篇文章中，笔者针对北京外国语学院丁启阵教授针对《背影》中“父亲”的形象做出了讨论，否定了应该将这片文章踢出教科书的建议，十分的荒谬。

那么在这篇文章中，笔者便来着重谈谈朱自清笔下的另外一篇名作《荷塘月色》引发的争议，是否真如批评者批评的那般不堪。

注意，文中的《荷塘月色》是指朱自清笔下的经典抒情散文，不是国民歌手组合凤凰传奇演唱的歌曲《荷塘月色》。

昨晚，在重新品读这篇文章时，外甥女问笔者看什么呢？笔者回应“荷塘月色”，她当即献唱道：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一个低年级的小学生做出这样的反应，还是蛮可爱的。可要是放在十几岁的学生来说，虽然不能说是可怕，最起码也是遗憾的，没有真正的领略到这篇经典抒情散文的独到之处。

可这样的遗憾，极有可能会成为现实。

因为近些年来针对朱自清笔下的《荷塘月色》一文，一直是饱受争议，批评居多，乃至于在坊间还流传出学生家长联名提议，将之踢出教科书的消息。

笔者针对这个传闻，也做出了相关的调查，发现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能够证明“家长联名”的事情，不过在网络上类似的消息，确实是层出不穷，引发了无数吃瓜群众的热议。

通过查证，笔者发现这个说法，能够找到的一个最早的，相对可靠的，能够求证的来源出处，应该是源自于另外一位大文人、大诗人余光中的批评。

余光中，当代著名作家、诗人，20174年刚刚去世，有着文坛的“璀璨五彩笔”的美誉，相较于他的其他身份，相信大家对于他诗人的标签，应该都不会感到陌生，多篇诗作被收录至不同版本的教科书中，比如：《乡愁》、《我的四个假想敌》、《听听那冷雨》……

尤其是现代诗《乡愁》，至今笔者都会背诵：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老牌杂志《名作赏析》，在多年前曾专门设立一个“名作求瑕”的栏目，就有收录一篇余光中批评朱自清《荷塘月色》的文章，尤其是文中“美人出浴”的意象过于低俗，容易使人联想起月份牌、广告画之类的俗艳场面；至于说白莲又像明珠，又像星，又像出浴的美人，则不但一物三喻，形象太杂，焦点不准。

由“美人出浴”四个字就联想到月份牌、广告画之类的艳俗场面。

这个联想能力，或者说是联想趋势怎么说呢？让笔者想起了苏东坡和佛印的故事：佛印看到苏东坡参禅打坐时，说道“好一尊佛”，而苏东坡望着佛印则调侃道“好一坨狗屎”。自以为占到便宜的苏东坡，见这件事告诉了苏小妹，随即得到“佛印心中有佛，见你是佛；你心中有狗屎，见佛印是狗屎”的回应，大为恼怒。

当然，笔者也不是说余光中思想太低俗，见到“美人出浴”四个字，就联想到月份牌、广告画之类的艳俗场面。

因为有些东西，确实是就具有很强的影射意义在里面，比如说善恶到头终有报、香蕉、葡桃、生蚝、枸杞之类的。

这些东西出现在某些特定的场合，确实是让人不得不这般联想，这并非是联想之人的错误，而是他人为了别人能够这般联想而故意设下的一个局。

只是朱自清笔下的《荷塘月色》中“美人出浴”四个字，是否是出现于一个特定情境呢？

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

上述“美人出浴”原文，通过阅读不难得知，就是一个很正常的排比、比喻，通过明珠、星星、美人来比喻作者朱自清眼中欣赏到的荷花，非常的美，一点也都不低俗，就好像是《神雕侠侣》中小龙女在水中嬉戏场面，那是一种“我见犹怜”的清纯质感，没人会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的。同样是“洗澡”，也有刘人妻的宽厚臂膀，同样也没人会胡思乱想的。

哪怕是影射意义更强的“屁股”也是一样。

姜文在参加《圆桌派》宣传《邪不胜正》的时候，也有被主持人窦文涛问：“为什么总是拍许晴的屁股？”姜文脱口而出“美啊！”确实是美，姜文拍摄的动机，也只是单纯地分享美好的事物，所以在《邪不压正》的影评中，几乎都没有人批评过这些“拍屁股”的镜头，尤其是往情色方面联想。

如若真的有哪位名人跳出来批评这些镜头，无疑，姜文和《邪不胜正》也将会面临朱自清和《荷塘月色》同样的窘境，烂泥巴扔到裤裆，不是屎也是屎，怎么着都不行，说不清。

综上所述，相较于“美人出浴”太过艳俗的批评，是站不住脚的，即便是余光中很多诗篇中，也是存在类似问题，比如说《白玉苦瓜》中“硕大似记忆母亲，她的胸脯”、《月光光》中的“苍白的美妇人，大眼睛的脸，贴在窗上，我也忙了一整夜”……

难道这些也都是问题吗？也都太过艳俗吗？或许在余光中的批评中，只有第二点“一物三喻”使意象比较混乱，还有一点的讨论价值，不过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

作者自荐：

1）朱自清《背影》影响太负面！教授列出4点原因，怒斥要移出教科书

2）席慕蓉：《愚公移山》很可怕，应当移出教科书，她的理由是什么？

3）央财教授王福重：农民工不读书、不搞发明，是国家发展进步的累赘

4）植树造林是破坏自然？复旦教授：要学习欧美的方法，要更加科学

5）孙俪“创新”书法？面对粉丝吹捧！专家嘲讽，书法水平究竟怎么样

本文系【曹镜明】原创，图片来源网络！#教育##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