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第四回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水浒传第三回拳打镇关西)

史进单身下山,直奔延安府而去途经渭州时,他结识了一位军官此人姓鲁名达,原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门下的提辖官,后来调到渭州经略府做提辖,长得五大三粗,浓眉大眼,满脸络腮胡子,性情十分豪爽他与史进谈了几句,觉得投机,便嚷嚷着拉了史进上街喝酒走在路上,史进眼快,瞥见一人正在街头耍棍棒卖膏药,像是他的启蒙师傅“打虎将”李忠史进连忙叫鲁达停下,自己走过去打招呼师徒相见,分外亲热史进邀李忠一起去喝酒,李忠答应了,说道:“我这儿场子刚拉起来,还没收到钱不如你稍等一会儿,我舞完这路棍子,收些银子再走”说话间,鲁达已经走了上来,扯着大嗓门,不耐烦地说:“你这个人真啰嗦,要去就去,谁耐烦等你”说着,又转过身子,瞪起眼睛,对场子边上围观的人群喝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走”众人见是鲁提辖,哄得一声都散了李忠苦笑着摇了摇头,收起摊子,随他们一起去了,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水浒传第四回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水浒传第四回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水浒传第三回拳打镇关西)

水浒传第四回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史进单身下山,直奔延安府而去。途经渭州时,他结识了一位军官。此人姓鲁名达,原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门下的提辖官,后来调到渭州经略府做提辖,长得五大三粗,浓眉大眼,满脸络腮胡子,性情十分豪爽。他与史进谈了几句,觉得投机,便嚷嚷着拉了史进上街喝酒。走在路上,史进眼快,瞥见一人正在街头耍棍棒卖膏药,像是他的启蒙师傅“打虎将”李忠。史进连忙叫鲁达停下,自己走过去打招呼。师徒相见,分外亲热。史进邀李忠一起去喝酒,李忠答应了,说道:“我这儿场子刚拉起来,还没收到钱。不如你稍等一会儿,我舞完这路棍子,收些银子再走。”说话间,鲁达已经走了上来,扯着大嗓门,不耐烦地说:“你这个人真啰嗦,要去就去,谁耐烦等你。”说着,又转过身子,瞪起眼睛,对场子边上围观的人群喝道:“看什么看?还不快走!”众人见是鲁提辖,哄得一声都散了。李忠苦笑着摇了摇头,收起摊子,随他们一起去了。

到了酒楼,三人找位子坐定,一边喝酒,一边谈论武艺。酒过三巡,兴味正浓,忽然隔壁房里传出哽哽咽咽的啼哭声。鲁达听了烦恼,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叫来酒保劈头就骂:“什么人在隔壁鸣鸣地哭,搅得俺弟兄们不能喝酒?洒家又不曾少了你的酒钱!”酒保赔笑着说:“官人息怒,那是卖唱的父女两人,不知道官人在此喝酒。因为受了些冤屈,所以在隔壁啼哭。小人马上把他们赶走就是。”鲁达喝道:“放屁!谁要你赶了?快把他们叫来,我倒要问问究竟受了什么委屈,如此啼哭。”酒保知道鲁达的脾气,连连称是,转身走了。

不一会儿,父女俩被带到。父亲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弓着腰,面色憔悴,手里拿着一串卖唱用的拍板;女儿约十八九岁,长得清秀文弱,不像烟花场中的女子。鲁达见他们满面泪痕,不觉触动侠义心肠,便询问他们究竟有什么冤屈。鲁达问了几遍,那女儿才含泪开口。她姓金,小名翠莲,原本是东京人氏,半年前随父母一起来此地投奔亲戚,亲戚没找到,母亲却在旅店里染病身亡,父女俩盘缠用尽,无法回乡。此地有一个叫郑大官人的恶霸,绰号“镇关西”,见她略有姿色,便强媒硬保,要纳她为妾。镇关西写了三千贯钱的典身契约,其实却一文未给她爹。金家父女身在异乡,人地生疏,只得任他摆布。不料三个月后,镇关西把她玩腻了,又把她一脚踢了出来,还逼着她爹交还三千贯典身钱。她家当初根本没拿到过钱,哪里有钱还他?无可奈何,只好卖唱还债。那镇关西还不时派人催逼,十分凶狠。鲁达听了,心头怒火直冒,问道:“哪一个‘镇关西’?”金老汉说:“就是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鲁达一听,气得豹眼怒睁,重重一拳敲在桌上,说道:“什么‘镇关西’?原来是杀猪卖肉的郑屠,想不到他竟敢如此欺侮人!”回头吩咐史进、李忠道:“两位兄弟且坐,等洒家去打死那厮再回来喝酒。”话音未落,铁塔般的身子早已站了起来,要去教训郑屠。史进、李忠连忙阻拦,劝了半天,才算把他劝住。

鲁达气鼓鼓地重新坐下,对金老汉说:“老头,你来!洒家送你一些盘缠,你明天就带女儿离开渭州回东京去吧,这里的事有洒家料理。”说完,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放在桌上,又对史进说:“洒家今天没多带钱,你借一些给俺。”史进爽利地拿出十两银子。鲁达把银子交给金老汉,又问明了他们借宿的旅店,吩咐道:“你们先回去收拾行李,明天一早,我来送你们动身,看谁敢阻拦!”金家父女千恩万谢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鲁达大踏步来到旅店,只见店小二正缠着金家父女不让他们走。鲁达冷笑一声,问道:“他少了你的房钱?”店小二见是鲁达,赔笑着说:“小人的房钱,金老汉昨晚都已结清。只是郑大官人吩咐,典身钱没还清之前,不许放他们回乡。”鲁达忍了一肚子怒火,说道:“郑屠的钱,洒家来还,你先放他们走。”那店小二不知好歹,还要纠缠。鲁达大怒,张开五指,朝那店小二脸上只一掌,打得那店小二口中吐血:再一拳,打下当门两个牙齿。店小二翻身跌倒在地,怕鲁达再打,忙不迭地爬起身来,一溜烟逃进店里去了。店主人听说是鲁达,哪里还敢露面。金家父女这才得以脱身,急急忙忙离开旅店,出城去了。

鲁达见金家父女安全离店,本打算马上去找郑屠,转念一想,又有点不放心:那父女俩走不快,倘若自己现在就走,怕店小二还会赶上去纠缠。于是,他索性到店里拿了一条凳子拦店门坐了两个时辰,估计金家父女已经走远,这才站起身来,大步往状元桥走去。郑屠的肉店有两间门面,十来个伙计,生意颇为兴隆。见鲁达到来,郑屠连忙起身,满脸堆笑,一边招呼,一边叫伙计拿凳子,请鲁达坐下。鲁达大模大样地坐下,说道:“给洒家来十斤精肉,细细地切成肉糜,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头。”郑屠正要叫伙计去办,鲁达拦住,说道:“不要让那些肮脏胚子沾手,你自己与我切。”郑屠赔笑说:“提辖说得是,小人理当自己伺候。”于是,亲自动手,选了十斤上好的精肉,放在肉案上细细地剁。

再说那店小二,被鲁达打怕了,一直等到鲁达离开才敢露面,急急忙忙赶去给郑屠报信。到了状元桥,却见鲁达大马金刀地坐在店里,哪里还敢上前,只好远远地站住,探头探脑地朝店里张望。

这郑屠足足剁了半个时辰,把肉剁得细细的、匀匀的,再仔仔细细地用荷叶包好,问鲁达要不要让伙计给他送到经略府去。鲁达眼皮翻,说:“送什么送?洒家还要十斤肥肉,也要做成肉糜,不要见半点精的在上面。”

郑屠一心想巴结经略府的官员,就按照他的吩咐,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地切成肉糜,用荷叶包好。整整折腾了一上午,总算都弄停当了,郑屠这才歇了一口气,吩咐伙计道:“来,把这肉糜给提辖拿了,送经略府去。”

不料鲁达还是不走,摆了摆手,说:“慢着,我还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成肉糜,不要见半点肉在上面。”郑屠听了哭笑不得,却又不敢得罪,哈着腰赔笑说:“提辖说笑了,哪有用软骨剁肉糜的,这不是故意为难小人么?”鲁达猛地站起身来,说道:“洒家今天就是要为难你!”说罢,拿起两包肉糜,一手一个,朝郑屠兜头砸去。郑屠本不是善良之辈,被鲁达折腾了一个上午,赔尽笑脸,最终还闹得个满头肉酱,不由得一股恶气从脚底升起,直冲脑门。他再也按捺不住,怪叫一声,一抹脸,抄起肉案上的剔骨尖刀,狠命地往鲁达戳去。鲁达料到他有这一招,早已一个箭步跳到街上。店门口瞧热闹的人群见两人动起刀子,都吓得大声惊叫,潮水似地后退,谁也不敢上前去拉。鲁达在街上听得郑屠后面提刀扑来,身子一闪,就势搭住郑屠手腕要脉,抬起右腿,对准他的小腹就是一脚。郑屠被踢倒在街心。鲁达赶上,当胸一脚踩住,举起醋钵般的拳头,骂道:“你不过是个操刀卖肉的屠夫,狗一般的人,也敢自称‘镇关西’!你为何要强骗金翠莲?”说完,“扑"的一拳,正打在郑屠的鼻子上,直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了一边。郑屠被鲁达当胸踩住,动弹不得,嘴里却一个劲地骂。鲁达见他还要嘴硬,提起拳头,对准他的左眼又是一拳,打得郑屠眼眶裂开,乌珠迸出,就像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五颜六色,都绽了出来。

郑屠经不住鲁达两拳,再不敢嘴硬,连声告饶。鲁达喝道:“你这个破货,若是跟洒家硬到底,洒家倒饶了你。如今你要告饶,洒家偏不饶你。”说完,又是一拳,正中郑屠的太阳穴。只见郑屠脖子一伸,两眼翻白,脑袋软绵绵地歪到了一边,嘴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再看看,皮色都渐渐地变了。鲁达情知不妙,心想,这厮真没用,才三拳,怎么就没气了?他灵机一动,站起身来,指着郑屠的尸体,假意骂道:“你诈死,洒家明天再来找你算帐!”一边骂,一边大步离去。围观的人不知道出了人命,只是瞧热闹,所以也没有马上惊动官府。鲁达回到住处,急急忙忙地拿了些衣服、银两,卷个小包背在肩上,提了一条齐眉短棍,大步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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