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岁嫁48岁大叔后续(我把他当成老公)

白筱睡得昏昏沉沉,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19岁嫁48岁大叔后续(我把他当成老公)(1)

她梦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子,秀美精致的五官跟那张被她夹在书里的黑白照中的女人如出一辙,对着她露出温婉的笑,妈妈……但下一瞬却已经转身离她越来越远。

画面忽然一转,她又看到了二十二岁的裴祁佑。

也许是因为时间隔得太久,她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唯独不变的是掌心的温暖。

他拉着她跑过大街小巷的雪地,耳边是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她反握紧他的手,不问他去哪儿,只想紧紧地跟着他,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那年裴家遭遇巨大变故,他一下子从天之骄子变成落魄的乞丐王子,一夜之间从丰城高级别墅区搬进破旧的拆迁房,但那段日子对白筱来说却是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

他为了裴家四处奔波,而她就在家里照顾长辈,那时候裴家的积蓄已经用得差不多,她为了省钱特意跑去农贸市场买棉线,又请隔壁的大婶教她怎么打毛衣打围巾手套。

冬天她的手因为洗床单跟衣服生满冻疮,他会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往掌心呵气。

雪花纷飞的夜晚,他带着她翻越游乐园的铁门,说服保安老大爷,缓缓转动的摩天轮在夜色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彩光,他忽然低头亲吻她,她能感受到自己紊乱激烈的心跳。

他说:“关于摩天轮的传说,你听过吗?”

一起坐摩天轮的恋人终究会以分手告终。但当摩天轮达到最高点时,如果与恋人亲/吻,那么他们就会永远一直走下去……

耳边响起烟花升入高空绽放的声音,一簇又一簇。

白筱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是白茫茫的墙壁,她发现自己的头正枕在一个肩膀上。

顺着黑色的西装她抬头望去,入目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刻薄紧抿的双唇,线条流畅的下颌,高挺的鼻梁,跟记忆里那张模糊的脸庞在她的大脑里来回交替,她抬起的手无意识地轻轻抚上他的侧脸。

那双沉睡的深邃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

在他低下头来,白筱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捧过他的脸主动吻住了他的薄唇。

滚烫的温度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郁绍庭的黑眸幽深,深得似要拧出墨滴来,他任由她亲吻着自己,没有去推开她……

“认真的?”他按住她的手,身子前倾,贴近她红红的耳根。

白筱半闭的双眼,靠在他的怀中,又长又密的睫毛不停地颤抖,她的一只手碰到了冰凉的皮带滑扣。

郁绍庭看了眼床上的老人,蓦地将她整个人抱起,大步迈向洗手间。

狭隘的空间,被反锁上的门,白筱的后背猛地抵上冰凉的瓷砖,她翕合的双唇细微地低喃着几个字,让身前的男人骤然停顿了所有的动作。

祁佑……祁佑……

郁绍庭听清楚这两个字,眼底瞬间仿若飓风扫境后的森冷。

他盯着她的眼神阴鸷却又炽热,像他这种居于高位的男人,都有他人不可挑战的底线,怎么可能忍受女人在这个时候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他本就是个冷情的男人,郁老太太给他算过命,算命的说他天生凉薄,命虽富贵却太硬,日后难免克妻克子,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当时老太太就把那算命的给轰了出去。

结果还真让那个神棍说中了。

他结婚那天新娘子在前往婚礼现场的路上,所坐的婚车跟一辆大卡发生碰撞。

本来那是他坐的车子,公司临时有事需要他去处理,车子被开去了加油站,徐淑媛就把自己的车给了他,他处理完事情到现场,等来的是新娘子车祸被送往医院抢救的噩耗。

徐淑媛保住了性命,痊愈后他们去登记结了婚,婚后的徐淑媛依旧会用那爱慕的眼神凝望着他,每当入夜却变得惶恐不安,后来他才得知因为那次事故让徐淑媛失去了子宫。

面对一个残缺的妻子,他没有选择离婚,甚至帮她一起隐瞒了真相。

想起那个算命的给自己批得命,想到徐淑媛如果没跟自己换车……这是他亏欠她的,郁家知道,徐家也知道,所以才会在徐淑媛恢复身体后迫不及待办了他们的婚礼。

为了瞒住徐淑媛不能跟他同房的事,没多久他们就移居到了国外,偶尔才回国一次,四年婚姻生活,他们相敬如宾,他的洁身自好让他们婚后没有红过一次脸,吵过一次架。

后来徐淑媛死了,他和尚一样清心寡欲的私生活无意间被母亲发现。

郁老太太心急如焚,以为他因为徐淑媛的死万念俱灰,只想带着孩子孤独终老。

只有他心里清楚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上高中那会儿,当路靳声他们看片儿看得热血澎湃,只有他盯着电视里的画面一点冲动都没有。

不管面对怎么样的女人,他都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

但他又相信不是自己的身体问题,每当他看到那些倒贴上来的女人,脑海里浮现出十七岁看的那些画面就忍不住皱眉,感到无法言喻的嫌恶。然而那晚在酒店,当他的身体发生变化时,他没有掩饰心底的错愕。

不管这个女人是因为什么接近自己,哪怕她身为人妇还来跟自己来玩欲擒故纵,他都无法克制住那种心痒难耐的感觉,甚至还生出先陪她玩,等玩腻后全身而退的荒唐想法。

就在这时,厕所的门被“嘭嘭”地敲响——

“筱筱!”

外婆略显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筱筱,是你在里面吗?”

显然是洗手间里过大的动静惊动了老人家。

白筱瞬间清醒过来,看到两人亲密的姿势,心里一慌,尤其是听到门把手不断被转动的声音,看到郁绍庭一动不动,更是使劲挣扎:“外婆在外面!”

“筱筱你怎么了?”外婆敲门敲得更响:“你应外婆一声筱筱!”

郁绍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盯着她,黑眸深到不见底。

白筱用尽量冷静的声音冲门外喊道:“外婆,我没事……啊!”

郁绍庭突然扳过她的肩头,将她翻过来又往旁边墙上一推,他倾身而上,低头封住她的唇。

“嘭嘭!”外婆的身影晃动在门外,“筱筱……”

“唔……”白筱偏头想要避开,却躲不开他强势的掠夺,她有点承受不住过快的心跳,门外外婆始终没离去。

郁绍庭垂着头跟她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浓重的鼻息充斥在两人之间:“不回答你外婆吗?”

疯子……唔!

白筱眼神警告不允许他乱来,他回盯着她,没有了动作。

她忙转头对门口道:“刚才不小心滑倒,我没事……外婆,我过会儿就……出去。”

郁绍庭突然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凌乱的气息令她战栗,忽然就响起白沁莉那挑衅的话来——

“你知道吗?裴祁佑碰我的时候,我才十四岁,毛还没长全!”

白筱缓缓闭上眼,眉心紧蹙,身体不停地战栗,她看到他跟白沁莉睡到一块儿会心痛,那他呢?他当初那么介意她那层膜,要是她再跟其他男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发疯?

只是下一秒,身上的挤压力道忽然消失。

白筱双腿打软地靠着墙壁,抬头看向戛然而止的郁绍庭。

郁绍庭直直地望着她,从裤袋里找出了烟跟打火机,当着她的面点燃抽了一口,烟雾袅袅里,他的目光讳莫如深得令人看不懂,白筱为刚才自己生出的龌龊想法感到耻辱。

厕所里弥漫了烟草的呛人烟雾。

不知过了多久,郁绍庭将烟蒂丢进马桶,拉开门就出去了。

白筱顺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下滑,她坐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头,长发凌乱,慢慢地搂紧自己的双臂,眼圈酸涩,像是随时都可能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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