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留给我 留给我一曲忧伤的歌

一1998年,我正是某师范学校一名朝气勃发的学生五月的天,处处漂浮着割麦插禾的匆忙,而此时的大自然,山山岭岭正焕发出美好风光一日,我接到陕西省南郑县的挚友浩川的电话,说端午节要到我的家乡通江县美丽如画的诺水河风景区去采风,我欣然应约,现在小编就来说说关于歌词留给我 留给我一曲忧伤的歌?下面内容希望能帮助到你,我们来一起看看吧!

歌词留给我 留给我一曲忧伤的歌

歌词留给我 留给我一曲忧伤的歌

1998年,我正是某师范学校一名朝气勃发的学生。五月的天,处处漂浮着割麦插禾的匆忙,而此时的大自然,山山岭岭正焕发出美好风光。一日,我接到陕西省南郑县的挚友浩川的电话,说端午节要到我的家乡通江县美丽如画的诺水河风景区去采风,我欣然应约。

端午节如期而至,我与浩川穿行于大山野岭,留恋于溶洞河畔。或纵情放歌或指点山水,采拾大自然赋予我们鲜为人知的灵感。欢乐中,我又独自一人泛舟于金童山下的河流,尽管周围游人如织,热闹异常,可我的心很清、很静,冥然回味着山水间的灵气,于无声息中我想起了屈原的《九歌》、《天问》……忽然,一只小船从激流的上游飞奔而来,与我的小船相撞了,我身子不由得一歪,掉进了清澈而浅显的河中。当我睁眼看时,我发觉在河中还有一名扑腾着的女子,我们的眼光不约而同地碰到了一起,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当我们笨拙地互相把对方“救”上岸时,她的热情洒脱让我们已成了熟人。晚上,算是我接受她的歉意吧,应邀与她的几个朋友共进晚餐,此间的浩川因急着返乡而匆匆地告辞了。席间,她的朋友全力戏謔我,当时我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尴尬极了。最终还是她出面为我解了围,她的话宛如铃铛,清新悦耳,“咱们这一碰撞,是友谊的火花嘛,有诺水为证,绝无暇疵呀!”“对,对!”当时这话可真算得上我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我这人可真糊涂,要么是以前在校受几位难兄难弟的捉弄而遭受过几位美眉的白眼吧。次日分别后,我才大拍脑袋,与之相识了一天半日,也算共过“患难”呀,竟不知她的芳名,及高就于何处。

匆匆地,一切都是匆匆地。回校后,因不能与她联系,记忆的天空中她这颗星很快就消失了。一天下午,我到校阅览室看报,路过传达室收到了一封陌生人给写的信:

柳舒(我的笔名),看了你在报上发表的小说《凤的故事》,深为你的凤感到悲哀,你笔下的凤这个人物形象是成功的,能从侧面反映出当今农村的社会现状。从你清新的笔调,独特的视角,我猜你是一位气质若兰,清水出芙蓉一支独秀的女孩儿吧。告诉你,我可是一位才貌双全的“小阿哥”,我主动出击,邀你于阳春三月十五日到平昌县的白衣河畔垂钓,你敢吗?!

清儿

看完了这封怪怪的信,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想想,平时自个儿不敢贸然进取那些青春亮丽的女孩子,这回我倒要以女孩子的身份去会会那位“小阿哥”。不过我还真有点儿想见见他是何等的才貌双全。

三月十五日,我左手握信件,右手执一枚五彩贝驻足在杨柳依依的微风中,心里充满了缕缕诡秘的笑意,想象着这位“小阿哥”被我捉弄的难堪场面。然而我错了,竟是她,在诺水河中把我撞进水里的她。老远地她也看见了我,右手执一朵红玫瑰的她直欢呼着。慢慢地近了,我们左看右看,对方仅就一人,再看看彼此所持的手中之物,再一次肯定:没错,一支独秀的“女孩儿”是我,才貌双全的“小阿哥”是她。半晌,我们才不约而同地用手指着对方的鼻尖道:“原来是你——乌龟王八蛋!”接着便是一阵爽朗而开心的笑声。

白衣河畔的三月,给我的感觉就仿佛是江南的三月,看看白衣河两岸的景象,又有着她的陪伴,真是“雨中草色绿堪染,水上桃花红欲燃。”她发话了,在钓竿边,“你说咱俩咋就这么凑巧呀,两次都让我们给撞上啦?”我说:“也是呀,看来这月宫中的嫦娥真被我这猪八戒给撞上了,但愿我不是猪八戒,而是吴刚就好了!”话说完了,我才发觉我真当了一回“猪八戒”,正眼看她时,她整个脸都嫣红了,真象《诗经》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那支桃花儿,美丽动人极了。趁着这犯痴的时机我想我再也不能犯傻了,发连珠炮似的询问了她的一系列情况。知道了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琬儿,广元青川人氏,求学于广元某师范学校,家有老爸、老妈和一个妹妹琳儿,两次到我们巴中市的姑姑家做客都被我给撞上啦——冥冥中的相识就是对缘分的最好诠释吧!

白衣之行,让我进一步了解了琬儿,加深了我与琬儿的关系。谈不上一见钟情吧,只能是一种默默地契合。我们心中似乎都在慨叹,白衣垂钓,实际上就是彼此为钩彼此为饵地一次人生垂钓。

与琬儿恋恋不舍地分别后,两人也算天各一方,因为当时是学生,以后的交往大多依靠书信来完成的。在信中,我们讨论了很多话题:人生哲理、生活情趣、历史奇闻……随着交往的加深,我感觉人生得一知音真是胜读十年书呀!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与琬儿见面的次数渐渐地多了,当时我们正值青春年少、情窦初开。我想,我和琬儿就是两本书,两人都是读者,在互相的阅读过程中增长着见识、阅历。

剑门关,以雄奇险而著称于天下,李白的《蜀道难》就是他游览此地后而留于后世的。我们在剑门关吃豆腐全宴,三国蜀将——张飞、关羽、姜维……从琬儿的口中喃喃道来,无不神勇无比。更令我为之惊讶的是琬儿竟是我一直崇拜不已的关羽关将军之后,且琬儿的生日为农历正月二十三日,与女皇武则天同生日。与琬儿相处,也许就更暗藏着几丝玄机吧。

坐缆车,是剑门关之行我们认为最刺激、最为之振奋和心悦的事了。缆车上,颇瘦弱的我在琬儿面前可就是铮铮铁骨了,面对脚下万丈深渊,我飘然如玉树临风。缆车在徐徐滑动,我口中吟唱着李白的诗文:“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矣……”吟唱的节奏,在琬儿紧张而急促地心跳中明朗而欢快,我的内心有一种满足、欣慰,小鸟依人的琬儿死死地楼住我的脖子很紧很紧,仿佛一松手就要失去整个世界似的。曾幻想,此时倘若出现意外,缆车的绳索悄然地断了,只要抱得美人归,哪怕摔个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也许几年后,此地一对化蝶翩然升空而去……

玩得太累了,次日在旅舍起得很晚。当我急急地到隔壁去叫琬儿时,方知她已不辞而别,顿时,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袭上心头。打开她留给我的礼盒时我给楞住了,一束乌黑透亮的发丝安然而可爱地蛰伏在礼盒中,下面压着一只千纸鹤。打开千纸鹤,一行熟悉而娟秀的小字映入了眼帘:“哥,恕我不辞而别了,后会有期。现特留下一束青丝,以明心志。你的眉毛俊秀而醒目,特像你的性格,昨夜见你酣睡的可爱样儿,我已贸然取之了,已留衣底作为睹物思人之物,望谅解琬儿。现在望你好好努力吧,快要毕业了,为以后能找个好的安身之所打基础吧!毕业后,我在青川老家等你相会。琬儿”

看完纸条,我一头雾水,反复思量着“青丝”、“眉毛”,好大一会儿才明白:“毛眉丝青”即“冒昧思卿”的谐音。我顿生了感激、幸福之情,怀揣着琬儿的一束青丝欢快地踏上了回校之路。

时间在不停地奔流,我与琬儿的感情也在日益深厚。虽然从开始至今,彼此连一个“爱”字都未曾说出口。但两人的心里是再也清楚不过了。

初次去青川琬儿的老家,她的家人热情而友好,她的母亲雍伯母忙着张罗饭菜,小妹琳儿奔走于我与琬儿之间,大哥哥长大姐姐短地叫着,甚是高兴。其父关伯伯海阔天高地与我乱侃着,讲他少时的雄心壮志、商海的艰险、生活中的小哲理,无所不谈,仿佛把我纳入了他们家中的一员。那时那地,我甭提有多高兴了。

然而,毕竟我还是幼稚了,吃过饭后,关伯伯委婉地拒绝了我。“听琬儿说,你很优秀,当然了,百闻不如一见,见到你我真高兴,你机灵、活泼,一般能与我谈得上的年轻人很少呀,你就是其中一位。我很佩服你将《孙子兵法》中的战略韬数融入到生意经中与我摆龙门阵,让我的思维疏通了很多。可惜呀,可惜了,只可惜你是独子,更可惜的是你不是青川人或广元人,毕竟通江与我们这儿相距太远了。我想你与琬儿还是只做个普通的文友吧,你们的关系就别进一步地发展了,行吗……”沉默,一阵长长地沉默,也许是我阅历短浅见解不多,也许是我太木讷了,也只有沉默着。昏昏噩噩中,我不知是怎样度过青川首行之夜的。第二日,我踏上了返程之路,尽管琬儿在车窗外流泪奔跑着,大声地呼叫着,我轻轻地闭上双眼,心如刀绞般地离去了。

回到工作单位,我整个人像掉了魂儿似的,拼命地工作换取劳累得以解脱。但虽是这样,内心的创伤还常隐隐作痛,因为这是初恋,用心地投入在毫无预兆的情形下却夭折了,被另一种爱击溃——那就是她父亲固执的父爱。

世事难料,人生的命运也是在反复地转换。离开青川,我多次收到琬儿的来信和接到她打来的电话,但我的心仿佛已经死去,既没给琬儿回信,在电话上也用陌生的口吻支吾着。面对琬儿的执著,我的心在哭泣,但想想现实,内心唯一美好的憧憬便苍白无力了。

然而有一天,琬儿又打来了电话,哭着要我去一趟广元,我几乎想都未想便回绝了。当我刚搁下电话,电话铃又响了,几次三番,最终我感到惭愧了,我认为我太没有男子汉气量了,更何况这个中的缘由是不能怨琬儿的。慢慢地,我耐心而温顺地提起了电话,认真地听着、听着,默默地,我流泪了……

第二日,我向老校长告假,直赴广元。原来琬儿的父亲出车祸了,一直处在昏迷中,正在广元市医院抢救。她母亲在青川老家喂养百多头猪和二十多头牛而不能走开;小妹琳儿正念初三,只有琬儿去照料她父亲。在照料时,她内心害怕极了,怕父亲突然离去,更何况在照料过程中她还有很多不方便之处,孤立无援之时,她想到了我。作为堂堂男儿,岂能因她父亲的父爱之情与我们的恋爱之情相冲撞而推辞呢?

当我到达广元时,琬儿拥入了我的胸怀,泪水长流,久违与稍微的陌生感同时抵入心底。片刻,我推开了琬儿直奔病房,接下来的时间我就像一只蚂蚁样,匆匆忙碌于病房、药房、医生护士、值班室、厨房,忘记了怨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人。一天半后,琬儿的父亲终于醒过来了,当他第一眼看到我时,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却什么也没有说,眼中溢满了眼泪。又过了半日,见关伯伯已脱离了危险,我收拾好东西,准备与他们辞别。当我步入病房时,琬儿的泪又如秋雨般的飘飞了起来。关伯伯与我目光对视,很久,他的眼眶湿润了,哽咽道:“小闫,感谢你这两天对我的精心照料,你就留下来多陪我几天行吗?我是进过一回阎王殿的人了,有些事情现在我也想开了。自从你上次走后,一去就将近一年,每当我见琬儿捧着你的信落泪时,我心里也非常难受,想起你的言谈举止,心里倍加失落,你这孩子咋就像我年轻时一样倔呢?唉,人太犟了也不行呀,这么些年来,我这驴脾气可就吃了不少苦头哇。至于你和琬儿的事情,只要你们两厢情愿,我也就不干涉了。你摆龙门阵很合我的口味,这两天我闷得慌,你就在这儿多陪我几天,同时也和琬儿加深感情聊一聊,行不?!”这期间我几次想插话,都被关伯伯的给止住了,不知何原因,听完关伯伯的话,以前朝思暮想的事情突然解决了,我反而楞在那里了。“怎么了?才考验你半年多的时间,难道你心里已另有她人啦?”琬儿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嗯,啊!不,不,没有哇!行!我就多留下几天。”我差一点没有反应过来,情急中我的脸竟烫烫地,他们父女俩也笑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饭也吃得香了,觉也睡得着了,走路也来劲儿了,总觉得照在我头上的阳光特别灿烂。广元的女皇城、飞机场、秦家河大熊猫自然保护区,都留下了我与琬儿亲密的身影。

广元之行明确了我与琬儿的关系,巩固了我与琬儿的感情。不容多思,与琬儿的恋情在火速进行着,广元的那方时空塞满了我与琬儿的诗行。

与琬儿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上有了一份责任,让幼稚暴躁的我渐渐变得稳成了,不再草率行事了。给琬儿买的零食,结果大半都是经过她的手塞进了我的嘴。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依着我,听我的话,护着我,让我充分感受着她的柔情似水。更多的时候,她老喜欢用她的纤纤玉手扳着我的脸庞,喃喃而语:“哥,在生愿是你的人;在死愿是你的鬼,我将此生托付给你,你可别负了我呀!”听了琬儿重复了无数次的话,真是百听不厌呀,有时我真想学童话故事里的龙王,欲将她化成一颗龙珠含在嘴里,让她一生免去惊吓,平安而快乐!

2001年的冬天,我几乎要与琬儿谈婚论嫁了。冬至的那天,琬儿在电话中的一声哀哭,诉说出了家庭的巨变。再度的车祸,将琬儿的一家仿佛推入了南极的冰川:小妹琳儿左腿丢失了,关伯伯已是雪上加霜而瘫痪了,其母雍伯母被飞来横祸弄得行同木偶。面对这一切,我眼中淌着清泪,心中滴着血。也许,我应该默默地走进琬儿的家,为他们支撑起一片天空。但残酷的现实不允许我这样做,我是独子,通江的父母视我为生命之根,年迈的爷爷让我牵挂不下;更为严重的是我的工作不能调到琬儿家的所在地,没有工作即使我走进琬儿的家,我拿什么养家糊口呢?人走到了这一步,让我明白,爱情是不能呆在温室里的:金钱虽买不来爱情,但爱情纯粹离开了金钱的滋润也会干枯的。

分手,我俩谁也不愿说出口,但现实必须要让我们面临。伤心的一幕还是在剑门关展开的,还是豆腐全宴,我和琬儿对坐着,没有过多的言语,两人发愤地吃完了两碗饭,我们的肚中也装满了话,都在喉咙中噎着……细雨中夹着一些雪粒,我匆匆上路了,琬儿再次割下一缕青丝匆匆放入我手中,就默默地伫立在风雨中、雪丝中。我两眼红肿,心已木了,我只明白,现实是无法改变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出了窗外,任手中的青丝飘去、飘去,飘洒在剑门关——我爱情旅途的鬼门关。

一年后,我与现在的妻相识,相恋,最终走向了婚姻的殿堂。在新婚将至时,我收到了琬儿的问候。此时的琬儿已为人妻了,据她将,她的丈夫为人忠厚、诚恳,在她家做了上门女婿,很疼她、爱她,对她百依百顺,把家也操持得很好,一家人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只要琬儿能幸福,我内心的愧疚才能减轻,现在我也欣慰了。

面对现在的妻,她与琬儿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格,她也是一部好书,我会好好珍惜、用心去读一辈子。我要用心爱妻,用爱去照亮妻的人生路,用爱去为妻燃烧一生!以后,我与琬儿的故事将尘封在那段时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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