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的原著乔跟谁结了婚(追寻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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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妇人的原著乔跟谁结了婚(追寻矛盾)

小妇人的原著乔跟谁结了婚

#影视杂谈#

追寻、矛盾、“妥协”

——新版《小妇人》女主人公乔的女性身份认同

深海

(安徽大学 经济学院 税收学)

摘要:随着西方女权主义运动的不断发展,电影市场中关于塑造女性主义形象的作品越来越多,这些电影旨在激发各时代女性对自我的身份认同以及对社会主流的审视和把握。新版电影《小妇人》通过女主人公乔在男性话语体系社会中对女性身份认同的追求,赋予了广大女性更多表达自我意识的机会和权力,呼吁更多的人关注女性身份认同。

关键词:女性主义;《小妇人》;身份认同

2019年,由格蕾塔·葛韦格改编和主导的新版电影《小妇人》进入了观众的眼帘,凭借着其鲜明的女性主义思想获得了观众和行业内的认可。电影讲述了马奇家四姐妹的成长故事,她们虽然生活贫穷但却富有教养,影片中的四姐妹都非常善良,各自有着不同的理想和追求,充分展现了不同个性的女性对独立自主的渴望和追求,其思想与追求放在当今社会也丝毫不过时。尤其是影片中女主人公乔所体现出的女性独立及其在男性话语体系社会中积极寻求自我身份认同非常具有研究意义。

电影社会背景及女性身份认同

电影《小妇人》的社会背景是第二次工业革命时期,经济发展带动思想的活络,科学技术的发展为文化艺术发展创造更多条件。在这样的背景下女性主义更得到了关注,《小妇人》就是其中一部作品,它结合了社会生活与文学思想。其次,当时正值美国南北战争结束之际,社会生活逐渐趋向和谐稳定,文学创作也有了一个相对轻松稳定的环境[1]。最后,当时正值西方女权主义蓬勃发展的时期,女权意识逐渐被提高,广大妇女开始走出“家门”,寻求女性身份认同。

身份认同是西方文化研究的一个重要概念,其基本含义是指个人与特定社会文化的认同。女性身份认同指的就是在以男性为中心的父权社会中,女性试图寻求身份认同的过程。父权文化是以男性为整个社会文化中心的文化,在传统的父权社会中,女性被认为是男性的附属品,理应承担着操持家务,奉献家庭,为家族延续后代的责任[2]。在这样不平等的社会文化中,女性经常会遇到身份认同的困境,即自我与他者,个体与社会的矛盾。女性主义主张追求男女社会权利平等,为女性在男权社会争取权利,寻找身份认同。

二、乔自我女性身份认知的历程

乔是《小妇人》中的经典女性。无论是小说,还是几版电影,对于乔的女性形象塑造都是打破了传统社会对女性的认识。由于女性主义起源于西方,其发展与演变也根植于西方土壤,因此,西方的女性主义运动是积极的、自主的、自上而下的。由格蕾塔·葛韦格改编和主导的新版电影《小妇人》,在当时男性话语权体系的背景下,坚强勇敢、不拘泥于常规的女主人公乔想要找到打造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极为困难。影片正是通过对这一艰难过程的描绘,讲述了主人公是如何不断打破常规,积极寻求女性身份认同和归属的。

女性身份认知的追求

乔是家里的二女儿,但性格要强的她更像是大姐,像个“哥哥”一样支撑着家庭,她坚强乐观,独立自主。她的身上没有男性话语权体系下赋予女性的传统特征,电影一开始,乔就有意识地抵抗腐朽的社会对自己的限制,她渴望能够成为一个在男性话语体系社会下做出一番成就的女性,自由地表达自己的天性,走出一条自己的梦想道路。

在衣着上,当时的美国正流行一种束缚妇女全身的紧身连衣裙,裙子上面还缀满了各种各样的蕾丝花边,这样的装扮是淑女的代表。乔不像传统淑女一样喜欢穿着那些优雅累赘的束腰礼裙,她的穿着更偏男性化,主张轻便、舒适为主。除了穿衣形象上的“叛逆”之外,乔还有对职业上的一种挑战。在当时的社会,女性的职业非常有限,正如电影中乔和姑妈所讨论的那样,除了经营一家妓院或成为一个舞台剧演员,女人赚钱的门路实在是太少了。但是乔热爱写作且很有天赋,她立志成为作家,虽然这条路很难走,她甚至一开始去投搞得时候都不敢表明身份,但是她始终没有放弃。

在感情上,乔和邻居男孩劳里相处时完全不是一个怀春少女的行为,她像个男孩子一样跟劳里打打闹闹,他们之间更像是兄弟,这也是是电影里特别有趣的部分。乔的叛逆、勇敢在劳里身边表现得最真实充分。尽管劳里欣赏她、鼓励她,全方位地接纳她。在十九世纪的美国,在视女性为私有物品的贵族社会,这样的男性简直就是凤毛麟角[3]。但是乔仍然拒绝了劳里的求婚,除了认为彼此不相配外,更多的是不想被婚姻束缚,或许她是喜欢劳里的,可是她太爱自由了,她没办法为了感情抛弃自由,为此,她“逃”去了纽约,自己租房住,在兼职教师的同时坚持写作。

乔的“叛逆不羁”以及偏男性化的行为、语言模式,与她所处的社会环境很不相符。但她这些意识上的觉醒和追求让我们意识到,如果给乔机会,她绝对有可能取得不亚于男性的成就。

(二)女性身份认知的矛盾

乔虽然勇敢乐观,在集体无意识的情况下,她的女性身份认同追求十分艰难和痛苦。瑞士的著名心理学家荣格最早提出“集体的无意识”这一概念。他认为,集体的无意识不是被遗忘的部分,而是我们一直都意识不到的部分,是人类的一种思维定式。在传统观念中,女性必须是温柔的、母性的,父母在教育孩子的过程中也会希望自己的女儿是文静的。这种从父系社会沿袭下来的“女性标准”就是一种集体的无意识[4]。乔的痛苦在于她既不是传统的淑女,但她也不是成功的新女性,或者说她能力成为一个“异类”,所以她是矛盾的。

在女性应该以爱情为理想的传统时代里,乔放弃了爱情来到了伦敦去追求自己的理想,实现自己的价值。可是在伦敦的七年中乔并没有得到肯定,她的作品始终不被认可,人们都说她的作品与时代偏好不同,除非她跟随大众,否则她不会成功。在这样的现实中,乔越来越怀疑自己,她甚至觉得自己一点天赋都没有,打算放弃写作。梦想不济,加之最爱的妹妹贝丝去世,后悔和痛苦充斥了乔的内心,她开始怀念有劳里陪伴的日子,因为她太痛苦和孤单了。正如影片乔所说:“女性不止有心灵,她们也有思想和灵魂; 女性不止有美貌,她们也有抱负和才华,我真的受够了人们说,女性的一生只是为了爱而活……但是我太孤单了。”乔虽然有野心有追求,但现实却让她动摇和委屈,一个人逆流而上实在是太辛苦了,她渴望被爱,于是她坚持不下去了,她决定向劳里表达爱意。如果不是劳里已经和妹妹艾米订婚了,或许乔真的就放弃了自我女性身份认同的追寻。

(三)女性身份认知的“妥协”

在在集体的无意识下,原书里,乔在经历种种后,打破了自己一辈子不结婚的承诺,最终和在纽约认识的巴尔教授生活在了一起并且停止了自己的写作。而对于自己的作品,为了迎合时代的审美,出版商坚决提出修改结局,为了生活,乔也妥协了。

但是这一内容在新版影片中得到了跟以往不一样的呈现,结尾并没有像原著和以往改编的作品一样,将结局定格在乔去车站追巴尔教授“雨伞之下”的那一个经典镜头,而是让乔又回到了纽约的出版社,这个时候的乔和电影开始时的小心翼翼不同,她虽然答应更改小说的结局,但是她却勇敢地维护自己的权益,坚决要求拥有版权。巧妙的是,这场谈判的戏份和那场经典的“雨伞之下”一幕穿插出现,以一种蒙太奇的表现手法给观众留下了想像的空间[5]。导演用乔的自身叙述来引出这场戏,乔虽然妥协了,但是话里话外兔却透露出对这种结局的不认同。在与出版商的交谈中乔一直强调,她小说里的女主人公从一开始表现出来的就是对事业的执着和独身主义的倾向,走向婚姻这个结尾是不合理的,但出版商却认为这样的结局在当时是没有读者会愿意去看的。所以,导演采取这样的方式,对影片的结尾进行了朦胧化,更加完善了这部电影的女性主题。

参考文献:

[1]周玲.从《小妇人》解读美国父权社会下女性的成长历程[J].青春岁月,2018(19):8.

[2]张涛琪.母爱的救赎:《妈妈走了》中的女性身份认同[J].开封文化艺术职业学院学报,2021,41(03):56-57.

[3]曹欣悦.女性主义视域下的身份认同——以迪士尼真人版电影《花木兰》为例[J].视听,2021(04):82-84.

[4]王红玲.浅析《小妇人》的女性主义主题[J].作家天地,2020(15):14 19.

[5]樊姝彤.女性主义视角下的新版《小妇人》[J].大众文艺,2020(22):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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